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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仍舊搖晃有聲,好在沒有方才劇烈,無傷大雅。
季先伸手去扯那方薄毯,宋葵緊抓著不放。
「我想看你。」
宋葵感受到他上身散出的熱氣,更緊地抓住毯子,囁嚅道:「我……不想看你。你、你太不要臉了。」
她聽見季先短暫地笑了一下,擒住她腳踝的力道又拽著她往床沿去。
空調顯然失去作用,臥室里潮濕悶熱,玫瑰香氣濃得叫人喘不過氣。
捏住腳踝的力度逐漸失控,她痛得掙了掙,那隻手卻紋絲不動。踝骨互相硌磨,她不得不扯下毯子喊季先,可惜季先聽不見。
宋葵實在沒眼看他,忍著痛,繼續把臉遮住。
待雙腿重獲自由,宋葵立即縮回腿想揉,季先沉甸甸的身子壓住她的。手指撥開薄毯,讓她那張紅潤潤的,沾著汗的臉露出來。
宋葵的目光與他碰在一起。一個瞳孔澄澈,裡頭波動著柔柔水光,一個深邃銳利,即便在暗處也掩不住眼底的沉鬱狂傲。
宋葵最怕他的眼睛,每每與他對視,她便感覺呼吸困難,像被幽狼撲倒,利齒抵在咽喉,下一刻就會被拆吃入腹。
季先的氣息壓過玫瑰香氣,薄唇貼到她下巴尖,輾轉輕咬,可惜腳踝的隱痛讓她無法專心。
「不要了,好痛。」
「腿痛?」
「……踝骨痛。」
打開燈,腹部的狼藉令宋葵再度羞紅臉,她扭開臉不看,而罪魁禍卻像無事發生那樣眉目淡然地握住她腳踝細看。
她的兩隻腳踝外部印有半圈紅痕,裡間踝骨互相硌出青色,季先蹙眉:「痛,怎麼不說?」
宋葵氣得瞪他:「說了,你沒聽見。」
季先居然笑了:「一定是毯子的錯,下回別用毯子捂住頭臉,我肯定能聽見。」
宋葵:「……」
晨光熹微,宋葵先去浴室洗澡,隨後坐在沙發上看季先給她腳踝上藥。
他坐在地上,蘸著藥的手指力度適中地給宋葵按摩。從這個角度看,季先身上的氣場削弱不少,英俊的五官帶有清雋意味,然而清晨那幕帶給她的震撼太強,她並沒有被他因角度帶來的溫雅氣韻迷惑,反倒品出些許可惡。
她終於明白過來季先為什麼遲遲不踏出最後一步。兩人體型不匹配,他又好像怎麼樣都不會累,即便有那東西輔佐,她受傷的概率也極大。
季先淡聲道:「這幾天我要留在訓練場,周六早上過來接你去君望山。」
「嗯。」臨湖離宋葵的工作室近,離訓練場遠,季先每天要在路上耽擱一個小時,實在不方便,所以對於季先留在訓練場的決定,宋葵並未覺得奇怪。
腳踝上好藥,起身走動時並未體會到痛感,她仍舊決定去跑步。
「對了,」季先在她出門前喊住她,「昨天你包里的鏡子不小心掉出來摔碎了,我丟進垃圾桶了。」
宋葵隨口應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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