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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忘了吗?王爷陪陛下去骊山打猎了,要三天后才回来呢。”宫人急忙出来扶住她,说道。她揉揉眉心。“是啊,我怎么老忘记。”晚上梳洗完毕后,她对着铜镜看了又看。眼角依然平整,额头也没有一丝皱纹,青丝依然乌黑油亮,她就和刚进武德殿时一般容颜。自己还很年轻,今年才刚刚二十八岁。可是。。。。。。到底也是二十八了呀。记得自己刚嫁给元吉的时候,才十六岁。十六岁的少女那才是如花似月,娇滴滴含苞待放的大好年纪。“我是不是老了?”她不由问。“王妃?”宫人不解,挑灯的手停了停。她摇摇头,挥手让她们退下。元吉自从回来以后,虽然一直和她睡在一起,可是很少碰自己。有时候半夜里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手一遍遍抚摸过自己的脸颊,但只要到了脖颈,就不再往下。她总是怀疑,是不是他在外面见到了更好更漂亮的女人?他整天跟在陛下身边游猎,陛下会不会赏赐了他其他女人?她很担忧,一直憋在肚子里。有一次熬不住了,就对皇后吐露了一些。她的二嫂,从秦王妃到了太子妃再到皇后,名号一天天升上去,可似乎对这个女人没有丝毫影响。她坐在两仪殿里,就像当年坐在承乾殿里一样,依然穿着朴素,手里拿着一个鞋底,一阵阵的坐着针线活。听了她的担忧,皇后只是微微一笑。“男人嘛,这种事也是说不好的。可是,只要他没带回王府去,你又何必戳破他呢。他终究还是只把你当作唯一,这就够了。”杨淑形低下头,咀嚼着皇后的话。皇后说的很平静,很实在,但她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以前元吉有很多侧室,也并不是每晚都和自己一起睡,但那时候她却更加自信,这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个女人。现在元吉只有她一个,并且每晚都和自己在一起,可她却没有了那种自信。她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自己可以确信的,她很迷惘。然后,她又想到了,元吉身体不好,手脚都有伤,整个人都瘦很多,还每天要吃药。这样一个病怏怏的人,为什么陛下老实要带他一起去游猎。这到底算是陛下喜欢这个弟弟,还是不喜欢这个弟弟?她希望皇后能和陛下说说,让元吉不要老是出去打猎,她怕他吃不消。皇后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笑了笑。“男人们的事情就让男人们自己去处理吧。我们女人,只要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如果海陵王自己不喜欢游猎,他会自己和陛下说的。你说再多,我说再多,总抵不过当事人自己说一句。”说完了,皇后又拿起手里的鞋底,很认真的一针又一针的纳起来。这皇宫里,陛下的鞋子,太上皇的鞋子,太子的鞋子都是皇后亲手纳的,一年四季的鞋子,穿也穿不完。皇后说的没错,可她就是不能释怀。“你大概是寂寞了吧,要不,生养一个吧。”皇后对她说道。生养一个?杨淑形眨眨眼,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是啊,男人的世界太大了,不是只有我们女人。我们女人也不能总是靠男人来打发时间,我们得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生养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你的心就不寂寞了。”皇后说道。孩子,杨淑形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个孩子。叫承鸾,多么可爱,多么活泼,多么。。。。。。可是那个孩子。。。。。。她突然觉得头疼起来,冷汗一阵阵的冒出,脸色立刻发白。“来人,给海陵王妃倒碗热茶来。”皇后唤了一声。立刻宫人就倒了一碗热茶递给她,捧上那碗热乎乎的茶,她才从寒冷中复苏。顾不得烫,她咕咚咕咚一口喝干。“没事,你别想以前的事了。我会和陛下说的,我想,他也能明白你想要一个孩子的道理。”皇后在上头徐徐说道。她点点头。养孩子由不得她,也由不得元吉。只有陛下肯,她才能养一个属于自己和元吉的孩子。这个道理,她明白的。三天以后,她的元吉回来了。在宫里喝完了庆功酒,带着一身臭汗和酒味回到了自己身边。她立刻让宫人准备了一大桶热水,然后关闭了窗户和大门,点上许多灯,烧了一个小炭炉,亲自脱了外衣给他擦身。元吉已经脱了外衣,正用手扇风,她上前帮他脱里面的亵衣。一脱掉就发现他消瘦的身体上有很多淤痕。“这是怎么回事?”她大惊失色,手指抚摸过。元吉缩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没事,是从马上摔下去了,都是皮伤,很快就会好的。”