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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伴郎和新郎嘴对嘴传递一张纸片,规定不能用手扶,要用嘴巴吸。
“我去!这游戏也太操蛋了,过于变态了吧。”
“我可不玩儿!”
“你丫刚才不还说要为程哥赴汤蹈火?”
“我只亲妞儿,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恶心!”
这群公子哥,大多都留过洋,他们说着话,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句澳洲俚语,有的开口就是浓浓的abc腔调。
“就知道你们这群尖孙不会轻易同意。”胡潇潇露出早猜到的表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鬼主意,想让我俩姐妹上?不可能!”
“哪有哪有,尊重女性,我们不是闹婚来的。”
哥几个拿着纸片,面面相觑,互相嫌弃的不行。
游戏僵持了几秒。
胡潇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江乌月这才回过劲儿来,怪不得刚才胡潇潇拿着纸片贱兮兮的,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江乌月错眼扫过始终站在队伍里没说话的男人。
她手攥了攥裙角,步伐一挪,上前主动站出来。
她神色坦然,带着笑意:“我加入吧。”
这群男人眼睛亮了,满口应下。
就这样,她稀里糊涂被塞进男人堆队伍,第一棒是韩程,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笨拙,他把纸片传出去,第二个人根本不给力,还没到第三个人,纸片就掉落了。
几轮下来,等在后面的人有些急了,出来解围:
“昇哥,你刚才出血最少,这第一棒,你得先来!”
说着,很快队伍的顺序自觉就打乱了,陈鸣昇被推出来跟江乌月站一起,一伙人很快排好队,等着游戏开始。
陈鸣昇富有野性的瞳仁带着轻佻和无畏的笑意,他并没有反驳参加这个游戏,稍微换了个位置,江乌月变成了第一棒。
“开始吧。”陈鸣昇就着江乌月的身高,单手揣兜微弓着背,吊着眼皮盯着她,目光灼灼。
他神色坦然随意,举手投足都带着放荡恣意,这样的态度,仿佛这场游戏能不能赢,要给多少红包,他都不会在意,也掀不起他多少兴趣。
“哈哈哈哈。”见到这一幕,胡潇潇在旁边兴奋大叫。
江乌月这会儿特想狠狠瞪胡潇潇一眼,可周围都是摄像机在拍,得注意形象。
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硬着头皮拿起一张纸片,吸在唇瓣上。
眼前的男人,白衬衣,黑裤。
虽是伴郎,可他连领带都没系,领扣开了有两颗。光影闪过,他皮肤白,突出的眉弓衬出深邃的眼窝,额头饱满,流畅的下颌线利落分明。
相貌哪儿哪儿都完美,富有典型的浪荡公子哥的排场,身体里的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看气场就能察觉到。
江乌月从来不喜欢这样掌控一切,只手遮天的男人。
她吸吮着白色纸片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往陈鸣昇的方向送,心跳却突然有一瞬的紊乱,喷薄的鼻息错乱,气流不小心掀飞了纸片。
江乌月瞳仁微缩,脚尖晃了晃,由于惯力,她的牙齿直直朝着陈鸣昇的唇瓣磕了上去。
冰凉,却柔软。
周身有一瞬的安静。
时间流速在这一刻被放慢。
出奇的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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