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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啊，是我们招收的设计师，是一位朋友推荐给我的。”纪婉姝介绍道，&1dquo;她的风格和灵感都很棒，只是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我先让她在这家店里直接面对客人，积累一些经验。过去我在锝阳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1dquo;一位朋友推荐&he11ip;&he11ip;”夜深轻声念叨着，他以探询的目光望向纪婉姝。

  这女人神色未变：&1dquo;是的，她确实非常有天分。”

  这番问答听起来驴唇不对马嘴。两人就这么相互凝视。

  良久，夜深深深叹了口气。

  &1dquo;我一直认为，只有美好的过程与同样美好的结果组合在一起，才能够真正达到&1squo;完美’的境界。可如果那过程终究无法尽如人意，那么即便只有一个美好的结果，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吧？”

  纪婉姝微微眯起眼睛。

  谢凌依听着这两人打了半天的哑谜，听得云里雾里，正打算插一句嘴，却突然听得对面的纪婉姝笑问道：

  &1dquo;话说起来，夜先生和谢小姐是一对情侣吗？”

  &1dquo;啊，您还记得我啊？”谢凌依正沾沾自喜地笑着，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头，连忙又摆起手来，&1dquo;啊不不不不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今天我过生日，所以他陪我来逛一下街！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她这个左右摆手的动作显得特别可爱，夜深都不记得她今天是第几次这么做了。

  只是&he11ip;&he11ip;谢凌依在解释过后，红着脸偷偷瞄了夜深一眼，这他就完全没有注意到了。

  &1dquo;是这样啊&he11ip;&he11ip;”

  纪婉姝点着头，露出了俏皮的笑容，她转头朝着人群中喊了一声：&1dquo;喻姐，麻烦这边来一下！”

  那正在说话的女性跟周围的人们告了个罪，快步走了过来。

  &1dquo;纪总，什么事？”

  &1dquo;这位&he11ip;&he11ip;”纪婉姝指着谢凌依说道，&1dquo;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今天过生日，麻烦你专门帮她设计一套服装，回头送到府上去，算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一切开销记在我这里。”

  那姓喻的女人还没有说话，谢凌依却激动地结巴了：&1dquo;啊啊啊啊啊不用不用不用不用！太太太太太太太麻烦您了！还专门为我这种——”

  她话没说完，就被那满脸喜意的女人强硬地拖走了。纪婉姝向着夜深微微欠身，同样离去，不带半点讨好之意。

  夜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这家装修精美典雅的店铺。

  和这世上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一丁点都不喜欢逛街。反正谢凌依被人拉去看衣服也丢不了，还省了他买礼物的事呢。

  于是他在街边逛了一圈，心里思索琢磨着的，果然还是那些让人烦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