她一把抱住他,眼泪夺眶而出,落在他背上。他背上有几道陈年的鞭痕,像疯狂生长的荆棘似的,霸占着一整片的背。她从来没问过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她害怕,害怕揭开那好不容易被掩盖住的伤口。过去的血腥,大家都当作没有发生过,小心翼翼的避开着。“你身体不好,陛下还老让你陪着打猎,我好害怕。”她哭着说。“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我又不是现在才喜欢打猎,我一向就喜欢打猎。你要是不让我打猎,那我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元吉抱住她,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抚着。这倒是,元吉除了能打打猎,还能做什么呢?杨淑形在心里悲哀的想着。伸手抹掉眼泪,她仰起头,微笑。“来,我给你擦身吧,擦完身帮你上药。”“好啊,有劳王妃了。”元吉也笑。刚才的悲伤话题,大家就都忽略不再提起。杨淑形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打猎的趣事,李元吉告诉她自己打了些什么猎物,他给她特别打了一只白狐,皮子是整张活剥下来的,又白又好看,正好可以做手套。洗完了,她给他披上单衣,然后招呼宫人来收拾一地的狼藉。宫人收拾起满地的脏衣服,突然指着其中一件向她禀告。“王妃,这好像不是我们这的。”她心头咯噔一下,一把抓过那件单衣。那是一件鹅黄色的单衣,料子很柔软,针脚做的也很细致,还镶了金扣,看得出很考究。她低头闻了闻那衣服,上面除了她丈夫的汗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这味道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抓着这件衣服,她抬头看了看里面。她的丈夫在坐在铜镜前,让宫人梳着头。满头的卷发披散在背上,原来已经这么长。他已经很久没有修剪头发了,一大把卷发很难梳理,只能分成好几股,细细的疏通了,然后编成小的辫子,最后归拢在一起,扎好以后用丝巾包好。这样复杂的头发每次都要梳好久才能收拾出一个精神的模样。说起来,他每次从宫里回来或者打猎回来,头发永远是梳理的很整齐的。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这样细致的打理着她的丈夫吗?她突然觉得心很痛,有一种冲动,想把这衣服扔到他面前,然后大声的质问。然而,脑子里却想起了皇后的话。“既然他不带回来,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是啊,他到底从来没有带回来过,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到底。。。。。。还是不敢。把手里的衣服叠好,握住,她深吸一口气。“好了,没事了,这衣服就是这儿的。”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宫人们也不再说,都安分守己的收拾好东西出去。杨淑形把那件衣服收好了,然后洗了手,整理好心情回到卧室。李元吉已经躺下,侧着身闭着眼假寐。杨淑形靠着他睡下,圈住他的腰,贴上去。“元吉,我们要个孩子吧。”她说。李元吉没有动,只是不说话。“元吉?”“怎么,突然想到要孩子?”“我不该要一个孩子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我们可以要孩子吗?”李元吉翻转身,看着她,平静的说道。杨淑形努练出一个微笑。“可以的,相信我。”李元吉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再等等吧,这件事,由不得你我。”杨淑形抱住他,也点了点头。是啊,由不得她和他,得看天恩肯不肯。贞观六年,李承乾十四岁,正处于一个半大不小,很叛逆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爱憎分明,而且尖锐刻薄。李承乾最讨厌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李泰,这个死胖子除了会背书,还有什么好?可朝臣和父皇就是喜欢这颗背书脑袋,他觉得不可理喻。他最喜欢的人是母后,这个世界上只有母后是最疼爱自己的。他永远记得那一天,他的母后用她瘦小柔弱的身躯挡在他的门口,细细的胳膊都在颤抖,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钢刀。母亲对他说,绝对不会抛下他,永远和他在一起。后来他明白,如果那天父亲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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