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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拖着疼痛不堪的四肢,跌跌撞撞,浑浑噩噩穿过铁丝网的缺口,爬进东边的山上,进入密林里。
在大路上,她还能清晰地看到东面有紫气弥漫,薄如纱,轻如丝,可此刻进入密林后便寻不到那踪迹。她只好凭着直觉往前走,一心只想找人帮忙。可是怎么也没想起自己是在医院附近,为什么不回医院找人?
唇焦口干,却不敢耽搁稍作停歇,一路赶着往前走。只有不时抿嘴,用舌舔唇,但还是无法止渴。
树林幽幽,加上天色昏暗,阿霞渐渐举步维艰,每一步走出去都要耗费浑身不少力气。所以,整片树林里都充斥着她那急促的心跳声,以及那沉重的呼吸声。
阿霞走啊,走啊,可就是不见人影。东边,紫气,人,是阿霞脑子里唯一可以想到的。
就在阿霞的失望情绪油然而生之际,山坳处一位银丝白,虬髯白皙,却坦胸露背,身强力壮的老者,眦睚瞪目,手持长刀,挥刀奋斫。
阿霞站在高处,不知所以然地望着他的举动,仔细一瞧,原来他在破满地皆是的西瓜。那些西瓜看起来很新鲜,虽然天色晦暗,阿霞却还是能看到它那青翠的绿。老者将一个个西瓜劈成两半,就扔在地上不管了。
满目皆是的西瓜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全部劈完的,只见老者不停挥刀,地上坎成两半的西瓜流出了殷红的汁。那看起来甜丝丝的汁不断诱惑着干渴的阿霞,有那么一会儿阿霞忽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但很快她便清醒了,邓季山和白齐正等着自己救命,忙大声疾呼,“老伯,老伯,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那位不远处的老者似乎充耳不闻,依旧埋头自顾破着随处可见的西瓜。
阿霞暗想,“奇怪,又不是很远,怎么会听不见?”不禁懊恼,便扯着嗓子喊起来,“老伯,救命啊,”边喊边向山坳奔去,“老伯,求求你救救我们。”
可不管阿霞如何叫唤,那位老者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活,难道他是聋子?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是难得碰上一位,距离又不远,等走到他面前再跟他说吧。
阿霞正思虑之际,又瞥见地上红得碜人的西瓜汁流到遍地都是,甚至还汇成一条条小溪伸向低洼处。这诡异的“溪水”竟没让阿霞起疑,她甚至没有留意那些枯藤上满是果实累累的西瓜,只有那老者将西瓜破开后,枯藤方渐渐活过来,长出新叶。
阿霞继续走啊,走啊,可这看似很近的距离阿霞却怎么也走不到那老者跟前。面前挡着的枝枝叶叶直让阿霞感到犹如堕入了迷宫,明明看到了出口却怎么绕也走不出去。
阿霞急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将混乱的心绪强压下来,冷静一想,能在山坳里碰到老人,说不准这山坳里有村落。况且,老者年事已高,又是残疾人,能帮自己什么忙?便毅然决然不再找近在咫尺的老者帮忙,转而沿着溪水流淌的方向前进,或许那低洼处有人家还可以找到其他人帮忙。
阿霞想着便小心翼翼随溪水向低谷走去,泥地里上百根手指粗的西瓜汁柱缓缓融合一起从鲜红渐变暗红,昏天暗地的本该看不清,可不知为什么,阿霞却能看得真真切切。那条条手臂宽的汁水慢慢汇成大腿宽,渐渐又变成一人身宽,二人身宽,直到形成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
阿霞沿溪而走,希望自己能找到什么。可是,走到小溪尽头,却只看到一株十来尺高的植物和它身后一片阴森森的林子。溪水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那株要三人方能环抱的植物,阿霞仰起头,细细打量这植物。敢情它只是一株不知名的巨花,偌大的花瓣红灿灿的,花蕊腥红,中央突起一根像蝎子尾般的心蕊。看起来花朵太沉,都已经耷拉下来。
奇怪的花,阿霞暗自心想,却不曾觉那尖刺的心蕊正对着自己的脸。
阿霞将头垂下,见哗啦啦的溪水流入植物根部便没再往下继续了。有点若有所失,竟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在失望什么?我到底在期盼什么?我在这里要做什么?
