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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打電競的職業選手，不是給你們表演cp的嘉賓，有操作上的問題你們隨意評價，其他的，該閉嘴就閉嘴去。」

「別搞得大家都不好做人。」

那個給虞迦書嘴巴把門的人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把那些跳臉的網友挨個全罵了一遍。

足足罵了有二十分鐘沒歇嘴。

陳縛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虞迦書在輸出。

「行了，我靠自己的技術吃飯，不靠你們吃飯，還真把自己當成我衣食父母了，這是給我發工資了？」

陳縛沒明白前因後果，但第一時間走了過來，伸手，把虞迦書的攝像頭蓋住的同時，又把她的麥給拔了。

這邊直播的畫面戛然而止，大家也知道是有人回來了。

「虞迦書。」陳縛皺著眉，「別惹事。」

有些網友很瘋狂的，能夠把她輕易地捧上神壇，也可以輕易地讓她跌入深淵。

在這個圈子裡，的確也需要謹言慎行一些。

虞迦書聽著陳縛這訓斥的語氣，有些不爽：「我又沒主動惹事，只是說了點實話。」

「我上次跟你說過——」

陳縛的話沒說完，虞迦書出言打斷。

「我知道。」

她上次嘴巴漏風就被他說過了，其實陳縛算不上凶，是很有耐心地跟她說的，她當時的確也聽進去了，只是有時候情緒上頭的事兒，也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

虞迦書本來就這個暴脾氣，要是能忍得住，也不是這樣了。

現在不適合再繼續播下去，她轉身準備關掉直播，隱約看到一些評價——

【你跟司靈清比起來確實差遠了，不溫柔不夠女孩子氣不說，裝什麼瀟灑人設，你也不灑脫啊，開個玩笑都開不起，隨地破防。】

【得了吧，真把自己嘴賤當真性情了。】

【都是粉絲給你慣的，你幾斤幾兩啊？】

【真是活該沒朋友。】

虞迦書沒有停留，直接關掉了直播，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她忽然起身：「我今天先休息了。」

陳縛不知道說什麼，也沒追。

虞迦書是一個有情緒消化得很快的人，一陣不開心也會馬上恢復原樣，大概，她今天早點休息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

司靈清結束訓練回到房間的時候，虞迦書還沒睡，她躺在床上翻看手機。

過了會兒。

虞迦書忽然出聲問了句：「對了小清，你們今天怎麼聊了那麼久？」

司靈清愣神，一時不知道作何回答，慌了手腳。

陳縛叫她出去，是說，孫讓說虞迦書的生日快到了，她喜歡什麼，想要什麼樣的禮物，有沒有跟她提過以前的生日怎麼過的。

司靈清當時回憶了很久。

確實沒想起來虞迦書說過生日的事情。

但司靈清覺得生日肯定要大肆操辦，至少她每一次生日都是很盛大的，女孩子怎麼都有點浪漫因子吧！

兩人在門外商量了好一會兒。

現在虞迦書一問，司靈清根本沒準備好自己的謊話，又沒什麼撒謊的經驗，瞬間磕磕巴巴的。

「啊…就，就聊了會兒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