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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一切都让月离感到慌张,她的手慌张想抓住能维持她身体的物体,奈何水中无物,唯一能让她抓住的就只有罪魁祸。
等到一切都停歇下来时已经四更天了。
月离的眼睛红成一片,脸上的绯色像是春日的桃花,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脑袋晕乎乎的,只有一个念头——宋玄什么时候能停下。
宋玄已经停了下来,他承认今日做得有些过了,床上躺着的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脖子以下的红痕一丛一丛的,像是一朵朵艳丽的花开在她身上,绕过那两朵白肉,剩下的都掩在纱衣当中。
耳边似又响起了刚刚激荡的水声以及月离弱弱的哭声。
他喊她娇娇,如若月离不应,便不停,应了又会更凶。
照月离的话说,怎么都是他占便宜的。
宋玄伸手将被子盖在月离身上,侧过身将她轻揽入怀,听她口中抑不住的小声低泣,轻轻抚着她的脊背,又给她揉腰。
好在在行宫不用去请安,月离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快午时才起。
她睁开疲乏的眼,眨了眨,现床上只有她一人。
伸手掀了被子下床时身上的纱衣顺势滑落到手臂,她愣了一下,又往回缩到床铺中,张张嘴,声音干涩低哑,叫着佩兰和秀禾的名字。
很快,门被轻轻推开,佩兰从屏风外走进来。
“娘娘您醒了,可要现在洗漱起身?”
月离点了点头。
不多时,门外进来好些个宫女,秀禾给她端了一小碗燕窝来。
“娘娘醒了先垫垫肚子,这是皇上特意吩咐让奴婢们给您准备的,怕您起晚了饿着。”她说。
月离望了望那碗里的东西,也没觉得有多饿,她舀了两勺吃了几口就不动了,明明刚起床,可现在才不过一会儿便又困了。
都怪宋玄。
她心中气道。
昨夜实在是做得狠了,她能察觉到那处被上过药,但也没抵过走一步路就腰酸腿疼,她皱着眉,掰着指头算宋玄到底是有多少日没召人侍寝了。
路途中有五日,再加上到了行宫以后的三日一直歇在她的玉泉宫,仔细算起来也有近十日了,怪不得昨天那么凶。
“娘娘,您上午在休息奴婢们没敢打扰您,早晨丽嫔娘娘那边来了个宫女,说丽嫔娘娘邀您前去一聚。”秀禾给她梳了个简单的髻,轻道一声。
丽嫔?
月离有些思索,这位丽嫔娘娘好像从来没有跟她有过接触,如今来了行宫却邀她前去,是何意?
“她只邀了我一人吗?可有说是因为什么?”
秀禾点头,说:“只邀了您一人,倒是没说是因为什么。”
月离不打算去,起码今日是不会去的,她没力气,不过她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午膳时宋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