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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文件里，她提出的那个问题依然没人回答。梨花有些尴尬的把问题删了，又重编辑了一段放上去。

  “大家过的怎么样？”

  很快，她收到了第一个回答，是来自于秦始皇的。

  “——你真话唠啊。”

  然后是一条临时消息，依然是秦始皇的。

  始皇帝（秦）：话说，唐朝那几个皇帝都没进群，你说群里的是人中龙凤，潜台词是不是没进群的就不太行，那武则天不得嗯哼了你？

  金章皇帝（晋）：嗯哼是什么……

  始皇帝（秦）：要说这个，那就得先问一问你，武则天到底爱不爱她两位老公啊？

  金章皇帝（晋）：啊这……

  这个问题属实是把梨花给难住了。

  正统的历史书上，一般不会刻意去追究究竟爱不爱这个问题，每次介绍到武则天的时候，都是先洋洋洒洒一段话来介绍生平和功过，末尾总结，也总是一句，“是一个渴望权力，表达欲望，野心勃勃的女人。”

  而野史上，她又极其风流，不仅能斡旋在两代帝王之间，甚至还能以自己的女性魅力折服无数文武大臣，叫他们替自己卖命。所以爱吗？这还真看不出来。

  梨花试探着，从正统历史书的角度回答了一下。

  金章皇帝（晋）：不……那么爱？

  始皇帝（秦）：你看你看，做学问，不要搞那么多虚头巴脑的大概词，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既然你说不那么爱，那她最后为什么要还朝李家？

  金章皇帝（晋）：那就是……算了，我昧不了自己的良心，我总觉得爱一个人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始皇帝（秦）：你是二极管吗？

  金章皇帝（晋）：？

  始皇帝（秦）：不爱就一点都不爱，爱就是失去自我，彻彻底底的恋爱脑

  金章皇帝（晋）：可我刚刚说的不那么爱你也在反驳我啊。

  始皇帝（秦）：我反驳的是你对于爱情的定义，爱这玩意儿还可以量化吗？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但是，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就不爱自己。不知道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可以明白，我觉着，反正以我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看，武则天还是挺爱李治的，所以你刚刚那句话得罪她蛮狠，不过搞不好的话，她会把李治……哎对了，我知道他俩为什么不进群了。对儿子来说，小妈成了自己媳妇儿，对老子来说，小妾成了儿媳……啧啧，没脸啊，这见了面要怎么说，想想就够尴尬的

  始皇帝（秦）：你要想把他俩拉进来，估摸着比拉我还要费些功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