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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说：“主要是跟年级第一坐在一起。”

  余柠想抬眼看，但是没有，说不上是心虚，还是怕对上之后惹怒蒋，逼他说出更离谱的话来。

  迟薇说：“是校草，又是年级第一，关键还跟老余是同桌，搞得我都想去你们学校亲眼看看真人了。”

  蒋微笑：“来啊，随时欢迎。”

  迟薇说：“老余不让，好像我们是洪水猛兽，会把6卓吓死一样。”

  蒋说：“他是没胆。”

  迟薇一愣：“谁啊？”

  蒋笑容不减：“6卓。”

  迟薇一脸懵逼，像是不知话从何来，余柠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别聊不在场的人。”

  桌上另外几人看向余柠，神色各异，尤其蒋，几近意味深长。

  车宇航和迟薇都隐隐察觉到异样，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不再聊6卓，主要也是酒过三巡，中途迟薇和车宇航都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没多久，几人就出了饭店，准备各自回家。

  车宇航问余柠：“你怎么走？我打车送你回去。”

  余柠道：“不用，你送小薇回去吧。”

  蒋说：“我送她。”

  车宇航说：“行，到家个短信。“

  饭店门口好几辆出租车，两辆一辆，余柠和蒋一个坐后面，一个坐副驾，上车后，蒋跟司机报了某小区地址，就是余柠住的小区。

  余柠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盯上的窒息感。

  车才开了十几秒，余柠就忍不住说：“我在前面路口下。”

  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路口下吗？”

  蒋道：“提起他你就这么不开心？”

  余柠不出声，司机靠边停车，余柠二话不说，推开车门跨下去，蒋扔下十块钱跟着下车，余柠往反方向走，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名字：“余柠。”

  余柠没刻意装聋，停下，转身，蒋站在两米外，两人四目相对，半晌，蒋道：“我们现在算什么？”

  余柠说：“我救你一次，你救我一次，扯平了。”

  蒋说：“要是这么算，以前的账可又欠了。”

  余柠：“那你想怎么算？”

  蒋：“我随便，看你。”

  皮球又被踢回余柠这里，余柠差点儿脱口而出，叫他不要跟车宇航和迟薇走太近，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是变相把自己的软肋告诉他嘛，这话还真不能说。

  周围车水马龙，各种杂音，两人之间却是寂静的，等了半天，蒋道：“跟我没话说？”

  余柠道：“谢谢你今天帮我们。”

  蒋道：“不是你们，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