陡然间,感到脖子一阵痒痒,侧脸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尖锐的心蕊不知何时伸到了自己颈部,正试图戳自己。见那妖娆的心蕊像蛇般舞动着,阿霞惊慌地边尖叫着边手舞足蹈跳到一旁,狠狠地拍打那紧跟自己不放的心蕊。那心蕊犹若一根针直刺阿霞,没法子,阿霞只好向它身后的林子跑去。
见阿霞踏入那幽深的林子,紧追不舍的心蕊奇怪地停止了追击,胆怯地缩了回去。
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阿霞总算可以缓口气,兀立在一棵大树下,想起刚刚那恐怖的心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脖子,那里已经有一个像蚊子叮的脓包。啊?还是被扎了一丁点。怎么办?那东西会不会有毒?自己会不会永远离不开这里?
此时的阿霞恍恍惚惚只顾着自己逃命,将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但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忘记了来这里的初衷,便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一定要找回失去的记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株植物毒性太强,阿霞怎么想也无济于事,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东边刮起了阵阵凉风,伴着凉风飘来的是若有若无的雾气。嗯?树林起雾了?不知道想起什么,阿霞迷迷糊糊向雾源挺进。
脖子上的脓包,方才还无痛无痒,没有一点知觉。此刻,一遇雾气顿觉阵阵刺痛,阿霞咬紧牙关强忍着。随着阿霞愈走愈深入,脓包与越来越多的雾水接触,那刺痛的感觉渐减,慢慢阿霞又感觉不到了。不知是麻木了,还是它不治而愈。
走着,走着,阿霞眼前一亮,前方有人。而且不是一人,而是黑压压的一片。
情绪低落的阿霞一下子兴奋无比,向那些人狂奔过去。跑近一看,方看清那些哪是什么活人?只是一些石象生和成人般高的碑林。阿霞垂头丧气,平白无故徒然空欢喜一场。不过话倒说回来,这些东西不在神道怎会在深山老林里?难不成这里有什么古人墓冢?自己无意闯入了别人的风水宝地了吗?
阿霞寻思着便硬是抖擞了精神,细细端详起那些雕刻和碑文。
只见那些石象生无一不是面向东边,背朝自己。石雕中有人有兽,都是一尊石象生一块石碑相间隔,这看起来倒不像一般神道两旁的摆设。阿霞再看向碑文,只见上面刻的都是一些有棱有角让人揣摩不透的符号。
正不知不觉将脸贴上去专心琢磨着,眼前怪异的符号骤然凌空悬浮起来,那一横一竖,方的菱的一下散了架,又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了阿霞熟悉的汉字,只是这字体是隶书。夹着那些奇怪的符号,隐约零散现出几个字,“文……景……之……治”?
这对于当时没读过几年书的阿霞而言本应是一无所知的,但恰恰她却对这段历史一清二楚,这是指西汉时汉文帝刘恒汉景帝刘启在位期间,因采取了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措施,而使社会比较稳定,经济得到展,从而被后人视为盛世的一段佳话。
阿霞点点头似乎领悟到什么,但事实上她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她之所以知道,完全归功于她那位出自戏曲世家的爷爷。从小就跟她讲一些戏曲里的典故,所以她虽没读过史记但也能略知一二。只是后来很可惜,爷爷因戏曲而吃了苦头,连考古的父亲和农民的母亲都没有幸免。
家里出事前,母亲将自己送到乡下舅舅家里,便再也没有音信。舅舅虽然疼自己,却对自己父母的事绝口不提,因为当年还小,所以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父母生了什么事。本以为可以一直呆在舅舅家里安心过日,可惜好景不长,仅仅过了几年舅舅也去世了。舅妈嫌弃自己,偷偷将自己卖了,只是当时她不知道还一厢情愿以为是出来打工。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觉得应了那句老话“人情似纸张张薄”,可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将错就错碰上了一位心仪的丈夫,也算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浑身一激灵,想起来了。邓季山和白齐还在车里等着自己去救命呢,阿霞猛地用手敲自己脑袋瓜,笨蛋,还呆在这干嘛?快找人帮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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