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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成急忙扶了她一把,柴宁宇一把甩开了他,诘问:“我不是叫你们带她先走嘛?为什么要停下来?为什么!”她的语声控制不住的带着颤抖,顾天成听着她的话,垂首道:“是卑职失职。”柴宁宇又一次举剑,怒道:“我杀了你!”顾天成看着眼前的剑光,并没有躲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抱拳道:“卑职失职,没能保护好旻姑娘,理该惩处。”其余三人见状,也急忙跪下,柯如华说道:“将军,当时情势险峻,属下几人别无可选,也不能全怪顾副将,将军若要处罚,请一并处罚。”柴宁宇手里的剑指着顾天成,看着眼前这些人又哪里下的去手,只是一听旻蕴儿连尸骨都没能找到,只觉得万箭攒心,悲愤攻心下迁怒于人。她什么也没有再说,一手扶着剑跌跪于地,寒冷的北风中,只剩下无声的凄凉,北风呜咽中一滴滴透亮的水滴,随风而落,砸入了洁白无瑕的雪中。柴宁宇这辈子,从懂事以后,只哭过两会,两会都是为了旻蕴儿。她的那几个手下没人敢说话,僵直的跪着,看着柴宁宇泪水长流,此时的柴宁宇仅仅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女人,带着一身凄凉,脆弱无助,悲恸欲绝。今日今时,柴宁宇才发现终究还是低估了旻蕴儿在她心里的分量,旻蕴儿的离去给她的打击,比李月影给她的打击还要来的巨大,只是她以前从来不曾意识到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感情,比爱情还要来得深刻,比爱情还要来的刻骨铭心,那就是相依为命。她出身贵族,富贵荣华从来不缺,她从小饱读诗书,习文练武,文韬武略样样出众,可她孤独,她和柴德城之间,几乎就没有过情感上的沟通,她也落寞,尤其是在明确知道自己的性别以后,她就和所有的人都有了隔阂,她看不起身边的女人,却又无法和男性真真做到交心,她渴望着一份爱情,爱情于她来说却是个奢望。直到旻蕴儿的出现,才给她一个可以肆意的空间,容忍她的任性,理解她的脆弱,旻蕴儿说,柴宁宇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完全包容她的人,旻蕴儿也是这样做的,然而柴宁宇却这样就和她失之交臂。柴宁宇突然觉的以前一直的执着都成了浮云,对李月影求而不得的苦恋成了浮云,坐拥天下的豪情壮志也成了浮云,她觉的自己就算有一天坐拥天下,唯我独尊,也只能坐在龙椅上,手捧金樽美酒,一个人独自落寞。而格玛正在品尝着这种滋味,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王座上,手捧着金樽美酒,慢慢细品着一点一滴的滋味。她本不想让旻蕴儿死的,其实她一直想,什么时候和柴宁宇讲和,把旻蕴儿好好放了,只是她太贪心,留着柴宁宇陪了她一日又是一日,迟迟不肯放手,消息传来后,她的心里立时一片冰凉,她知道完了,她和柴宁宇之间彻底完了,爱情如水月镜花,在残忍的现实面前支离破碎。乍闻旻蕴儿的死讯,格玛一瞬六神无主,跌跌撞撞的跑去找李月影,她想让李月影帮她指点心路,她还想或许还能有法子挽回。可是李月影却静静睡在嫣然的怀中,什么都帮不了她了。一个人走进了大殿中,走到玉阶下,屈膝行礼,格玛抬眼望去,略有些惊讶的说道:“吉桑,你怎么来了?”吉桑柔声道:“我听奴婢说,陛下整夜未睡,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所以来看看,陛下这是怎么了?”格玛望着她,伸出手说道:“你过来。”吉桑走上了玉阶,走到了格玛身边,格玛伸手拉着她道:“坐这里。”吉桑急忙退了一步说道:“陛下,王位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坐的。”格玛却像没听到一样,硬拉着吉桑坐在身边,然后起身蹲了下去,把头埋在她的膝头,就像小时候撒娇一样,喃喃说道:“你坐这里,陪着我。”柴宁宇在乱军中,小腿被马蹄所踩,腿骨骨裂,还受了几处皮外伤,现在完全没办法走路,她撕下一幅衣襟,蘸了鲜血写了几行字交给顾天成说道:“你和柯如华两个马上拿了我的血书,直接去溉州,趁着阿德桑反应过来之前,调兵进吐蕃,那块地方拿下来。”顾天成一手接了血书道:“可是将军身受重伤,属下怎能弃之不顾。”柴宁宇厉声道:“少废话,马上走,等阿德桑反应过来就迟了,快去!”顾天成犹疑了一下,说道:“可是吐蕃人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将军,现在还在四处搜查,万一有什么闪失,得不偿失。但是不等他说完,柴宁宇再次拔剑而起,怒道:“你再不滚,我先宰了你!”