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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挂上了,他放下胳膊,正对上霍尘不大放心的目光,笑了:“皇帝不让我干什么,我一般呢,就偏偏喜欢干什么。拂他面子都是小事,大过年的,给他老人家添点堵,权当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了。”
太傅
顾长思和霍尘两个人到刑部大牢时,正遇上一个年迈的老人从牢里出来,他年逾古稀,胡子雪白地飘散在空中,眼睛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有种老态龙钟的沧桑感,可这样都难以掩盖他眼睛的赤色,显然是刚刚哭过。
顾长思站定了脚步,微微颔首:“周太傅。”
周祺是周忠最小的儿子,周夫人有周祺的时候已经年过四十,这个孩子怀得十分辛苦,生下来自然是千万宠爱,断断没有大年三十还只能在牢狱里过节的道理。
周太傅冷冷一笑:“定北王好大的架子,刚回来就命人拿我儿下狱,不愧是在北境只手遮天的人物。”
“周太傅此言差矣,本王不过是赶巧,谁又能想到玄门被盗居然和令郎有关系呢。”顾长思浅淡地笑,“再者说了,北境只手遮天这六个字本王也不敢当,毕竟领兵之权在人家都指挥使司手里握着,调兵之权更是在令郎手里,本王人微言轻,不过是当个门神吉祥物罢了,哪里就扯得上只手遮天四个字了呢。”
周太傅冷哼一声,不欲与他多言,甩袖就走。
“周太傅。”霍尘忽然开口,周忠本来都没注意到顾长思身后还跟着这么号人,一时愣了愣,“第一次见周太傅,不打个招呼实在失礼,反倒让太傅吓着了,真是惭愧。”
他脸上没什么惭愧的表情,语气也吊儿郎当的:“不过晚辈看周太傅年事已高,这才出言提醒一句。大过年的,多思伤神,多怒伤身,有这会儿功夫还不如盘算一下今晚给令郎的年夜饭做什么好,毕竟牢里伙食本就不如外面,适逢年节,只怕后厨更加怠慢了。”
周太傅终于仔仔细细看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吹胡子瞪眼睛道:“老夫竟不知,定北王居然还带了个帮衬回来,当真是个人物啊。”
“帮衬不敢提,人物更谈不上,不过是定北王垂怜,指一条明路罢了。”霍尘歪了歪头,“定北王对我有恩,周太傅也对子有情,你为了你儿子张口便是冷言冷语,那么就别怪在下反唇相讥了。”
周忠被气成了个蒸笼,只恨没有两张嘴一人一张对着骂回去,气都噗噗地从头顶冒了出来,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逡巡半晌,一甩袖子,恨恨地上车走了。
霍尘盯着他那气呼呼的背影,笑了起来:“小王爷,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上来就刺你的你还不刺回去,只能说你教养太高了。”
他伸手给顾长思重新拢了拢大氅,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好吧,谁让我们小王爷生了一副菩萨心肠,那以后这种事都交给我替你办。”
菩萨心肠。
一向以“恶鬼心”著名的定北王没憋住,终于眼睛弯弯地笑了。
“看吧,还是笑着好看。”他用手戳了戳顾长思的眼尾,“不过那老头儿怎么回事,上来就刺你,这事情明明和你无关。”
“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顾长思狡黠地眨眨眼,“我和周忠之间的事是笔乱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一会儿回玄门我讲给你听。”
因着除夕,刑部大牢里也萧索得很,周祺和裴青被分着关了起来,但只有一门之隔,隔着栅栏两个人还能说说话。
顾长思和霍尘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进行第五遍行踪复现,前四遍对那香料的沾染途径一无所获。
听见有人来,两个人瞬间噤了声。
裴青靠得外面些,看见顾长思时的眼睛亮了:“王爷,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顾长思从霍尘手里接过食盒,“行了别琢磨了,是长若姐亲手做的药膳,知道你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又美味又滋补。”
裴青美滋滋地接过来,瞬间觉得那窗户里漏进的冷风都成了春风拂面:“阿辞她还好吧?今天除夕,她忙不忙?”
“忙,知道她忙你还给她添乱,你去十春楼的事想好怎么解释了吗?你要不给个正当理由,别说长若姐会不会生气,我先扒你一层皮。”顾长思盯着他,“想娶我们玄门的小师妹,你先问问她师兄对你满不满意。”
“冤枉,真的冤枉,我当时是和颂祥是要去赴邵大人席面的,颂祥说之前约好了要和孟大人一起过去,结果孟大人去逛十春楼了,我们俩本是去找他的,谁能成想变成这样。”裴青并起三指发誓,“别说姑娘了,我进去之后恨不得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要不然也不能和长念打起来,我心里眼里都只有阿辞,从无旁人,你放心。”
“不是,大过年的定北王就是为了来牵秋大人的红线?”周祺听不下去了,凉飕飕地讽刺道,“子澈你也是,还真跟他解释。他能信你?能信你咱俩就不会在这里了,知道吗?”
“我信啊。”顾长思轻描淡写道,“不过我信的是子澈,你就不一定了。”
周祺不耐地转过头去。
顾长思气完了人,瞬间神清气爽起来:“给你们都带了点儿吃的,要不过节怪不像样的。我听长念说此事会在年后初四上朝时上奏,最快初五就能开审,你俩不会待太久。”
周祺转过头:“怎么?审完我俩就能出去?还是你信我俩是无辜的?”
“信啊。”顾长思拍拍袖口沾的灰,“虽然嫌疑甚高,也没人能够证明玄门被盗的时间你们在做什么,但说实在的,都做到兵部尚书了,你要是还能亲自偷东西,那这么多年你真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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