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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唯有造假了,可是找谁造,从手艺到时限,可能吗?
乌云珠急得在房里哭了起来,蓉妞听说后很气愤:“她怎么能这样逼你,依奴才看,就是她把咱们东西拿走的!”
“不要说,我现在心里好乱。”就是在怕这个,她不知道太妃是胸有成竹,还是兵不厌诈,如果只是在吓唬人,拼一把或许可能过关,如果她就是真凶,有证据在手,到时候,岂不是自投罗网?
“乌云珠,你为什么要造假?你要掩盖什么?贱|人,我都看见啦,因为我派人跟着你,哼,贱|人,你为什么背着博果尔去见福临,做这么无耻的勾当,你要脸吗,嗯?”
这样的说话,想想就害怕,恐惧到了极点。也许,那会儿,就连博果尔,看一眼也会相信吧。这可是自己送上门的,到时候,是被打,还是被休?阿玛会恨死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蓉妞想想也哭了:“主子,不交,她肯定又要逼你,问你簪子到哪儿去了。要不你就跟她说丢了,送人了,还不成吗?”
“不成的,她肯定要见着。”已经被迫退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乌云珠浑身抖着,极度紧张:“她就是不喜欢我,非得逼我,我要是交不出来,她肯定不能饶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等等。”蓉妞想到了一个人:“咱们去找安郡王,找他帮忙,想想办法。现在还不能肯定太妃就是跟踪我们的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主子!安郡王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岳乐的确是个好人,而且,他曾经对乌云珠动过心,虽然他是个君子,铁汉也有柔情。当乌云珠凭记忆画好图样和蓉妞战战兢兢地找他的时候,他不禁问:“怎么这么严重?丢了就丢了,真这么严重,这太不象话了!我找博果尔说说。”
“不要不要!”乌云珠赶快拦着:“我只求您把簪子做出来,大家都清净,别生事了,好吗。”
“唉。”岳乐叹息着又把图仔细瞧了一遍,觉得很眼熟,伸指敲敲额头,努力搜索印象。
“您,见过?”乌云珠说这话时,嗓子都走了音,她很害怕,好像,冥冥的感觉,她的未来和希望,都在往下陷,在崩塌。
“这支。”岳乐来回走了几个圈,一激灵猛拍脑门:“有了,皇后!”
乌云珠摇摇欲倒:“您,您说什么!”
岳乐兴奋起来,很高兴地对她说:“皇后,我见她戴过,一模一样的!”
乌云珠向后摔,泪如雨下,蓉妞托住她,尖叫道:“主子!”
岳乐还不明白,只是安慰:“真的一样,我真的见过,不然,你进宫去跟她说,看她肯不肯给,只要她肯给,一定能过关!”
“皇后……”乌云珠的声音变得很低很虚弱,像一块被击碎了的冰。
她懂了,她好恨,她想,难道到头来,我能做的只有跪在你面前么。我要怎么求你才管用,我求你,你会怎么做?
走投无路
“博果尔,要是,要是簪子不见了,要紧吗?”睡在床上,乌云珠很忐忑。
“没事儿吧。”男人对这些小细节总是不上心,他有点沮丧:“皇后的脾气不好,不过应该没事儿。宫里什么没见过,她还非得稀罕这个?就可惜了是济度送的,我们说好,一家一支。他媳妇儿的给了,加上你的是一对儿。不过要是真没了,也没办法,”他有点不甘地想了想,又问:“真不见了?为什么呀。”
“没,没不见。我说着玩儿的。”乌云珠真想求他别问了:“博果尔,咱们睡吧,我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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