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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肆无视挡在前面的韩宥和缺月,旁若无人地对桓奕道:“惊扰了美人是在下的不是,姜某愿意在群昭酒楼设宴为美人赔罪,还请美人赏脸。”
“赏你奶奶!”贺洲心头火起,面上还得压制火气,他站出来直面姜肆语气生冷地说:“我家夫人大度,不与你计较,咱们今日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听到“夫人”二字,姜肆果然眉头一皱,看向贺洲的眼神带些了不屑,启唇便是一句“可惜了”,那欠揍样看得贺洲拳头都硬了,本以为知晓了桓奕“名花有主”,这位爷就会知难而退,谁知他们遇上的却是个不要脸面的。
姜肆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道:“鲜花怎可插在牛粪上?美人不若跟了我吧,姜某定好生呵护你,绝不让你在这市井抛头露面,白白让那些登徒子看了去。”
“卧槽!你他妈……”贺洲已经要上去干架了,被桓奕和韩宥双双拉住,眼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们不想将事情闹大,只想快些息事宁人,桓奕以手掩面附在梳云耳边说了几句话,梳云点头对那姜肆说道:“我家夫人说,姜公子一表人才、年少有为,想必刚刚只是与我们开个玩笑,至于宴请一事换做平时夫人定欣然应邀,奈何今日确有急事,只能拂了公子好意,改日我家夫人定亲自给府上下拜帖,望姜公子届时赏脸。”
桓奕这番话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了,但姜肆依然不领情,他继续盯着桓奕说:“夫人别拿这话打我,我连夫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今儿把你们放走了,我上哪儿寻人去?”
“那你想怎么的?”贺洲语气不忿地问。
姜肆逼近一步,但韩宥和缺月都没有退,他贪婪地审视着桓奕说:“我至少得看看夫人的长相吧,还得知道夫人的芳名和住所,我这个人怜香惜玉得很,可舍不得劳累夫人来找我,改日我自去夫人府上拜访。”
“你!”贺洲想把这个流氓无赖打一顿,但桓奕死死抓着他的手,他怀里的粥粥也弓起身子对姜肆这个觊觎他阿爸美貌的登徒子怒目而视,只不过它一只小猫咪没人在意,而此时韩宥火气也上来了,冷着脸说到:“这位姜公子未免太不知羞了些,我家少夫人金尊玉贵哪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府上也不欢迎你这等登徒子上门拜访,脏了咱府上的地!”
姜肆脸皮足够厚,韩宥这点不痛不痒的讽刺他也没放心上,只维持他的无赖作风继续道:“我跟你家少夫人说话,有你这个奴才什么事?滚一边去,别挡着我和夫人谈话。”说话间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已经围了过来,看起来像是要跟韩宥缺月动手,为他们主子清除障碍。
战斗一触即,贺洲已经在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武器了,梳云也将右手放在了腰间盘着的软剑的位置,缺月一个“小厮”没有佩剑,他的视线落在了对面护卫拿剑的手上,韩宥最直接,他亮出了他的剑横在姜肆面前,粥粥则亮出了它锋利的爪子对着姜肆愤怒地“喵!”了一声,桓奕眉头紧锁,他一边给粥粥顺毛安抚,一边也在思量如何能快结束战斗并离开这里,他已经感受到了几道怀疑的视线投在他身上,魔族的人或许已经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他们。
围观的群众眼见形势不对,纷纷开始后撤,生怕被殃及无辜,倒是给他们几个腾出了一片开阔的地带方便动手。
对峙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声呵斥打断“放肆!你们都给我住手!”声音自码头方向传来,贺洲他们顺着声音看去,便见一同样身着紫袍的男子略过码头守卫来到他们面前,这人和姜肆长得八分相像,但气质和姜肆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人拱手对着桓奕他们行了一礼歉意道:“在下姜敛,小弟顽劣,多有得罪,我替他向诸位陪个不是。”
贺洲听到他的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对方的出现让现场气氛缓和了下来。
姜肆惊讶道:“哥,你不是在船上吗?怎么下来了?”
姜敛回身说:“我从励鸣那儿得知你还未上船,便在开锚前下来了,没想到你迟到不说,竟然还在此当那泼皮无赖干些枉顾礼法之事,你平日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
一物降一物,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姜肆在他兄长面前歇了嚣张的气焰,小声回到:“我是见这些人面生又行事遮掩,怕他们是那偷渡客,故而拿腔拿调地吓唬他们一番,想逼出他们的来路。”
“胡闹!”姜敛才不听他狡辩,“偷渡客自有官府去抓,你在这逞什么能?”
贺洲和韩宥听了姜肆的解释反而内心一惊,他们以为他们伪装得很好完全没有露出马脚,居然早就被人看出问题了吗?仔细想想,这雍都城似乎民风很是开放,一路走来就没见哪个女子遮面,桓奕这样确实有些欲盖弥彰了……
一时间贺洲和韩宥都有些心虚,面上却得强装淡定,贺洲只能站出来给他们的行为做个辩解:“我与我家夫人本就不是这雍都的人,我们一路南下准备出海游玩,碰巧听说今日有海神祭祀热闹非凡,我们才来观赏一番,哪成想遭遇这无妄之灾,又被怀疑,又遭挑衅,简直让我们开了眼!”
“既如此你们为何不愿报上姓名籍贯?还以纱掩面,怕是惹了什么祸事出逃至此吧?”姜肆还是咬着桓奕的面纱不放,他今天就是非要见到大美人的面目才肯罢休!
“你闭嘴!”姜敛阻止姜肆的无理取闹,对着贺洲他们说,“姜某管教无方,让诸位见笑了,雍都近日确实不太平,我弟弟神情紧张了些,冒犯了诸位。”
贺洲和桓奕交换了一下眼神,大概猜到了这“不太平”的由来,他们不欲在这多做纠缠,只想摆脱魔族的追踪快些回岛。
桓奕又在梳云耳边说了几句让梳云继续当传声筒。
梳云传话道:“我家夫人近日染了风寒,嗓子哑了,掩面也是怕把病气过给他人,没成想竟让人产生了误会,夫人让我代她向诸位致歉,他与我家少爷当然不是什么偷渡客,只是想出海游玩,若是你们不放心,派人跟着便是。”
这是无奈之举,他们不能自报家门,又要想办法打消别人的疑虑,只得放话让人跟着,一旦上了船驶入海面,他们便不惧了,鲛人可是海上霸主,还收拾不了几个混上船的魔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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