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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再次睡熟的小姑娘,沈硯辭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握著她的手陪了她一宿。
.......
夏之瑤視線微微晃動,抬手覆在眼睛上,遮擋著透過玻璃射進來的陽光。
沈硯辭一直都是這麼溫柔,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陽光下。夏之瑤將卡片捂在狂跳不止的心臟處,忍不住偷笑出聲。
幾秒後,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視線在滿地的玫瑰花上一掃而過。
好像......
又有的靈感了.....
夏之瑤嘴角噙著笑,連忙起身下地回了臥室。
幾分鐘後,她搬出了有段時間沒用過的畫架,將它擺在了落地窗前。
隨後又搬來一把椅子。
利索的將自己的長髮挽起,坐在了畫架面前。
窗外的陽光正好,纖細的手腕懸空在雪白的畫紙上方,隨著每一次圖描勾勒,墜在潘多拉手鍊上的那顆鑽石愛心輕輕晃動。
鑽石界面被光影映射在畫紙上,五彩斑斕。
漸漸的,畫紙上出現了輪廓。
這幾年來,她畫沈硯辭越來越得心應手。
稜角分明的俊臉,斯文金框眼鏡,性感凸出的喉結,健碩的胸膛、性感的人魚線.....
夏之瑤畫的格外認真,期間她手腕發酸,起身活動了下,回臥室換了一件睡衣,又重回到畫板前繼續作畫。
畫紙上呈現的東西越來越多。
她將玫瑰花畫滿了整個畫布,而沈硯辭隨意的單手撐地坐在其中,另一隻手覆在唇邊,額間、胸膛掛著汗珠,一副隱忍到極致的樣子。
夏之瑤放下手中的鉛筆,眯了眯眸子。
這個樣子的沈硯辭,她還沒有見過。
比平時多了幾分野性和欲。
她彎下腰,將自己的畫筆隨意插在筆筒中,拿起彩色的鉛筆給畫上著顏色。
從烈陽高照,到日落西山。
夏之瑤坐在椅子上不吃不喝,專注畫畫。
就連沙發上坐了一位男人都未曾發現。
男人如她畫中一樣,同樣被玫瑰花束包圍,只不過衣衫完整,矜貴的不像話。
窗外的夕陽將天空染成了紫紅色,光線不足,這才迫使夏之瑤停了筆。
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剛想起身開燈。
『啪』的一聲響,沙發旁邊的落地檯燈亮起,夏之瑤嚇得身子都僵了。
不會吧,
不會她畫上的男人已經回家了吧。
別啊!!
沈硯辭緩緩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著他每走一步,夏之瑤心臟就漏跳一拍。
她咽了口口水,剛起身想跑,大手擦著她的腰線,將她摁在了滾燙的胸口前。
沈硯辭眼底含笑,俯身湊近,在她耳邊低語。
「跑什麼?瑤瑤。」
夏之瑤看著面前社死的畫,抖著聲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硯辭唇邊輕輕蹭著她的耳廓,「半個小時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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