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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淡定的哈哈了兩聲，開口道:【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褚言無視了他腦子看起來不太正常的系統。

定定的看著杜如晦，反問道:「那你呢。」

杜如晦一愣。

他眼中痴迷的色彩漸漸消退下去，轉而變得有些空曠。

「抱歉。」杜如晦遲來的說了句抱歉。在褚言問出那句反問之後，杜如晦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他艱難的從喉嚨中吐出一句:「我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褚言冷靜的回答道:「謝謝。」

「但是不需要了。」

門外忽然傳來了警笛聲。

杜秋笙立刻扯住杜如晦道:「爸，警察來了，你快走啊。」

「還能去哪。」

「你出國好不好，不要留在金海了。」

杜如晦搖了搖頭，他摸了摸杜秋笙的臉，勉強笑道:「沒有季作霖的幫忙，我逃不出去的。而他現在恐怕巴不得我進去。」

杜如晦最後深深的看了褚言一眼。

他道:「能幫我照顧好他們兩個嗎。」

褚言點了點頭，沖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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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了站在別墅門口等待著他的季作霖。

寒風冷冽，吹的人骨頭生寒，季作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站在那，遙遙的朝著褚言望了過來。

那目光裡帶著些小心翼翼，仿佛是害怕被拋棄的狗狗。

褚言從車上下來，快跑了幾步，走到他面前。

他將季作霖的兩隻手捧在掌心，對著涼透了的手掌哈氣。

「怎麼不進去等，外面這麼冷。」

季作霖的眉眼耷拉下來，帶著點委屈意味道:「想讓你心疼。」

褚言笑了笑，有些責怪意味的說道:「讓我心疼幹什麼。」

「這樣就能讓你在離開我的時候愧疚。」

季作霖多情又無情的說道，「這樣小褚就不會離開我了。」

杜秋笙坐在暖和的車裡，看著褚言和季作霖的相處。

他一直都認為在這兩個人的相處里，一定是季作霖占據主導位，小媽是被他欺騙的那一個。

可是誰又能知道，小媽是不是知道了季作霖在騙他，但卻心甘情願呢。

杜秋笙緩緩搖上車窗，對著司機道:「把我送到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