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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舅妈在楼下听到声响,赶紧跑过来看,他们亲眼看到我站在楼上,而康静云躺在楼下。我百口莫辩。幸好康静云没怎么受伤,也没摔成什么脑震荡或者植物人,所以舅舅、舅妈只让我罚站了一整天,也幸亏他们当老师的,如果在监狱工作,我估计他们会把我关禁闭。后来,在舅舅和舅妈思政工作的轮番轰炸下,我把我的金鼠平安符给了康静云,她才肯开口说话,不过我不稀罕跟她磨叽,只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如今,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我也不会再跟她说那么有玄机的话了。康静云随意翻了翻我书架上的书,似乎很失望:“你还是喜欢看《红楼梦》?”我一边给她泡柠檬花草茶,一边说:“早不看了,那本书就是装饰一下书架,……你要几颗冰糖?”她说:“我晚上不喝糖水,发胖。”我笑了,很诚恳的说:“还行,你只是略丰满一点儿,不算胖。”康静云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笑靥如花的回我:“常征说他最喜欢我这种有点儿婴儿肥的女生了。”被她敲落了一地鸡皮疙瘩,我抖了抖,如实说:“二十五,你早不是小女生了,还婴儿肥?纯粹要发福了的迹象,的确不适合喝糖水了,姐姐替你喝了吧。”我欢快的在我柠檬花草茶里加了六块冰糖,尝了一口,有点儿甜的发苦。我晚上睡的不好,睡前康静云一直跟常征讲电话,大概讲了一个小时,我看着时钟转了一个整圈后,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提醒康静云:“哎,我困了。”康静云对我的要求视若无睹,依旧跟常征闲聊,也不知道常征跟她说了什么,引得她一通没头没脑的傻笑。我再叹了口气,康静云这傻妞是彻底栽在常征手里了。后来,我跟康静云说:“我去楼下遛遛,你别锁门啊。”康静云看看表:“这么晚了,你下什么楼?”不下楼难道要一直听你们俩卿卿我我?当然,出于礼貌,我没说出来。后来,常征终于意识到电话另一头还有一个灯泡的存在了,依依不舍跟康静云道了晚安。过了每天睡觉的时间,我翻来覆去总难以入眠,康静云个死孩子,还不停的说梦话,不是哭就是笑,估计是被常征睡前那通电话给刺激的,吵得我只能抱着被子去小客厅睡沙发。要不是看在我舅舅的面子上,我早就一脚把她踹出去了。康静云还一脸不自觉,一早起来问我:“你怎么有黑眼圈?小心引发眼角纹?红颜未来色先衰什么的最可惜了。”在康静云面前,我总是不肯示弱的,于是谆谆善诱的说:“总比红颜未老恩先断强那么一点点。你诗词向来背的不好,以后别随便乱用,小心被人笑掉大牙。”康静云瞪着我哼唧了一声,终于没再还嘴,而是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大牙不?”大牙我当然记得,我们高中的班主任,姓卢,教化学。他诬陷我跟常征谈恋爱,后来,我气不过,曾拉着常征当面跟他对峙,据理力争,可惜那时常征的行为很不给力,一句话也不肯替我说。我孤军奋战良久,终于倦了,负气的说“清者自清。”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疏远了常征,不再跟他聊天,不再跟他开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连话都说的少了。康静云接着说:“寒假的时候他带他夫人和儿子到杭州玩儿,路过上海,来找过常征哥哥,我们还在城隍庙附近的绿园餐厅请他们全家吃饭。”说到“我们”的时候,康静云脸上焕发出异样的神采,整个人彷佛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里。我轻声应了一句,“他儿子不会也像他一样,长了两颗夸张的大门牙吧?”康静云说:“那倒没有,吃完饭,我陪他夫人和儿子去看锦鲤,还有游客说,那个孩子长得特别像妈妈呢,大牙的夫人倒是挺漂亮的。”我和康静云难得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聊天。天气很好,阳光冲破云层,从几万米的高空垂洒下来,虽然有些刺目,但却温和、晴朗。吃过简单的早餐,我去上班,建议康静云去附近的公园逛逛,她嫌走路远,非要骑我的自行车,于是,我把尘封了好久的自行车从阳台搬到楼下,又仔细替她擦了一遍,弄得自己土头灰脸的。康静云则穿着靓丽的裙子,骑着我的宝贝自行车招摇而去。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来,很多年以前,我也曾像她一样,骑着自行车穿梭在鼎城的大街小巷。那时候,天蓝云白,草绿花红。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形容高中生活,常用词大多是:魔鬼训练、用暗无天日等等,我的高中生活也不算太例外。周五下午的自习,我跟米英疯狂的做了四张英语模拟试题,我头晕眼花,又累又饿,就悄悄跟米英说:“前几天下了雨,估计大溪河里的鱼又肥了肥,咱们去大溪河里抓鱼吧,抓到了我给你烤着吃,保证能烤的鲜美多汁、外焦里嫩……”米英果然容易被蛊惑,她舔了舔舌头,肚子里咕噜了一声,问我:“怎么出去啊?学校大门现在是不开的。”我不动声色的指了指我们教室外面的围墙,不算高,我不止一次的从那里翻出去过。