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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息几分愧怍，她抬眼看他：&1dquo;抱歉。”

  他点点了头，良久才道：&1dquo;行吧，就这样吧。”

  卓然走后，程息在门口站了会儿，这才掩上门。

  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许久都睡不着。

  程息给何晓晓了条微信，等了一分钟才接到何晓晓的电话。

  &1dquo;怎么了?”

  程息静了一瞬，才吞吞吐吐道：&1dquo;我和卓然分手了。”

  何晓晓笑了声，说：&1dquo;真分了?”

  程息：&1dquo;嗯。”

  何晓晓意味深长道：&1dquo;分了也好。”

  程息笑：&1dquo;人家都劝合不劝分，你倒是好。”

  何晓晓拿着烧水壶去接水，不疾不徐道：&1dquo;上回你带我去见过卓然后，我看你们那相处方式，就知道你们这感情长不了，你压根就不喜欢人卓然，为什么答应同他交往?”

  程息声音低了下去：&1dquo;我就想试一试，试试看能不能&he11ip;..”

  何晓晓倚着料理台，直截了当道：&1dquo;现在呢，试过了，是不是觉你压根就没办法同陈观以外的人在一起?”

  程息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1dquo;晓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何晓晓敛了笑，语气郑重了些许：&1dquo;程息，你要是真忘不了，那就和人复合吧，我看陈观心里也不是没有你。”

  或许是受何晓晓那句话的影响，程息这几天都心不在焉，连同事小郑都看出来：&1dquo;程息姐，你是不是这几天心情不好啊?”

  程息抿唇：&1dquo;没事。”

  她话刚落下，手机来了通电话，是程父打来。程息说了几句，脸色微变。

  小郑担忧地看着她，：&1dquo;程息姐，你怎么了?”

  程母昨晚在卫生间洗澡，不小心跌了一跤，摔得挺严重的，做了手术，需要在医院里住上一段时间。程父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才给她打了电话。

  程息挂了电话，便跟领导请了假。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点，她匆匆回到宿舍稍微收拾了一番，便提着行李箱乘坐高铁回去。

  程息订的是七点的票，等到了龙江市，已是凌晨三点。

  何欢开车来接她，程息把行李箱搁到后备箱，这才上了副驾驶，她关上车门：&1dquo;大晚上的，让你跑一趟了。”

  何欢不以为然：&1dquo;都是一家人，干嘛说这种见外的话，姐，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1dquo;一个月。”

  何欢嗯了声，又说：&1dquo;先去我那休息一会儿，天亮再去医院。”

  &1dquo;嗯。”

  两人到何欢的住处，稍微洗漱了下，便上床补眠。程息心里有事，睡不着，但也闭着眼躺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