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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冀州。
难得清闲下来的秦诩,在家溜了一个月的娃,带着燕云十八骑,来到了恒山脚下。
巍峨伫立的恒山,苍翠挺拔。
半山腰下,一座气势恢宏的雄伟建筑伫立此处,秦诩端坐在月白天青驹上,凝目远眺,动了姚广孝所传的天命术。
“才气浓郁,大有冲天之势啊!”
秦诩的眼中,恒山学宫屋顶,青气浓郁如雾,大有化形之势。
这就是恒山学宫的气运。
气运这东西,捉摸不定,但又真实存在,冀州有九州鼎压着,风调雨顺,气候宜人,百姓富足,安居乐业,有活干,有钱挣,整个冀州的适龄学子,有一半都聚集到了恒山学宫。
李正曾带领手底下工匠,先后扩建了三次,如今的恒山学宫,已远颖川学府。
大儒蔡邕亲自坐镇,担任山长,帝师王越也在此处,一人一武,相得益彰。
“驾!”
秦诩驱动月白天青驹,直奔学宫而去,他要去看看,看看典满一群小家伙的学习成果。
这是未来给儿子培养的班底,秦诩自然得重视了。
“义父!”
刚进学宫大门,秦诩便听到一声稚嫩的叫声,差点从马上栽下来,在三国‘义父’这个称呼,有时候乍一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吕布的对义父的深情厚爱。
那真是人在家中坐。
义父天上飞,一不留神就魂归故里。
尤其是这刚跟吕布打完交道。
印象比较深刻。
扭头一看,便见一只一身黑衣的小典满,像一只熊崽子似的朝秦诩撞来。
好家伙,几月不见。
小典满已有乃父之风。
四肢粗壮结实,肉墩墩的小身子看着敦实的很,小脸黑黢黢的,浓眉大眼,阔脸大口,秦诩一把接住,抱起来仔细观察片刻。
“阿满,你这段时间吃啥了,咋这么重?”
“还有,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跟着先生读书,瞎跑什么?”
“说,是不是又被先生撵出来了?”
秦诩的三连击,问的小典满,一脸懵逼,小脸上写满了不开森。
“义父,阿满没有受罚,阿满今天在跟王师学习剑术,阿满受王师之命,要去山上跑步,阿满刚到学宫门口,看到了义父身影,这才跑了过来。”
“义父,阿满想念义父了。”
小典满一板一眼的解释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真诚与思念,看这孩子的眼神,倒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秦诩语气软了下来,关切的询问完阿满的学业情况,这才放开阿满。
看着在山间小路如熊崽子一般灵活的阿满,秦诩会心一笑,这小子,有点意思。
进到学宫,秦诩径直来到教室外。
挨个探查。
如今的恒山学宫,分政务学院,军事学院,特种学院,农学院,工学院,商学院,女院等等。
按学子们的兴趣爱好,特长天赋划分入院,专业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