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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的搖頭：「沒，沒有，那我，我是不是也要去看醫生？」

莫雲寒無奈：「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每一個男性都會有，無論是a1pha還是omega。」

突然有些心疼這個小東西，從小和爺爺在荒星生活，連生理知識都不懂，還覺得是……病了。

「真的嗎？」

顧小滿低頭，看著腿間濕漉漉逐漸變得透明的東西，吸著鼻子喃喃的說：「這，真的是正常的嗎，我，我有點害怕。」

他第一次見這個，他害怕。

顧小滿抬頭望著莫雲寒，撇著嘴，看起來可憐極了。

莫雲寒點頭：「剛才舒服嗎？」

顧小滿點頭：「嗯。」

莫雲寒：「既然舒服，怎麼會是病？」

顧小滿想了想，好像對哦，生病都是痛苦的，會舒服那就不是病。

這樣想著，他心裡的害怕少了許多，人也放鬆下來。

莫雲寒：「認識字嗎？」

這不行，還是要學習才可以，至少生活常識和正常的生理知識要知道。

顧小滿點點頭：「認識。」

他沒上過學，但認識字，爺爺每天都會在門前的泥地上教他，偶爾還會給他帶個本子，帶本圖畫書回來，而且他還會寫，就是寫的不太好看。

莫雲寒：「嗯，明天我找些書給你看，看完你就明白了，現在……你睡吧，我去客房睡。」

折騰了這麼久，他也沒心思欺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傻子。

氣也被弄的七七八八，說完他轉身下了床，自己去客房鋪床去了。

顧小滿覺得滑膩膩得不舒服，嘟著嘴在被子裡猶豫了一會兒，又起來洗了個澡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

餐廳里，莫父看了看獨身一人坐在餐桌前的莫雲寒，好奇的問：「小滿呢，昨天晚上……你們今天還能去領證嗎？」

莫雲寒：「還在睡覺。」

莫父很努力的憋著笑，咳了咳問：「昨晚你真的尿在他身上了？」

莫雲寒吃早餐的手一頓，皺著眉抬頭：「爸，他不懂事，你也不懂嗎？」

莫父喝了口牛奶：「是嗎，你昨晚那麼生氣，看起來……」

莫雲寒立刻放下手裡的麵包轉身就走。

莫父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不是，別生氣，我就是好奇，昨晚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太重，你是不是欺負他……」

莫父越說，莫雲寒走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