米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先给米英示范怎么翻墙,助跑了两下,用身体的惯性一直往上攀,然后抓住墙头上的突起,轻而易举的就能落在墙外。米英看了一遍,没学会,我接着示范了第二次,告诉她助跑很重要,让她多试几次。米英果然就开始琢磨怎么跑能冲到墙上而又不至于撞到鼻子。我坐在墙头,从万能背包里摸出半根黄瓜来啃,边啃边指导她助跑加力,攀墙的动作要连贯,还要手疾眼快,别半路掉下去。米英又试了几次,却一次比一次差,后来连墙沿都摸不到了,我怒其不争的叹气,说:“米英啊,你属猪的吗?”米英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老娘幼儿园晚上了一年,所以比你大一岁。”我差点被啃在嘴里的黄瓜噎住,顺了半天气儿,才缓过来,我说:“米英,要不你去教室里搬个椅子吧,你站上头,我拉你上来。”米英说:“那样会不会被保卫处的老师发现啊?”米英真是乌鸦嘴,她刚说完那句话,我们就被逮了,幸好不是被保卫处的老师,而是教导处值周巡视的同学。看他戴个红袖箍站在墙外,我有点眩晕。他冲我喊:“那个同学,你坐墙头干嘛呢?”我看着墙内早跑的没影的米英松了口气,这妞儿还算机灵。我说:“我吃黄瓜。”他说:“墙上多危险,你赶紧下来。”我从善如流,跐溜就从墙上翻下来了,当然是爬到了墙外,无奈身上的背包太沉,给我缀了个大屁墩。他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我,说:“没有老师的假条,你不能出校门。”逆着光,他浑身像被渡了一层金边,我只能瞧见大致的轮廓,用我平时画点儿小肖像的功力判断,他的轮廓很完美,长相也应该是不差的。我慢悠悠的指了指学校大门的方向,跟他说:“知道,所以我就没走那门。”估计他已经意识到我们交流的内容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于是拿出巡视记录本,直奔主题:“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翻墙出来要干什么去?”我站起来,跟他面对面的时候终于觉得他还是有缺点的,比如皮肤微黑,都这样黑了居然还能面带桃花。我扯了个谎:“实验五班的,我叫康静云,我……我翻出来去买那个……那个,你知道,女生总不好意思为买个卫生巾去跟男班主任请假。”不知为何,一想到康静云,我后半句话居然说得流畅多了。他打量了我一阵,说:“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保卫处的老师。”这哥们还挺精明的,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翻墙出来,是想去大溪河抓鱼,烤了吃。”为了增加可信度,我把背包里的瑞士军刀和泳衣都给他看了,甚至还有烧烤的调料。除了有点破坏自然生态平衡,我还真没想去干什么犯科作奸的其他坏事儿,怎么处理我,随他的便吧。我真是没料到,他想了想,突然把那个该死的巡视记录本收起来了,说:“这样吧,你带我去烤鱼,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一提烤鱼就两眼放光,我估计他与我也是同道中人,于是我爽快的答应:“好!成交。”果然是一路的,这家伙牛仔裤里居然穿了条泳裤,到河边一脱衣服就扑进河里去了,没过多一会儿,就冲我喊:“过来帮忙。”他居然拖着一条大网上岸,里面活蹦乱跳的大鱼小虾真不少,我帮他把网子拉上岸,捡了几条最肥嫩的大鱼出来,刮去鱼鳞,用瑞士军刀开膛破肚,再用刚从树上掰下的树枝穿到鱼嘴里去。他看着我一气呵成的动作,说了句:“还挺娴熟。”我也没谦虚,说:“嗯,还行。”鱼都准备好了,他主动去寻烤鱼的干柴,又顺手牵羊从附近的田地里弄来俩玉米,他说:“这个烤了也好吃。”结果我没有烤玉米的经验,都烤糊了,鱼倒是烤的很好。
岳小楼努力了一辈子,终于拿到了特技厨师的证书,然而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这个世界的人,对美食趋之若狂。这个世界的人,对手艺好的厨师顶礼膜拜。幸平,你又在菜里下了药?小楼哥,明明是你先的。食戟之灵,我在菜里下了药...
简介关于我有一座神秘墓园(在抗疫一线,这段时间断更,对不起)灵气复苏,邪灵事件频恶魔杀人鬼佛起源病毒诡丝恐怖木偶人然一切神秘的终点皆为科学。这里是亡灵安息的场所,这里是生者的禁地,这里也是一座宝藏库。陈树,一个身体内关押着恐怖的恶魔的落魄天才,一个随时徘徊生死边缘的人,当他机缘巧合注射了奇异病毒,当他可以吸收邪灵的boss细胞,当他拥有一座邪灵墓地...
科学的尽头是否就是神话?当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经探索到了宇宙的尽头?人已如神,然神话永无止境。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资源,更是文明本身。封林晩什么...
简介关于麒麟附体,叫我无敌猛男很合理吧山上修炼数余年,下山入世即无敌。叶辰,人中龙凤,开局无敌麒麟肾。刚下山就邂逅倾城绝色,随后一顿操作猛如虎。事后倾城绝色看着桌子上的钱顿时火冒三丈。混蛋,竟然拿钱侮辱我!且看有着纯阳之体的猛男如何纵横花都。ps简介无力,正文更精彩。...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