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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牧师的退却（第2页）

宋浩然的身体突兀的冒出了力量，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他一瞬间看到了子弹，

白银弹头就飞驰在半空，仿佛伸手就能打下来。

粗暴地推开身前的少女，因为它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控制力道，最后只看到少女纯白的双眸里浓浓的诧异。

他已经避不开子弹了！

拳头碰触到了子弹，黄浩然应经感觉到了自己在下一秒就会被贯穿，鲜血立刻就会迸射出来，兴许不会死吧，不过硬顶会躺在地上疼得到处打滚，只是难看啊！

不过那又有什么呢！姑且让我最后的笑一次吧！

“虚无！”身后被推倒的少女说了这样一句话。纯白色的魔力透过宋浩然的拳头释放了出来，咬上了白银的子弹。

就像饥饿的鲨鱼看到美食，疯狂的撕咬着，宋浩然感觉得到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流淌着，散着阵阵的满足，简直像吃到了零食的小朋友一样。

“这就是魔法吗？”

很恶心的感觉，黄浩然觉得自己身体里就像有千千万万条泥鳅翻滚爬行。

“魔法说到底也只是让自己化身为泥潭，容忍这些肮脏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魔力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堵塞人的经脉，断绝人自身的潜能。”

子弹没能在白色的魔力中坚持哪怕一秒，而穿着西装的牧师却笑了。

“看来你也是拥有魔法资质的人啊，后面那位大概就是你未来的导师了，既然有魔法师出手，我就不参合了，不过天国之门只有我才能带走！”

“少年人，我们还会再会，那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接纳你融入主的怀抱。”

暗影汇聚在他的脚下，牧师走的是如此之快，黄浩然甚至还沉浸在魔力所带来的恶心里不能脱身。

“现在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

黄浩然问身后的少女，居高临下的样子，就像俯视着羔羊的恶狼。

“我是从世界的彼岸而来的，代表着虚无的化身，从概念里孕育出的意识。”

“也就是所说的由人类的集体无意识阿赖耶所产生，借世间虚无的概念所成型的的神明！”

神明？

还真是个自大的小女孩呢，虽然是魔法师，虽然宋浩然并不懂魔法，但阿赖耶什么的还是懂一些的，也知道有的唯识主义学者提出过这样的论点，但是一个小女孩魔法师自称为神明还是让人不能接受。

“你说你是神明？那就拿出些证据来，要不然我是不会承认你的。”

无论在哪里的神话中，神明无一不是强大的，无论是无私，正义，还是像人一样，甚至更加突出恶念的神明都有的一个特点，强大。

“并不是神明，只是一个半成品，此身是借助虚无的法则构成的，而虚无的法则本就是什么也没有，但虚无的法则又不得不又一个定义，一个体现，所以它本身就不是一个完善的法则，简单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从虚无法则中孕育出神明是几乎不可能的。”

“那么，我不是神明，master就不要我了吗？”

少女解释着，并且用纯白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浩然。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拒绝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呢？”

心里躺着眼泪，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未来就这么毁了吗？黄浩然向自己哭诉。

我本来就只是一个伪宅，考上所大学，顺顺利利毕业，找一份建筑师的工作，平平稳稳干到小公司总设计师的地位，安安稳稳的退休就是了，为什么这才是大学第二年就出现了这种诡异的展开。

平淡的日常已经离我而去了吗？

还是说我的心里一直解渴望着不平凡的生活，只是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