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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是个插画师,同时也是个死宅,平生最爱就是打游戏和看小说。这两项活动在他的日常占比里几乎难分伯仲,直到他看起了一本名叫《鸣剑》的小说,打游戏这项活动才败下阵来,退居第二。
贺洲初看书名时以为这是一本男频小说,书荒下随手一点就一不可收拾了起来。其实此书的情节和文笔都没有打动骨灰级老书虫贺洲,吸引他看下去的是男主的人设:这是一个身高腿长且长得靓、温柔强大又三观正、痴情专一还纯情的······美人鱼(好吧,其实是鲛人orz),除了种族不对,其他简直是照着贺洲理想型长的,这种情况下贺洲怎么能不冲?他为男主桓奕氪的金已经过了以往所有看过的小说,可恨这么合他心意的男人竟然是个纸片人!还是个官配是女主的直男纸片人!
贺洲每次追完新的章节就会带着“男主怎么就不出生在三次元”的遗恨进入睡梦中,但这一次的梦里他听到了有人在叫他,声音很陌生,还念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贺洲很想把这声音从自己脑海里踢出去,但自己的梦却不完全由自己做主,他怎么也赶不走这声音,等脑海里的声音消失后他才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唤醒贺洲的不是清晨的暖阳,而是硌人的硬床,贺洲就没睡过这么硬的床,比大学宿舍的床板还硬!他生生被硌醒了,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卧槽!我床呢?我斥巨资定制的一米八豪华席梦思软床呢!”作为一个把床当家的死宅来说,自己的床是老婆一样的存在啊!哪个天杀的敢来偷爸爸的床!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贺洲立马清醒了,一个翻身下了床,然后又立马回到了床上——被冷的,这床下面是冷冰冰的地砖——没有地暖、也没有地毯的光秃秃的地砖!
贺洲摇了摇自己懵逼的脑袋,又揉了揉自己勉强能睁开的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在放在古装剧里毫无违和感的房间,雕花木床、青砖地板、圆木房梁、瓦盖房顶,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贺洲呆滞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嘶——疼!不是梦?!
这种梦一般的开局,看书多年的贺洲内心淡定表示:小场面。
“莫不是我祖坟冒青烟,穿越了?”贺洲自言自语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什么立刻下床胡乱套上摆在床底的那双鞋子就直奔妆台上的铜镜而去,看到镜子里的脸后贺洲松了一口气“这不还是我的脸吗?难道我不是魂穿,是身穿?”贺洲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这套一看就是用奢侈料子做的纯白睡衣睡裤,确定是自己买不起的,再摸摸垂在胸前的及腰长,确定这长度和质都是自己养不起的,贺洲可以下定论了,肯定不能是身穿。
贺洲努力镇定下来,以他阅书无数的经验来说,他现在有两种可能性,一种穿世、一种穿书,第一种有点麻烦,他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要继承别人的记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打怪升级,如果他现实世界里是个学霸,那么他可以用现代学到的知识在这里叱咤风云,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很可惜,他只是个艺考都要靠特招才能顺利入学的学渣,除了画画别的什么一技之长都没有,知识储备量更是比他的钱包余额还贫瘠,现代经历成为不了他的外挂,甚至有可能变成他的bug,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大概只有找棵好看点的树自挂东南枝了。
但是很快贺洲就否定了第一种情况,因为门外有人敲门了,一个女声响起:“公子,你醒了吗?可要梳云进来服侍?”
“梳云”这个名字贺洲有点印象,这好像是《鸣剑》里女主那个未婚夫的贴身侍女,跟女主未婚夫传过桃色绯闻的。所以说······他是第二种情况——穿书!
贺洲几乎要仰天长笑,看过原文的他,穿书就意味着开了上帝视角,这外挂不比学霸好使吗!但是很快贺洲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想起来一个致命点——这书,它没完结啊······
“公子?”门外的梳云能感知到屋里有人,但贺洲一直不说话她不敢逾矩闯进去,只好再次敲门询问。
贺洲回过神来,赶紧躺回床上装模作样地压着嗓子说:“我还没起呢,你待会再来吧。”
梳云听后有点担心,她家少爷从不贪睡,以往都是卯时就起,难道是因为这次伤到了元神没有将养好吗?
“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让药堂的徐长老再过来给你把把脉?”
“别!”贺洲哪敢让人把脉,“我没事,就是没睡醒缓缓就行,你一小······半个时辰后再来吧。”
梳云尽管还是担心,但自家少爷的话也不敢不听,只好回了句“是”就默默走开了。
贺洲把人支走后第一件事就是呼唤系统,以他多年的看书经验来说,主角穿书都是会自带系统的,有的系统堪比金手指,有的系统形同吉祥物,甭管哪一种至少能让贺洲快了解现在的情况。
“系统!系统?你倒是出来呀!别含羞嘛,我脾气很好的。”贺洲已经呼唤了将近十分钟,房间依旧空空荡荡,脑子里也没响起什么aI机械声,他不禁怀疑他的系统是不是死机了,还是······压根就没有系统!
第一种还好说,系统死机好歹能指望一下重启,说不定自己随便死一死就可以读档重来,就怕是第二种,没有系统他就算有上帝视角也是白瞎,看小说他认得人名,但穿进来之后谁是谁他哪儿对的上啊!万一原身的爹妈站他面前他都没认出来,那还不完球了!
贺洲着急地在原地打转,就在他考虑要不要一头撞死在墙上尝试重启系统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贺洲来不及寻死又一头钻进了不太软和的被窝。
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声来的人不少,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贺洲耳边响起:“舟儿,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贺洲不好再装睡,只能挥演技表演一个刚睡醒的样子望向声音的源头,嚯!好漂亮的大姐姐!贺洲着实被惊艳了一把,那“大姐姐”见贺洲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不禁皱起了雾眉担忧地把头转过去对着旁边的一个白须老头说:“徐闲你快看看,舟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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