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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明珠的身子僵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能答应你做到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就只有她能做到?明珠姐姐,倾城虽站到九哥这一边,却也断不会拿着这样的事来同你谈条件,南元即为我大祈的诸侯国,便是我大祈疆土的一部分,南元的百姓更是我大祈的子民,为了自己的子民出战,何须什么条件?只是,倾城希望明珠姐姐慎重考虑,如没有了这件事的困扰,你是不是会选择九哥。”
说完我没有再等着明珠答话,转身走出了亭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四周亮起来的灯笼将宫中照的一片灯火辉煌,就是这世人眼中最为豪华高贵的地方,藏着人世间所有最肮脏的东西。
我以南元王的名义写了一封奏折呈了上去,果然当天夜里就有人来偷这封奏折,没有出乎宁相的预料,是监守自盗。偷奏折的是掌管内阁大库的内侍,名叫刘振,入宫已经有四十余年了。当宁相亲自带人将其堵在内阁大库时,刘振十分的冷静,只谈说和南元王有些过节,并没有人指使。
这话骗鬼鬼都不信,我和宁相又不是鬼,自然是更加的不信。不过对于这种入宫多年的老油子,自然是软硬不吃的,就连宁相都没了办法。正好赶上此时我的恶名在整个大祈正是风靡的时候,几乎是人人都将我的形象魔化了,很多人似乎都忘了,我头上可是顶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光环的。有时我也在想,这或许是有人故意传扬出去的,所以当宁相派人来请我去天牢一趟时,我也只不过皱了一下眉便也跟着去了。
天牢的气味实在是难闻,比之雁城时孙京用的牢房还要难闻,不过显然要比雁城的牢房结实的多。就我这一步三喘的小身板,着实让宁相犹豫了许久,就连在我之后赶来的宁三也是拉着张脸,明显的不赞同宁相叫我来审讯刘振这个主意。
见到刘振时,他已经没个人形了,我吩咐侍卫将雕花木椅放在距离刘振三米远的地方,据说这个距离能给人最大的压迫感。我盯视了他足足有一刻钟,在这段时间中,刘振一直在装死人,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可知道本宫是谁?”我懒懒的倚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开口道。
刘振睁开眼瞄了我一眼,复又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道:“长乐公主。”
“很好,你认得本宫便该知道世人对本宫的评价,说说看。”
“心如蛇蝎,手段毒辣。”
“还不错,你还能进行正常的对话便说明你的思维没有问题。本宫此次来没有别的意思,你只要把是谁交待你销毁南元王的奏折交待清楚,本宫自会出面保你不死,当然,你的家人也会得到妥善的保护。”
刘振转身不再看我,答道:“奴才真的只是因为与南元王有私人恩怨,才会做这样的事,并无谁指使奴才。”
“你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交不交代。你先莫要急着回答本宫,本宫知道,你刘家祖籍辽州,你十二岁入宫,如今有四十三年了,你有一个弟弟,你的弟弟也已经是儿孙满堂,对了,前两天本宫还瞧见你那曾孙了呢,有三岁多了,蛮可爱的。”我就像是闲话家常般,丝毫没有审讯犯人的样子,远远站在牢门外的宁相的眉就一直没舒展过。
“本宫其实本性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般狠毒,不过,本宫倒还真发明了一些刑罚,今儿闲来无事,本宫就告诉你一二。先来说说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最难的便是你这样的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貌似你的弟弟也蛮胖的,肯定很痛。”看到刘振的紧闭着的眼皮跳了一下,我便继续说了起来。
“我记得这剥皮还有另一种剥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着我还做了个怕怕的表情,无意间的一转身却看到宁三和宁相都脸色铁青,宁夏的脸还有点苍白,实在很难想象,那么健壮的一个中年人怎么会脸色苍白。
“腰斩,顾名思义,就是行刑者用重斧从犯人的腰部将其砍作两截。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刘振,你说对小孩子用这样的刑罚会不会太残酷了呢?啊,永夜,本宫说了这么久,有些渴了。”自永夜手中接过茶盏时,竟然发现永夜的脸也是苍白的,这都怎么了,自打认识永夜我只见他受过伤,还没见他生过病。
喝完茶之后,我调整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继续开讲:“最重要的来了,那便是凌迟,凌迟的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有些厉害的实刑人更厉害,能割上三千六百刀。所以这施刑的人手不能抖一下,万一这一刀割的肉厚了点,割不到那么多刀数的话,施刑的人也是要守处罚的。而这刀呢?也有快刀和钝刀之分,快刀的话是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刀子肉就下来了,而这钝刀呢,便是慢慢的磨,每一刀都让受刑人痛进骨髓之中,而且受刑人还得要拿参汤吊着命,不割满刀数是绝对不可以死去的。
其实还有很多种,比如烹煮,插针,车裂,也叫五马分尸,本宫身体不大康健,这天牢气味也委实难闻,今儿本宫也确实乏了,就不一一细说了,不过待会儿本宫会派人写下来,到时就由刘振你亲自为你的亲人们挑选最适合他们的刑罚吧?毕竟你们是一家人,你是最了解他们的。打明儿开始,本宫每天都会派人送来你受完刑的亲人到你面前,你们刘家家族倒是蛮庞大的,你一个弟弟竟然有三十多口直系亲属,岂不是要一个多月?到时候天气渐暖,若是满身爬满了虫子之类的东西,啧啧···你们都听好了,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人犯,切不可怠慢了。”
训示完所有看守的狱卒,我便起身要走出天牢,身后却传来刘振溢满恐惧,微微颤抖的声音:“公主···公主留步,奴才交待,奴才全都说。”
没有转身,我径直走向宁相和宁三所在的地方,浅笑着看向宁相:“本宫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便是宁相您的事了,紫岚,我累了。”
“我送你回宫。”听到我说累,宁三牵起我的手越过脸如猪肝色的宁相向着外面走去。
走在回长乐宫的宫道上,我时不时的瞄一下身旁的宁三,那脸色多少有些青中泛白,我以为是错觉,转身看了一眼永夜,也是一样的脸色,难不成真的是天牢了的气味难闻,把他两人给熏成这样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疑是仙女下树来
“紫岚?”
“嗯。”紫岚没有开口,自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怎么觉得我这话说的有些谄媚。
“没有。”
又埋头走了好一会儿,我再度偷瞄了一眼宁三,脸色还是不怎么样,我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我知道,假若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这种低气压会持续到猴年马月。我低着头绞着手指,闷闷的开始编起谎话:“那些刑罚我只是无意在一本古书的残本上看到的,真的只是偶尔看到的,我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么多残忍的手法的?”
“···”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就算了,要不是你爹派人来请我,你以为我会愿意去那种又脏又臭的地方?你明知道我有咳疾的,去一次怕是要折我五年的寿命呢!”见宁三半真半假的看着我,我便使出我的必杀技,抱怨加发脾气,还要把自己说的很无辜很委屈。
果然,听到我这些话,宁三脸上的表情总算是有转暖的迹象,我暗自松了口气,幸好他没再问下去。那种方法是跟月尘学到的,我亲眼见到过他三言两语就把一个嘴里藏着自杀用的毒药的死士给吓的说了实话的,声音很温柔,就和在闲话家常般,可是那死士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的来历。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嘴巴张的足以塞下一个鸭蛋那么大。
危机解除,我们有重新迈开了步子,头顶上飞过几只黑色的小燕子,还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燕子回来了,说明春天真的到了,我不自觉的慢下了脚步抬首望着那几只飞的畅快的黑色影子,真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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