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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到手指上一比,端的是十分合适了,那三哥儿果然是个细心的,竟是能做的这般合用了。

收好了绣具,如蔓就让翠儿拿了两盒胭脂膏,去大太太那里,私下带给红玉。

一来,那牡丹一事,红玉确是帮了忙的。二来,她需还一还那人情债,在大太太那里,也好有个能说上话的。

晚饭依旧是莲子银耳粥,三碟清油炒菜,并两盒子乳酪蒸饼。

如蔓刚用完了饭,喝了桂花茶漱口,翠儿又端来铜盆子,她十指刚沾了水,就听外头通报说,李妈来了。

如蔓遂取来巾帕,还没擦干的,李妈就打头进来了。

“我是给小姐先带个话儿来的。”李妈眉眼微扬了,一瞧就是有好事要说的。

如蔓就说,“李妈请说。”

李妈也不坐儿,就站了道,“大太太今日和老爷说了,教小姐也跟着到那绣房去学女红了!”

“可是真的了?”如蔓心头一喜,又想起那绣屏和棚架,想来秦少芳和三哥儿也一早知道了的。

“李妈何时骗过你了的。”李妈吃了一口茶,两人就说了会儿闲话。

话说到性头儿上,李妈遂说起柳娘子那一手好俊的女红,话一出口,就见如蔓的脸色微微黯淡了。

李妈方知说错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净是勾起她伤心事来。

如蔓见李妈讪讪的,强笑了宽慰了几句儿,只说那些个旧事,尽是过去了的。

可李妈也知道,这五小姐和柳娘子相依十来年,感情断不似秦府里这般薄凉的。

那常言道得好,小户人家亲情浓,深宅大院心眼儿藏了。

李妈走了,就有二门上的丫头过来送东西,说是大太太吩咐了的,以后每月要按例给五小姐房里分派针织绣品,这些也尽数记在月账上头。

她刚躺下,向里头一翻身儿,就瞧见那枕边的半只香囊。

这一阵子事多,她竟是将这事搁下了的。

现下正巧,等自家见了绣娘,学些针法,可不就能好好绣完了的。

她将香囊攥了,端详了一会子,就安稳地入了梦,一宿无话。

那绣房在落景园最南面儿,就挨了院墙建了。

落景园里一草一木皆清雅,这绣房也自然有个好名字,就叫盈湘楼。

盈湘楼的牌匾,不似闻道解意那样的木牌,却是手工绣出来的画布,用桐木框子装裱了,挂上去的。

如蔓来的早,就独自在屋外头的长廊里坐了,静静候着。

瞧这盈湘楼,她就不禁想到青竹幽。

好几日了,她除了听书文,再没同那安夫子多说一句旁的话来。

经过了上次,总像有道坎儿横在那里,谁也翻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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