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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一愣。
哦莫,是她說什麼虎狼之詞了嗎?
-
用過早飯,岑鳶看一眼此時正摸著肚子一臉滿足的鐘毓,見她臉上絲毫沒有昨夜睡夢中的驚慌與害怕,隨即收回目光。
「你們今日就呆在府里。」他扭頭吩咐岑一,「你留在府里保護夫人。」
「是。」
自從知道鍾毓看出了岑一岑二是自己的手下後,岑鳶也無心再掩飾。
他視線轉而落在岑一身邊站著的岑二:「你隨我去太守府。」
「是。」
說完後,岑鳶站起身,接過岑二遞過來的大氅披在身上,只留下一句「午飯不必等我」,便帶著岑二離開。
出了府,岑二終於忍不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家少主:「少主,明明你是去上連山。」
「為何又要騙夫人說去太守府?」
岑鳶聞言,回頭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過頭徑直走向府外岑一老早便備好的馬,牽過韁繩利落上馬。
隨即等也不等岑二,雙腿一夾馬肚子直接走了。
岑二站在大宅門口,有些傻眼地看著自家少主遠去的身影。
半晌才緩過神,急忙牽過自己的馬匆匆趕了上去。
「誒!少主你等等我呀!」
......
鍾毓吃飽喝足後,心思便活絡起來。
見岑鳶已經走遠,她無所事事地癱坐在椅上環顧四周,直到視線里出現了那位從自己坐下之後便一直站在身後服侍她的侍女,鍾毓忽然想起原著里好像從未提過岑鳶的府邸。
作為一國的太傅,那麼大個府里應是有侍女小廝的吧。
鍾毓眯起眼睛想了想,轉而看向一直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岑一。
「岑一?」鍾毓有些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夫人吩咐。」岑一雙眼直視前方,硬邦邦道。
「太傅府里有侍女嗎?」
岑一聞言,扭頭看了一眼鍾毓,隨即乾巴巴道了一句:「沒有。」
「沒有?」
岑鳶雖貴為當朝太傅,可府里的下人卻少得可憐,只因太傅府里的動靜,京中之人都想探得一二。
想起那次少主刻意興師動眾地查內奸,岑一打消了要解釋的話,只淡淡說了一句「大人喜靜」便不再多言。
見岑鳶不是那種驕奢淫逸的人,鍾毓十分肯定地點點頭,隨後忽然想起自己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身邊這位侍女的名字,便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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