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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的攥紧他的衣襟,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抱着他呜哼直哭。
“谢玹哥哥,”她啜泣着低声唤,嗓音里带着点哀切的渴求,“哥哥帮我,抱抱我”
谢玹压下浮动的心绪,冷静地看着她。
日光下,她乌雪肤,唇红如血,美目潋滟。
一举一动,皆像一只蛊惑人心的艳丽精魅,引着人、诱着人往那绮诡的陷阱里去。
她在颇为难以忍受地乱动。
怕她摔下,谢玹虚虚揽住她的后腰。
旋即便感觉,她有意无意地去贴他微凉的掌心,若即若离地磨蹭。
虽隔着衣料,但谢玹能感觉到她身上很烫,像一块快要烧化的香膏软玉,质地粘稠,随时都能化成一滩水,自他的指缝里流淌下去。
偏偏此时此刻他还无法松手。
若他松手,她说不定会摔伤自己。
只得继续捧着这块烫手的软玉。
容娡总是极有本领,将他逼到这进退维艰的地步。
谢玹垂下眼帘,睫羽眨动,琥珀般淡漠的眼眸,渐渐覆上一层霜影般的阴翳。
他身形屹立如雪山,迟迟不见有所举动。
容娡整个人都要被灼热的火舌吞噬掉,理智在火烧中一点点崩溃、瓦解。
她的呼吸紊乱又潮热,嗅着他身上清冽的冷檀香,红唇摸索着凑到他的面庞前,双臂环着他的颈项,边呜哼着哭,边细细啄吻他雪净的下颌。
奇异的痒意清晰地传入谢玹的脑海。
她想要什么,谢玹心知肚明。
但这回他不会给她。
她不该不能什么都想要。
这种药应并非唯有交合可解,医师或许会有另外的法子。
只是觅求解药之法的间隙,她难免要受些苦头。
但,总比稀里糊涂地同他生点什么要好许多。
谢玹一向恪守清规戒律,极有原则几近到了有些古板冷漠的地步。
哪怕是清醒的她迫切的需求他,他亦不会去僭越那条道德的界线。
更毋庸提,她此刻神志不清。
谢玹的体温偏凉。
这点凉意正是容娡所迫切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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