顾天成只好躬身道:“属下领命就是,将军保重!”顾天成和柯如华,匆匆离去,柴宁宇疲惫的看着浑身浴血的闻氏兄弟,轻声道:“其他人,都没逃出来?”两人默然点头,柴宁宇一手扶剑,踉跄的走了几步,看着眼前苍茫的夜色,轻语道:“是我对不起他们。”闻氏兄弟依旧寂然无语。一封急报又送到了格玛手上,柴宁宇突围而逃,方圆百里查寻数日不见其踪迹。格玛看着手上的急报,自语道:“她大约已经逃回去了,罢了,不必再找了,我要去那个地方看看。”通水河边一战,到今日还留着大片的血迹,血迹已经发黑,残雪枯草,天地间一片苍凉,格玛从马车上下来,望着眼前的苍凉,久久不语。过了许久,一名士兵突然匆匆来报:“启禀陛下,远处河谷中发现一块石头,石头上有几行血字。”格玛闻言,轻轻挑眉道:“哦,带我去看看。”沿着河道而上,河面结冰,冰上又覆了一层雪,踩上去非常滑,格玛一手扶着一名吐蕃兵,往前走去,就看到河中突出冰面的一块石上,触目的写着两行血字:恨天地兮不公,誓必拔剑斩龙首,当饮血而歌!字迹已经变成了褐色,格玛看在眼里,却依旧触目惊心,柴宁宇向她宣战了。☆、北方的冬日,风似乎从来都不会停,从原野深处吹来,然后呼啸而过,卷走残雪枯草,留下冬日的苍茫。苍茫中却透着一股血腥味,腥臭的气息从不远处传来,不远处是一处营寨,营寨的大门口高高挑起了一根杆子,杆子上挂着一个人,人早已经死了,露在外面的肌肤是乌青色的,似乎已经挂了不少日子了,只不过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还不曾腐烂。尸体的眼睛大睁着,眼仁暴突,似乎还堆积着没来及倾出的愤怒,血污覆盖了他整张脸,最后凝结在他的黑髯上,冻成了一条条红色的血柱,身体在风中微微晃动着。这个人就是哈德桑,柴宁宇叫顾天成赶回来,假借格玛的意思调了兵马进入了积石山腹地,而后暗中发起突袭,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积石山拿了下来,哈德桑战死,之后不久柴宁宇也脱身逃了回来,叫人把他的尸体悬在营寨门外示威。而柴宁宇此时已赶回金城,匆匆去见柴德成。柴德成的书房里,柴宁宇跪在当地,一手托着自己的头盔,始终不语。柴德成负手立在书桌边,一脸怒色,一手扶着桌子厉声道:“这会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柴宁宇垂首道:“孩儿知道错了。”柴德成怒道:“你知道错了?你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现在战事已经挑起,我们方才站住脚跟,跟南朝战事不断,如今又和吐蕃开战,你这是自取灭亡!”柴宁宇垂首跪着,说道:“孩儿知错,如今错已铸成,请爹爹责罚。”柴宁宇向吐蕃宣战确实不是明智之举,然后事已至此,柴德成气的吹胡子瞪眼也毫无办法,柴宁宇也清楚一旦宣战就无可挽回,她也清楚这样做柴德成必然会勃然大怒,反正已成定局,认个错又有何妨。她的伤还未好,却不肯让柴德成看出丝毫,柴德成也已知道旻蕴儿的死讯,但是旻蕴儿在他眼里就是个可用之人,为她的死而大动干戈便是意气用事,柴宁宇向吐蕃开战的事情,他是在战事发生后才知道的。此时听柴宁宇认错,越发怒火攻心,怒道:“你这是成心要气死我!现在认错又有何用?我教过你多少次,做事万不可意气用事,要狠,头脑要清醒,你现在倒为个女人如此意气用事,我教你的那些东西全忘的干干净净了是不是?”柴宁宇依旧垂首不语,柴德成怒道:“我教过你无数次,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个人私情该放在一边,吐蕃本来可以是我们极好一个后盾,现在却成了敌人,儿女情长最最要不得的,你到底懂不懂。”柴宁宇闻言道:“我懂,但是蕴儿在我身边数年,建功无数,一直是我最得力的臂膀,如今她去了,我若连仇都不能为她报,妄谈为人。”柴德成气的嘴唇发颤,胡子都再抖,指着柴宁宇道:“你心里到底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是不是?来人,来人!”门外亲兵走了进来,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柴德成怒道:“请家法!”柴宁宇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不多时,亲兵双手恭恭敬敬捧着一根竹篦子送来,柴德成抓起竹篦子就像柴宁宇身上打去,房间里只有闷闷的挨打声,柴宁宇依旧跪着,任由竹篦子结结实实抽在自己身上而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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