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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1dquo;是的。”

  &1dquo;告诉他，他应该调查麦科马斯街上的凶杀案。”

  &1dquo;什么凶杀案？”

  &1dquo;他会知道的。或者与他同一部门的同事会知道的。闻里已经报道过了。受害人叫琳达·克罗夫特，是沃特斯诊所的员工，我今天还和她谈过话。”

  &1dquo;上帝，”托比厄斯轻声说，&1dquo;请等一下。不要挂断。”说着他捂住听筒，大声叫劳森，劳森从另一间病房走过来，&1dquo;你知道麦科马斯街的凶杀案吗？”

  &1dquo;听说了。”

  &1dquo;被害人曾在这儿工作，玛丽娜今天还与她说过话。”他似乎没必要对侦探把这件事说得很清楚。

  &1dquo;我马上去查。”劳森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托比厄斯又拿起电话：&1dquo;劳森已经去查了，你在哪儿，劳埃德小姐？哈特上校还和你在一起吗？”

  &1dquo;记下这个地址。”她一口气说出了地址。

  &1dquo;慢点。是什么？”

  &1dquo;这是托尼和坎迪斯·安德森的地址，你还记得他们吗？他们记得你。”

  &1dquo;孩子被绑架的那对夫妇。我曾经询问过他们。”

  &1dquo;但你没有问，在他们住院期间是否碰到过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1dquo;形迹可疑的人？”

  &1dquo;除了亲戚朋友，你猜还有谁到病房去看望过这对母子，并为他们拍照？戴尔·戈登。”

  托比厄斯用手摸了摸剪得很短的头，他已经记不得，他当时是否确实仔细问过那对心烦意乱的夫妇关于来访的人的问题。陌生人，是的。你在走廊里见过谁？或者在房间外面？最近有人威胁过你们吗？

  那时他还没有盯上戈登或是与诊所有关的人。他认为罪犯是贩卖婴儿团伙的一员，一直想在这突然生的这么多婴儿绑架案中理出个头绪来。

  &1dquo;安德森夫妇不在家，”玛丽娜·劳埃德告诉他，&1dquo;他们已经躲起来了，与我现在一样。我当时应该让琳达·克罗夫特这样做，因为警方似乎难以保护好人不受坏人伤害。”

  他让她泄怨气。

  &1dquo;是，”她继续说，&1dquo;如果你派人去安德森的住处，你们可能会逮住上午闯入我家和杀害琳达·克罗夫特的人。当然，这不过是个建议罢了，托比厄斯特工。我并不是告诉你如何做。但是昨晚你的办公室给我打来电话，今天我在逃命。我与琳达·克罗夫特谈话几小时之后她被人打死。如果事态展下去的话，那么在你的伤亡人员名单上将会出现安德森夫妇。”

  托比厄斯深知不可因为自尊心而妨碍工作，他马上记下地址，确认了一遍，然后递给旁边的警官，命令他尽快派巡逻车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