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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方之遥蹭地从周崇凛身上起来，耳根子烧得火红：“你、你进来干嘛？有突大事？”

  杨朋将手机递过去，指了指销量排行榜：“涨幅和销量刷了，你自己仔细看看——你是第一名了！”

  方之遥啊了一声，夺过手机瞪大眼睛看：“真的诶？我的崽子过徐叨变成第一了！——yes！我的崽崽就是最棒的！”

  周崇凛一头雾水，看了眼方之遥的肚子，心想哪来的崽子？这不是还三个月吗？

  杨朋高兴得连连点头：“太牛了，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追平了、赶了，涨幅还咵咵上去了。

  “要不是我知道我们工作室没啥钱，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地给平台充钱了呢。”

  方之遥听了一愣，狐疑地转过头看周崇凛：“崇凛，该不会是你吧？

  “你给我的歌充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之遥：臭a1pha，调戏我就算了，居然还用钱欺负我？给一个过气顶流充钱注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周崇凛：……

  第21章

  周崇凛转过头来，嗯了一声：“52oo张数字专辑。”

  方之遥白他一眼：“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给我充钱注水了？怎么我的Banner又飞去第一页了？

  “我说过的吧，不要你来插手我的工作。你可以拉我出去开房、在肢体上糟蹋我，但你不能用钱侮|辱我、给我清清白白的数据注水。”

  周崇凛听话只听一半，了然地点点头，拉起方之遥就要往外走：“走吧，去酒店开间套房，听说他们的服务很到位。”

  方之遥挣开手，锤了锤周崇凛的胸口：“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别扯些有的没的。”

  周崇凛：“为什么会怀疑是我充钱？”

  方之遥：“这还用说？我身边只有你钱多得没地方花。”

  “就算我钱多得没地方花，我也不会这样花。”

  周崇凛恢复正儿八经脸，冷静地给方之遥解释。

  “买页推送我倒是会做——这是市场规则下被允许的东西。但像给专辑充钱注水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做，因为虚假数据会破坏音乐市场的规则、导致内部消费结构失去平衡。。”

  方之遥眨巴眨巴眼睛，懵里懵懂：“那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插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