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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恬跟着韦仲勤来到地里,一边锄着草一边饶有兴趣地问:“仲勤,那座小山头离家到底有多远啊,路难不难走,山头上的树到底有多粗?”
仲勤边施粪边道:“挺远的,比那座鸽子山远多了,不过站在鸽子山的山头能瞧见咱家的山头,去一趟得半个多时辰,来回一趟就得一个多时辰了,平时很少人去那儿。甜娘,你可不知那山上的树长得有多好,烧出来的炭也好,每年都属咱村里的炭最好卖。”
金恬神秘地笑了笑,“树好可以发挥更大的用途,可不能只用来烧炭。”
“那还能用来干啥,做家什么?”
金恬晃了晃脑袋,“现在不告诉你,等这一场下来后晾几日,山路也好走了,到时候你领我去瞧一眼,我再告诉你。”
韦仲勤憨笑起来,“嘿,你还卖起了关子。”
☆、白手起家
两日后,韦仲勤带着金恬来到了那座小山头。虽然只是一座小山,而且他家只占一个小山头,山腰和山底可都是别人家的,但山头上的这些松木和杉木,足以让金恬欢喜。
韦仲勤见金恬欢喜,边拿刀砍树边说:“农家人虽穷苦,靠水吃水、靠山吃山,可咱们青泽县是有山有水,挨不着饿也挨不着冻,一到冬日家家户户烧的可都是好炭,暖暖和和的,真舒服。”
“有山有水不还是有很多人家缺衣少食,算计不通一世穷啊。”金恬手里摘着松果玩,见韦仲勤在砍一棵大粗树,便把他拉到一棵中等粗的树边上,“你砍这棵吧,大的留着。”
韦仲勤不明所以,怔了怔,之后忽然顿悟道:“还是甜娘聪慧,太粗的树不好烧透,烧出来的炭容易起烟熏人眼睛,瞧我刚才乐的,竟然忘了这事。”
金恬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神秘地笑了起来,还得意地晃着手里的纸说:“那只是其一,这才是其二,你上回不是说我卖关子么,这会子我就让人瞧个明白,你快过来呀。”
韦仲勤收起刀,走过来蹲下。其实他心里在偷笑,以为金恬肯定是拿笔瞎画个什么动物逗他玩。当他坐在了金恬的身旁,瞧着那纸上画的怪图,不禁呆住了,再揉了揉眼睛,仔细瞧着,仍没看懂。
“甜娘,你画的这个是什么呀,不像轿子,也不像椅子,我可从来没见过。”韦仲勤好奇心十足,将金恬的那张纸拿到自己手里仔细瞧仔细琢磨,可瞧了半天眉头仍蹙成一团。
金恬见他那般认真样子,嘿嘿笑道:“其实……我也没亲眼见过,但是在……在梦里见过,只要有人拉着它,它能跑得很快,可以载人也可以载物,造价比轿子不知便宜多少,而且不需那么多人抬着,是不是很方便?”
韦仲勤好奇地瞧着金恬,“你在梦里见有人拉着它跑?它不重么,能载多重的东西?”
金恬点着头,“它不重,能载如同人一般重的东西吧。你不觉得它和板车有些相似么,都有轮子有把手,只不过这个只有两个轮子且轻便小巧许多罢了。”
韦仲勤再仔细瞅瞅,“你还别说,真有些像哩。”突然,他想到什么,“你不会……想把梦中的这个做出来吧?”
金恬嘻嘻一笑,然后两眼直愣地看着韦仲勤,迫切地问道:“你能做得出来么?”
韦仲勤一愣,寻思了半晌,之后还挺自信地说:“应该能做出来!轮子和板车一样,但要把木头刨薄一些,一对把手也要做细一些,上面像你画中一样撑一层油纸可以遮风挡雨,若做好了以后走远路我拉着你可好?”
金恬一兴奋便手舞足蹈起来,还使命拍着韦仲勤的肩膀,“你真做得出来呀,那敢情好啊!不仅走远路你可以拉着我,还可以以此做大买卖哩!我在梦里梦见有人叫这种东西为‘黄包车’,镇上和县里以及大城里的有钱人都懒得走路想坐这些车,便有许多车夫买黄包车做买卖,拉一程收几文钱,那些没饭吃的人不就有营生了么,咱们可以做许多许多的‘黄包车’去卖!”
韦仲勤听傻了,“真能做成买卖呀?”
“当然,你以为我逗你玩?坐轿子多贵,至少得四人抬着,多费钱呀,平时只有婚嫁用得上,而坐这种‘黄包车’只需费一人之力,且跑得快,自然便宜,人人都能坐得起!”金恬绘声绘色地说村里田地少的人家都可以拉着黄包车去城里谋生呢,还说她之所以能做这种梦肯定是菩萨托梦,给她指点发家致富之道。
她这话说得韦仲勤心动了,他又看了看这图,感慨道:“我听我爹说,有好些人能富贵都是有菩萨夜里托梦指明道路的,譬如殷家、大地主田家、煤窑东家,都是如此。”
金恬听了好奇,便追问他们到底得了菩萨哪些指点才有今日的财富。韦仲勤本以为金恬早听过这些,现在见她并不知,便觉得自己总算在某些方面比金恬知道得多了,便饶有兴趣地讲了起来。
其实,殷家到如今才富了三代,殷尚就是第三代。殷尚的爷爷殷真年轻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泥腿子,家里如同大多数贫困人家一样,一年到头为那点口粮和几件衣物而辛苦劳作。
一个夏日,他从地里干活回来,累得午饭都吃不下,胃里还有些恶心,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若在平时,他一到家都会饿得狼吞虎咽。他并不知自己是中了暑气,还以为得了什么大病,不久就会死。他绝望地躺在草席上睡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见了慈眉善目的菩萨。菩萨说,此年会遇大旱,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家吃不饱出去讨饭,若是沦为乞丐还不如去其他不闹灾旱的地方谋生,殷真会做木匠活,有此手艺去城里不至于挨饿的。
殷真醒来发现自己身子好了许多,并没有啥病症,便听从梦中菩萨指点不干农活了,去了三百里地之外的璃城做木匠,没想到命遇贵人,给一位商贾做了几件精致的家什后,那位商贾见殷真做事细心肯吃苦,便让他跟着一起走南闯北做茶叶、药材以及丝绸的买卖。
两年后,那位商贾与官道上的人有些牵扯,还被连累坐了几年牢,殷真只能凭着这两年积的人脉自己做买卖。虽然不及人家做得大,但对于青泽县来说,他已算得上是有钱人了。后来殷真还不忘恩人,为那位商贾养儿育女,直到人家出了牢狱回到家,他才将其儿女送过去。
到了殷尚他爹这一代,虽然没再像殷真那样走南闯北,却将本地的茶叶、药材、丝绸等生意做得异常红火,害得别的几家都开不下去了。与其同时,殷家还做布匹、茶楼、银庄等生意,另外还置田买地雇长工短工总共上百号人,成为了整个青泽县数一数二的富贵之家。
只不过杨柳镇是殷家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殷尚他爹、他哥以及他的叔伯几家全都在镇上没搬走,殷尚因有了官差才去县里置办家业。殷尚这里外五进的大院子是青泽县最好的一座私院,连县令府都没他家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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