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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他看到无垠的海与星空。还好没有一觉睡到天亮,他这样想。
身体的异状没有好转,好在精神养愈许多。他坐起,一层沙尘掉落下来。
接着,他看到身边一个盘坐着的中年男人。男人头半白,膝上横放着一根长木拐杖,衣装破损却考究:精致的毛呢长外套和白衬衣,肩膀上别着一枚镶嵌三根羽毛的星月勋章。他大约不是活人,因为心脏处有一个空洞。
他挤出口水吞咽下去,指向自己的右腿,沙哑地问:“先生,能帮助我吗?我遇难了,不能行动。”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右手抚摸着拐杖的顶部,一会儿迟疑地说了什么。
埃德多尔同样愣怔一会儿,反应过来那是古努亚语的“你好”。努亚语是记载中源于黄金纪年拉夏城建时期的语言,是众多语言,包括拉夏语和喀穆语的源头,现存的记载并不完全。努亚民族早已被纳入拉夏,记录中的民族语言是与古语相似但颇为不同的努亚语,但已经成为了一种不需学习书写、只需知道音的、类似方言的存在。
据说旭历最后一年,洪水侵吞了大地,倒长的树木框定了天空与大地的界限,护佑住了框内的人类与文明。现今大6通用的语言是从旭历西泽尔时期就被确定的、以拉夏语为基底进行简化的通用语,另外常用的语言不过与拉夏语同源于努亚语的喀穆语和另属一脉的图兰语。同一种语言的语音虽有地方区别,书写上是相同的。
很是奇怪。古努亚语流通的时间里应当不会有这样的服饰,布料看上去至少是丹棱纪年的产物。
他调动头脑中关于古努亚语的知识,试探地回应道:“你好,先生。”
男人露出克制不住的狂喜神色,苹果滚下山坡般飞说出一大段话。埃德多尔无法打断他,只等到话完后用生疏的古努亚语半说半猜:“先生,我听不太懂,慢些?”
男人冷静下来,咬出每一个音,每一小句都有停顿,说:“你好,我是曾经的菲比地爵士,乌维蒙奇的至福之地帕辛斯福特——即这个岛屿的守护者,兼纯白城堡的护卫官,请称呼我阿伦·努提爵士。”
埃德多尔再拍拍自己的右腿,说:“阿伦·努提爵士,我遇难了,您能帮助我吗?”他对古努亚语的了解有限,只寄望于男人能结合动作猜出他完整的意思。
他想指向那个破碎的木桶,却现木桶已经半沉在沙中。他的身上和木桶上都覆盖了厚厚一层沙。
那么,时间,究竟过去多久了?埃德多尔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疑问。他判断到思考毫无益处,他所知的太少,根据已有的信息根本做不出有迹可循的推断。目前能够给难以行动的他提供帮助的,唯一的信息源,只有这个本身就是谜团的中年人:他说着古代的语言,穿着考究的服饰,有着陌生的头衔,胸口一个窟窿,夜晚出现在没有人迹的海边。
那个男人摇头,说:“抱歉,我现在大概是一个幽灵,帮不到你。但是……”他有些迟疑,接着说:“你,不是幽灵,是炼金造物?”
咸味的海风习习吹过,埃德多尔打一哆嗦。
中年人大概以为他是摇头否定,接着说:“我看着你在这里睡了七个日月,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你还有实体和呼吸。”
“我还能感受到冷热,您不能?”
“不能。”
埃德多尔好奇道:“成为幽灵后,会保留死前的服饰?”
中年人点头,一手撕开衣摆。衣摆的裂缝紧随着复原了。他说:“死后之人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触摸实体。“他又指向地面:“其实我是漂浮着的,但无法走出这一小片地面。”
埃德多尔想,这位幽灵看上去还没有适应新的形态,仍然使用“走出”这一类形容与动作。他问道:“手杖也是服饰的一部分?”
“手杖是我的一部分。”幽灵拄着手杖站立起来,仿佛手杖对于幽灵真有支撑作用似的,“年轻人,我们还是来讨论你的处境吧。先,你现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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