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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谈心与杀马（第2页）

驿道上，许云归驾着马车，秦遇安坐在马车沿上，与许云归肩并着肩，看着两边的树木向身后逝去。

“许兄，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搞明白。”秦遇安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道。……

“许兄，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搞明白。”秦遇安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道。

“什么问题？”

“说书先生说过，江湖上的顶尖势力被称为‘一山一寺一书院，四派五剑六护法’，不知许兄可否听过这个说法？”

“当然听过，秦兄是何处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这句话太长了，包含的门派、人数还是太多。作为一个吃瓜群众，我只想知道当今天下第一是谁。”

许云归疑惑地问道：“不知这‘吃瓜群众’是何意？”

“呃，这个……”

秦遇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忽然看到手上那块饼，灵光一闪道：“这吃瓜群众乃我们开山县的方言，你可以理解为‘吃饼之人’。”

“吃饼之人？”

“没错，吃饼之人。”秦遇安撕下一块饼，塞到许云归嘴里，“你看，你现在就是一个吃饼之人了。”

许云归被他说的晕晕乎乎地，胡乱将那饼吃了。

秦遇安见他吃完后，继续说道：“所以，许兄可否告诉我，当今武林第一人是谁？”

许云归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谁没事去评什么武林第一人啊，难道让几个武林高手去打擂台吗？”

秦遇安道：“你们这一届‘吃饼之人’素质不太行啊，通常碰到这种江湖高手，总不得评出个四天王、八大鬼之类的。”

许云归沉吟道：“硬要说武功天下第一的话，我认为九真山的林海楼前辈应该可以评的上，我们问缘派的太师叔祖或许也能争一争，只是没林前辈那么大的名气罢了，若还要算一个的话……。”

“等等等等……”秦遇安摆出个“停”的手势，“你说太快了，咱们一个一个地来说。这林海楼前辈是何人？又做过何事？”

“林海楼前辈乃当今九真山张青旗掌门的师父，不久将至百岁高龄了，届时可能大半个武林都要参加他老人家的百岁寿宴。”

“原来是个老怪物……呃，不是，原来是个老前辈，不知这位林前辈做了何事？”

“二十年前，林老前辈的弟子，九真七侠之一的赵若冲赵大侠被魔教教主杜非宏给杀了，老前辈愤怒至极……”

“你再等等。”秦遇安又一次打断了他，“你先说说，这‘魔教’是个什么教？”

许云归道：“魔教便是指太初教，‘四派五剑六护法’中的‘六护法’就是指太初教的六护法，只是如今魔教教主久未亲临江湖，是以江湖上六护法的名声便盖过了他们的教主。我问缘派与魔教的冲突由来已久，派内上下皆称其为魔教。”

秦遇安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接着说，林老前辈愤怒之极，然后呢？”

“林老前辈当时愤怒至极，加之心痛不已，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那一年，林老前辈孤身一人，三闯魔教总坛阳心谷，独战六护法，力压教主杜非宏，阳心谷花田里的花尽数枯萎。”

秦遇安听得一愣一愣地，说道：

“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闯阳心谷三次呢，闯一次不就把魔教给灭了吗。”

许云归嘿嘿一笑：“我这样说，当然有夸大的成分，他们真实打的怎样谁又知道呢。反正林老前辈能三闯阳心谷还全身而退，已经是旷世无匹了。”

“既然这林海楼老前辈这么厉害，你刚才说竟还有人能和他一争？好像说是你的太师叔祖，让我算算辈分，太师叔祖是你师父的师父的师叔？”

“正是！”说到这里，许云归顿时来了劲，“我太师叔祖名为李莫之，这李老前辈啊，虽然没干什么像林海楼前辈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他的武功相较于林前辈也是毫不逊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