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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了几句之后，打电话来的那个人说：&1dquo;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加百列教主。”

  汉考克先生倒了一杯白兰地，放在他面前。他点头表示感谢。

  &1dquo;说吧。”

  &1dquo;戴尔·戈登的案子正式结案了。就达拉斯警察局而言，吉莲·劳埃德的凶杀案也告破了。”

  &1dquo;这是个好消息。”

  &1dquo;戴尔·戈登完成了交办的任务。”

  &1dquo;他完成得很出色。他自始至终都服从命令。但找个人替代他也不是件难事。我已经着手找了。失去吉莲·劳埃德是我们的一大损失。她似乎是个绝佳的候选人。”

  &1dquo;这使我想到了更好的消息。”——加百列教主突然停下来——&1dquo;您似乎忘记了吉莲·劳埃德档案中的一点事实。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1dquo;双胞胎？”虽然加百列教主的姿势放松，可心跳加快了。他已经忘记了这一点。他看她的档案时，觉得这一点毫不相干。可现在不一样！

  &1dquo;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叫玛丽娜。”

  &1dquo;玛丽娜。”他喜欢这个名字的声音，有点《圣经》的味道，&1dquo;这件事要继续进行。我们目前有什么障碍吗？”

  &1dquo;我想几乎没有。”

  &1dquo;她结婚了吗？”

  &1dquo;没有。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姐妹俩感情很好，所以吉莲死后她很伤心。她非常需要关爱。”

  加百列教主笑了笑：&1dquo;对你来说是个好时机。”

  &1dquo;我也这样想。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障碍。”

  加百列教主在几千英里外皱紧了眉头。他将酒杯举到嘴边，先嗅了嗅酒香，然后喝了一小口：&1dquo;小小的障碍？”

  &1dquo;是克里斯托弗·哈特。”

  加百列教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1dquo;关他什么事？”

  &1dquo;我想，她对他有好感。”他的声音饱含着愤怒，说，&1dquo;这个人玷污了我们最好的候选人之一。我可不愿看到另一个也毁在他手里。”

  &1dquo;我可能弄错了。但愿是我弄错了。但我感觉到他们情投意合。我想，您可能想知道他是一个障碍，也许是惟一的障碍。”

  加百列教主又喝了一口白兰地，含在嘴里，许久才吞下去。他平静地说：&1dquo;我们得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