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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哦，我祖父在1９４８年很准确地解读出了第３３２８则预言，并据此做出了非常精明的投资。里面说的就是晶体管。”安娜丝玛说，&1dquo;当然，她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总的来说，也不太信赖电子装置，但&he11ip;&he11ip;”

  &1dquo;我只是打个比方。”

  &1dquo;反正你也用不着让它正常工作。你要让它停止工作。你不需要知识，需要的是无知。”

  牛顿呻吟—声。

  &1dquo;好吧，”他倦怠地说，&1dquo;那咱们就试试看。给我一条预言。”

  安娜丝玛随手抽出一张卡片。

  &1dquo;他不是他所說的那種人。”她读道，&1dquo;第1oo２条，很简单。有什么想法吗？”

  &1dquo;哦，你看，”牛顿可怜兮兮地说，&1dquo;现在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他咽了口吐沫，&1dquo;实际上我对电子仪器不太在行，并不特别精通。”

  &1dquo;我似乎记得，你自称是电脑工程师。”

  &1dquo;这是一种夸张。我是说，比你想象中的夸张还要再夸张一些。实际上，我估计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说大话。我也许应该斗胆称之为，”牛顿闭上眼睛，&1dquo;一种托词。”

  &1dquo;你是说谎言？”安娜丝玛甜甜地说。

  &1dquo;哦，我不会那么过分的。”牛顿说，&1dquo;但是，”他补充道，&1dquo;我并不是电脑工程师。根本不是。恰恰相反。”

  &1dquo;什么叫相反？”

  &1dquo;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这么说吧，我每次试图让任何电子仪器工作时，它都会关闭。”

  安娜丝玛冲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摆出戏剧化的姿势；就跟每场魔法演出中，穿闪亮金属片紧身衣的女士走回台上揭露戏法奥秘时—样。

  &1dquo;哦耶。”她说。

  &1dquo;关了它。”她说。

  &1dquo;什么？”

  &1dquo;把它关掉，关掉就行。”她说。

  &1dquo;我不知道。”牛顿说，&1dquo;我不敢肯定是否能做到这一点。”他把手放在最近的铁柜上。

  某种他始终没有留意的噪音突然消失，远处的电机传来一阵渐渐消逝的哀鸣。仪表板上的小灯泡闪了几下，大多数就此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