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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玉衡宗弟子陈青松眼见张龄第五道红光射来,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但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歇,仍旧全力给长剑灌注灵力。
他对这场战斗已不似开始那般胸有成竹,说来二人对战不过一刻钟,虽则精彩连连,但练气阶段的修士毕竟修为太低,可使用的手段、拥有的资源相对匮乏。因此二人一上来便使出压箱底的攻防手段,以期战决,避免拖入比拼灵力消耗的泥潭。
陈青松很纳闷,对面那件戒指法器真是强的离谱,竟然可以连五道攻击,相比自己的青木炫光扇而言,输出更为持久,况且后面是否还有攻击,他亦不敢赌。
他却不知,这是原同门,外门管事李松林偶然拍卖所得,本是用来防身偷袭所用,从未在门内展示过。而他乃内门弟子,甚少与那李管事接触,更无从得知这件法器根脚渊源。
为今之计,干脆以攻代守,趁着二阶防御护罩还能抵挡住,不管不顾,专心为长剑灌注,只要能完成这具备筑基威能的一击,就算那张龄有三清道祖照拂,也必然当场毙命。
但张龄这第五道红光与那护罩两相接触,却如冰雪在阳光下消融,双双湮灭。
张龄见攻击奏效,破了对方防御,大喝一声“贼子纳命来!”抬起手朝着对方一指。
陈青松见状,吓得立即停下了动作,他这长剑虽未攒够全盛激的灵力,但勉强打出去,倒已具备练气中期修士全力一击的水平。
陈青松跳着向左闪过丈许,同时剑诀一掐,手中长剑出一阵濛濛青光,飞奔向张龄。
人刚闪到目标位置,却忽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陈青松瞟眼一看,一个茶杯般大小血洞,贯穿了自己前胸,鲜血喷溅而出,直飙到身前两丈远处。
泄尽了全部力气,陈青松委顿在地,连话也未来得及说一句,便闭上眼睛,撒手人寰。
对面张龄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虚晃一枪,骗过了对手,预判到对方即将到达之处,随即真正压箱底的攻击使出,结果了他的性命。
但自己也没机会闪躲对方威势无匹的长剑一击。那长剑击破了张龄“灵桑软甲”的防御气罩,也击破了其坚韧本体,带着余威削下张龄左边半个肩膀,只是其后没了修士驭使操控,便斜插在张龄背后地上。
取出止血疗伤物品,草草包扎一下,张龄忍痛捡起地上长剑,左臂耷拉在身侧,缓缓朝对方走去。
自那陈青松腰间摄出储物袋,拿在手上,张龄一剑指天,对着观众席转一圈,大吼一声,立时引爆全场情绪。
那流沙坊筑基裁判不知何时已站在场中,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原玉衡宗弟子陈青松,对张龄说道:“你们都很不错,吾辈修士,当出手时便不需留手,我想他这样死去也是了无遗憾。”说罢转身对着四周观战席位拱手言道:“今日比斗,甚为精彩,当值诸位一观。至于过程中出了少许意外,我流沙坊自会与遇难者家属协商,给大家一个交代!”说完飘然离开场地。
场上独留张龄一人,对着地上死者抱拳深深一揖,说道:“陈兄高义,为门派尽忠竭力,死而后已,令我感佩万千,若有来世,当与你把酒和歌,共饮江湖!”
短暂告慰下这值得敬佩的对手,望着四周黑压压一片观战修士,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止住场中喧闹,朗声说道:
“小弟七玄门外门弟子张龄,今日与陈兄一战,实乃逼不得已,虽侥幸留得一命,但颇感激陈兄手下留情!
我本和善之人,不喜与人争锋,却好结交各路道友前辈。
如今我门在“珍馐馆”对过设有一商行,出售些门中出产,灵花灵草、灵丹法器、各种杂物事应有尽有,大家如有需要可前来选购。
不日我商行将调整布局,二楼以上设有修炼静室、兼营食宿,一楼继续经营门中产物,各位同道并前辈们,闲暇时可到店饮茶交流,小弟随时恭候~~~~”
得自前世见缝插针打广告的这一手,在这对战死人之处,全场情绪高昂之时使出,大煞风景,顿时引得全场倒嘘不已。
张龄也不着恼,笑意盈盈,正待继续胡吹,却见那流沙坊筑基裁判去而复返,黑着脸作势欲撵人,便只得摸摸鼻子,手报伤处,悻悻然离场。
看台二楼某处包厢,一位面相雍容华贵的筑基女修,马下一张脸,美目微眯,恼怒地对身后练气修士说:“这小子真也无耻,手上刚沾满了血,转眼却铜臭满身!得好卖乖,见缝插针,还蹭上我珍馐馆名头,日后你等须小心留意,可别让人掀了桌子!”
“是,馆主大人!”
······
夜沉如水,万籁寂静。张龄从打坐疗伤中醒来。随手翻开一本《玉衡仙宗命格全解》,又从得自那陈青松的储物袋里翻出一件法器,这法器与命格书收于一处,张龄推测乃是件测试命格使用的专门器物。
沉吟片刻,张龄将这两样物事收起,放回储物袋,起身推开房门,穿过廊道,上到四楼,在最大那间房舍前停下,抬手轻叩,对着里面轻声说道:“弟子张龄,冒昧求见!”
“进!”房门自行打开,一道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自内传出。
张龄整整衣冠,迈步进入,随手关上门。
原玉衡宗在建造这栋楼时,设计非常巧妙,二十丈见方的顶层,分割建设了一大四小五套独立房舍,每座房舍内设置专门的聚灵、防御阵法,且在公共区域打造亭台楼榭,假山水渠,乃是奢华而又安静的所在。
张龄到此地月余,今夜是第一次进得内部。穿过玄关,进得厅堂,便见一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盘腿打坐在地,知他是乔装而来的掌门齐休,忙躬身跪下行礼:“弟子张龄,深夜冒昧打扰掌门清修,还企谅解!只是方才查看今日所得战利,内里物事颇为贵重,弟子思来想去,应当即刻禀告掌门,以免耽误大事。”说罢取出储物袋,恭敬递上。
“无妨,你且起来,坐!”齐休收起储物袋,指指一张太师椅,示意张龄坐下谈话,随即坐到上主位。
取出储物袋内物事,齐休双眼猛放精光,脸上笑意掩饰不住,对着张龄连说三个“好!”
“这剑乃是二阶中品法器青木炫光扇的进阶形态,储物袋内有配套祭炼口诀,炼制手法颇为巧妙,作为扇器时可用灵石提前充能,练气境界者便可使用,而开启二阶形态时,寻常筑基修士驾驭驱使也是尽够了。
这法器设计者思路奇思精巧,真乃高人也!想来这陈青松在玉衡宗当是地位不低,彼门对其重点培养,根据其天赋本命制作二阶法器,花费可是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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