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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家和沈家同住在崇德坊,是门对门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处得不错。人与人之间自有缘分在,大人如此,小孩也一样。
庞金海与沈卉自小就很要好,尽管男女有别,尽管他比她大三岁,但两人总能玩到一块,搭积木、拍皮球、踢毽子、过家家……
庞金海最喜欢的游戏是滚铁圈。他滚铁圈的时候,沈卉就在后面颠颠的跟着跑。
沈卉最喜欢的游戏是跳橡皮筋。她跳橡皮筋的时候,庞金海就在旁边给她伴唱: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女孩子难免会耍小性子,这时候庞金海总是让着她哄着她,从没跟她红过脸。他还是她的保镖,她要是被人欺负了,他哪怕豁出命也要替她报仇。
他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成为崇德坊的一道风景,弄堂里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女人们总爱拿他俩寻开心。
“金海,你过来。”女人们带着诡谲的笑容朝庞金海招手:“阿婆替你做媒找老婆好不好?”
庞金海小脑袋一歪说:“不要!我已经有老婆了!”
“你老婆是谁啊?”
“我老婆是阿卉!”
看见沈卉来了,女人们又把她叫过去笑眯眯问:“阿卉,你给金海做老婆肯不肯啊?”
沈卉想了想,认真地回答:“爸妈肯,我就肯。”
那时他们还小,天真无邪。后来随着年龄增长,两个人懂事了,也变得生分了,但那种青梅竹马的友情并没有变。路上碰见时,一声亲切的问候,一个温暖的微笑,彼此心照不宣。尽管他俩谁都没有当面表白过,但成亲似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周围的人都等着吃他们的喜糖了。
然而,林永年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庞金海至今都没想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论外表,自己称不上美男子也差不多少;论家境,他也在林永年之上。论关系,林永年更是无法与他相比。最后沈卉竟然抛弃他选择了林永年,为什么?找不到答案。
这还不算,更让庞金海胸闷的是,介绍林永年与沈卉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林永年是庞金海的同学,那年他从日本留学归来,应邀到庞金海家作客,恰巧沈卉也在,于是……结果……
由于沈家是基督徒,林永年和沈卉的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庞金海被邀请作伴郎。他想推辞却找不到理由,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讲,他作伴郎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婚礼那天,他陪着新郎来到新娘面前,看着他俩交换戒指、相拥接吻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那种感觉真是数九寒天喝冰水,点点滴滴在心头。
人生有些事情是无法重来的,错过了就错过了,懊恼也没用。他只能哀叹自己命薄,嘴边的鸭子也会飞走。
崇德坊有个算命先生贾半仙,说他男生女相,福禄无双。狗屁!事实是他既没福也没禄,糟糕透了!林永年才是上帝的宠儿,事事顺遂,春风得意!
这十多年里,他眼睁睁看着林永年当了老板,事业越做越大;眼看着他住进了西班牙式小洋楼,坐上了奥斯汀小汽车,身边还有可爱的女儿和美丽的妻子陪伴,真正是福禄无双。
他的心上人、当年那个邻家小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做母亲了,但容貌依然姣好,身材依然窈窕。她身穿墨绿色天鹅绒旗袍,外罩雪白的羊毛背心,一头乌瀑布般披在肩上,时尚优雅,容光焕,而且更多了一种少妇特有的风情,妩媚而温柔,眼神顾盼间让人难以抗拒……
一只手突然拍在庞金海肩膀上,打断了他的思绪,还吓了他一跳。
“什么事永年?”他定了定神问。
“你来,跟你说句话。”
林永年把他拽到一边,悄悄指了指来宾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时髦女子:“你觉得她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庞金海反问。
林永年说:“这位汪小姐是从南洋来的,丈夫死了,留了一笔遗产给她。她人不错,活泼开朗……”
“打住!打住!”庞金海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对她没感觉。”
“感觉慢慢会有的,试试看嘛。”
“不,我不想试。”
林永年无奈地摇了摇头:“金海,你和我一样也是奔四十的人了,怎么还不想着成个家?难道真要打一辈子光棍?”
庞金海笑笑说:“打光棍也不错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拘无束的,跳跳舞喝喝酒,想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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