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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谊汐瞪着其滴溜溜的小眼睛,忙批评道:
“这天下的兴亡,岂能漏掉出家人?没有百姓的供奉,寺庙道观怎能起来?”
“再者说,出家人不是一直慈悲为怀吗?”
“如果闯贼入侵汉中,岂不就是生灵涂炭?他们贡献出金银,我军招兵买马,兵力充沛,自然就能抵御外敌,保得一方平安。”
一番话下来,虽然说是歪理,但恰好能圆回来。
张道堾感觉有些道理,但他头疼道:“将军,出家人都身无外物,钱财甚少啊,再者说,我是道士,去找和尚,怕是不便吧!”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委屈道长了。”
朱谊汐闻言,摇头感叹道:“那就扣您半年的俸禄吧!”
“等等。”张道堾忙抬头,一脸认真道:“将军,出家人视钱财如粪土,我想大家都愿意为汉中出一份力。”
“那就好。”朱谊汐宽慰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一心为公,日后,我会上表朝廷,给你个真人封号。”
“呵,多谢将军。”张道堾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噔噔噔——”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抬目一瞧,只见孙林这小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姐夫……”
“嗯?”一旁的亲卫孙萱忙瞪眼。
“在军中,别跟我攀亲戚。”
朱谊汐忙摆手,见其焦急的模样,不由道:“怎么回事?”
“将军,新兵营那里,出现了逃兵,朱依想严正军法,想要砍头示众,陈总兵建议从轻处罚。”
孙林喘了口气,这才一股脑地说道:“知晓您在火器营,就让我来找你了。”
“明白了。”
朱谊汐点点头,这好像是军法司第一次执行,树立权威的机会。
但他也深知,陈永福一向识时务,不可能毫无理由的阻拦。
其中,必然有深层次的原因。
“走,去看看。”
说着,朱谊汐骑上马,带着众人而去。
火器营与相隔数里,不到一刻钟,众人就来到了新兵营。
“将军!”“宗主——”
听到朱依的话,陈永福眉头一跳,脸色凝重了几分。
“怎么回事?”
进入营中,几个兵卒跪在校场,抽泣不停,眼眶通红。
一旁,朱依眼睛瞪得像铃铛,脸庞充血,显然很生气。
陈永福则沉着脸站着,不一言。
“回宗主——”
“让这几个人亲自说。”
朱谊汐打断了朱依的话,反而低下头,问起下跪的三人:“你们所犯何事?”
“逃兵。”
三人颤抖了好一个会儿,其中一个大块的头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