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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虚空尽头,终于出现了通向现实世界的那一线白光。而在他脚下,最后一块记忆的碎片正旋转着坠向深渊。‐‐十八年前,东京。一栋普通的公寓房里,微风裹着阳光拂过窗帘。床边的摇篮里婴儿蹬着腿,睁大水亮的眼睛,望向一脸笑容的年轻夫妇。&ldo;老公你看,他在笑,他在对我笑呢!&rdo;&ldo;宝宝乖,来给爸爸抱抱……&rdo;摇篮中的婴儿被抱起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时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挣扎,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继而哇地一下放声大哭。&ldo;啊,怎么回事?是尿了吗?&rdo;&ldo;宝宝乖,乖啊,快来妈妈这里吃奶……&rdo;叮咚!门铃声响起,然而与此同时婴儿哭泣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力气发出凄厉的哭嚎。年轻的父亲根本抱不住,只能仓促把婴儿重新放回摇篮里,而母亲则慌忙跑去开门。那一瞬间,婴儿向母亲伸出手,似乎极力想抓住她。然而他太小了,柔嫩的指尖在母亲的衣角擦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ldo;请问您是……啊!&rdo;&ldo;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们是什么人……快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rdo;哗然一下鲜血四溅,呼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重物到底呯的一声。几个便衣打扮的男子跨进门来,为首的那个人径直走到摇篮边,望向婴儿。&ldo;你好,&rdo;他说,&ldo;又见面了。&rdo;婴儿已经不哭了,他的襁褓上溅了几滴血,其中一滴正顺着白嫩的脸颊缓缓流淌下来。他漆黑瞳孔中映出男人微笑的面孔,那真是一张熟悉的脸。‐‐天迩岐志。&ldo;有生之年得见君归,实在幸莫大焉。&rdo;天迩岐志彬彬有礼地在摇篮边欠了欠身,伸手把婴儿抱起来,转身对手下道:&ldo;收工,回去了。&rdo;魂魄纯正刚烈至极者,可炼阳世魂。阳魂含冤而死,历经无间地狱、刀山火海,魂灵重返人世者,称阴世魂。八咫镜心反复无常,可照神鬼两道;唯兼具阴阳两面魂者,可以侍奉。岁月弹指倥偬,流光瞬息而过。五年后,密宗门。阳光犹如金纱,初夏的蝉鸣一声声响彻林荫道。充满平安时期风味的大宅前,竹筒接满了水,咚的一声敲在布满青苔的石头上。天迩岐志踏上游廊,用手挡住金灿灿的阳光,眯着眼睛向四周环顾一圈。&ldo;好久没来这里了啊。&rdo;相田义在身边感慨道,&ldo;自从掌门患病闭关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算算看已经有好几年了……&rdo;&ldo;我也一样啊。&rdo;天迩岐志笑道。&ldo;呐,天迩师兄,你觉得掌门大人这次叫我们来,是什么意思呢?&rdo;感觉到身侧灼灼的目光,天迩岐志却还是那副微笑的面孔,神色悠然平静:&ldo;这种事情等见到掌门不就都清楚了?我一点也猜不到啊。&rdo;相田义眼底掠过一丝不满,但并没有说出什么。自从掌门患病闭关,身体状况江河日下之后,这对师兄弟间的明争暗斗就越发摆上台面,现今也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和睦了。&ldo;那么,天迩师兄既然留恋此间的景致,就请在这里慢慢观赏吧,我先走一步了。&rdo;相田义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天迩岐志仿佛对他话里的讽刺之意充耳不闻,笑着点了点头。水池边小荷初放,蜻蜓落在荷叶上,转瞬飞上蓝天,消失得无影无踪。天迩岐志慢悠悠走下游廊,穿过花园向本殿走去,突然瞥见大宅前的木阶上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ldo;‐‐嗯?&rdo;他开始没注意,但走了几步,突然又猝然驻足。那孩子留头,穿着黑色和服,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池,稚嫩的面孔上有着和年龄极为不相称的沉静。他胸前垂着一段红绳挂坠,因为身量太小又坐着的缘故,坠子一直垂到了膝盖上。那赫然是一块灰白色的碎片。&ldo;……&rdo;天迩岐志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看着那孩子的脸,似乎想从五官中找出和记忆重叠的光影。然而那孩子只一动不动地坐着,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十分疏离,半晌他才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抬起头,迎着天迩岐志的目光回视而去。那一瞬间蝉鸣远去,周遭化作浓稠的静寂。新年夜的钟声伴随烟花响起,光芒将黑暗深处瞬间映亮,随即湮没于无边的长夜中。天迩岐志走上前,笑着用汉语道:&ldo;你好,又见面了,讲师君。&rdo;那孩子漠然地看着他,眼珠如同万丈死水的深潭。半晌他才说:&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他站起来,转身踩着木阶,走进了大屋。天迩岐志怔忪片刻,嘴边那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笑意消失了。半晌他摇了摇头,举步走上台阶。外面阳光灿烂,大屋却昏暗而阴沉。四面窗户都用暗色的窗纸贴住了,空气中飘浮着终年煎药留下的气味,丝丝缕缕萦绕不去,仿佛连墙壁和地板上都深深渗进了某种发霉的、疾病的气息。两个小童守在内间门外,见天迩岐志来了,深深鞠躬后拉开纸门。内室里药味更浓重,只见一个赢弱不堪的老人歪在病榻上,相田义跪在旁边,深深地垂着头。那个小孩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屋角,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从他那个角度应该可以看到天迩岐志进来了,然而却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ldo;天迩也来了,那么便说正事吧。&rdo;天迩岐志走到相田义身边,同样跪坐下来,欠了欠身道:&ldo;掌门大人。&rdo;掌门布满皱纹的嘴角无力地扯了扯。&ldo;密宗门近几年来日益昌盛,而我渐渐时日无多,很想在临去之前将身后的事务交托给可信的人。思来想去,你二人都是我的弟子,不论决定是谁,都对另外一个不公平。&rdo;掌门顿了顿,嘶哑地咳了几声。早年首屈一指的阴阳术士,已经被多年的疾病掏空了身体。他的脸色青灰,老态毕露,浑浊的眼睛半阖半睁,身体仿佛只剩一层皮挂在骨架上。天迩岐志垂下眼睛,余光瞥了屋角的孩子一眼。掌门的身体,是从六年前,炼制阴阳两面魂时开始衰败的。年轻人死去的那个冬天,掌门使用了很多禁术来突破阴阳两界的天堑,后来又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占卜返生之魂落在何方,从那时起,便江河日下,无力回天了。这也许就是代价吧,天迩岐志想。从第一张牌倒下起,一切便接连坍塌,所有因果都走向那个最坏的结局,直至再无挽回的余地。&ldo;掌门并无大碍的,只要稍作休养,一定还能……&rdo;掌门摆了摆手,相田义的声音戛然而止。&ldo;我考虑良久,决定还是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八咫镜。&rdo;掌门顿了顿,道:&ldo;兰玉,过来。&rdo;那孩子起身走上前,向病榻欠了欠身以示行礼,然后重新跪下,默不作声。&ldo;他叫颜兰玉,是四柱八字、阴阳双魂都符合八咫镜心的人,我欲将他留给下一任掌门为小姓。&rdo;掌门又咳了几声,嘶哑道:&ldo;兰玉……你便从选择一个来侍奉吧。&rdo;相田义完全没想到是这个走向,面孔瞬间几乎变色,但紧接着又压制住了。连天迩岐志都倍觉意外,不由微微挑起了眉毛。房间内昏暗微凉,窗外传来模糊的蝉鸣。屋角的熏香散发出袅袅白烟,而在门帘后的茶水房,煎药咕嘟的声音轻微传来,带着挥之不去的苦涩腥咸。颜兰玉的侧脸十分静默,只垂眸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他的指尖几乎是透明的,昏暗中仿佛泛着难以辨认的、非常细微的光泽。所有人都没说话,一时间空气仿佛静止,窒息的沉默如潮水般淹没了每一个人。颜兰玉的身体动了动,却是略微偏移了一下,向天迩岐志的方向俯下身体:&ldo;我选择侍奉这位大人。&rdo;仿佛定时|炸弹计时归零,刹那间相田义勃然变色,猛地起身:&ldo;等等!我不能接受‐‐&rdo;然而掌门衰老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隐隐含着威胁:&ldo;相田。&rdo;&ldo;……&rdo;相田义剧烈喘息,半晌才好不容易平复了不断起伏的胸膛,咬着牙硬生生逼自己坐下。颜兰玉那句话出口时,天迩岐志一开始也有些诧异,但转瞬间意外便化作了饶有兴致。他上下打量着颜兰玉,仿佛初次认识他一般,连眉梢眼角最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然而颜兰玉的脸上什么神色都没有,他望着空气中漂浮不定的微尘,半晌闭上了眼睛。掌门缓缓道:&ldo;既然是八咫镜的选择,那也只好如此了。‐‐天迩。&rdo;天迩岐志低头:&ldo;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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