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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急着做出选择，下次见面时，我会从你身上看到你的答案。在此之前，你不妨先问问他。”

  自己的答案会是什么，余临不确定。

  他目光涣散，无法聚拢。现在的注意力应该放在o3457身上，但身体在抗拒。

  o9虽然始终都不明白他们的中心话题是什么，但他能看出白术是在挑拨离间，就在第一时间跑过来，为o3457说话。

  “凯尔文，你不要听他的，o3……”

  余临：“我不是凯尔文。”

  o9愣住。

  余临：“你走吧，我会自己想明白的。”

  o9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余临最后停在o3457身前，等了很久才蹲下，将手探向那张面具。

  他最后一次在脑海中尝试构建出一张完整的面孔来。

  构建出一个陌生杀手的真正面目。

  第25章聊聊吧

  在手指触碰到合成材料的那一瞬间，身前的人却突然呛了口气，在身体本能的操控下，头轻轻往一旁歪去。

  余临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等了几秒。

  o3457意识清醒了一些，缓缓掀开眼皮，混沌的目光很快聚拢。

  不解现状的视线重落回余临身上。

  按照以前的惯例，总是余临先开口说些什么，但在接下来的将近半分钟内，始终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o3457习惯性在等待，直到这半分钟结束，o9的声音传过来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

  o9说：“o3，你们要走了吗？”

  刚才余临告诉他自己不叫凯尔文，但o9找不到别的称呼，现在又不好意思问清余临真正的名字，纠结之下，从o3457那里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但他很快就现，余临的目光变得不友好起来。

  他无法准确分析出这是什么情绪，但还是从系统那里获知，面前这个人对o3产生了排斥。

  o3457正待在原地不知所措，原本o9可以救他于水火之中，但显然，现在的情况没那么简单。

  余临在着当空站起身，站到远离他们两个的地方去在，以背影示人。

  o3457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长时间，突然意识到什么。

  刚刚飞石砸下来的时候，具备防御功能的一类世界并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才被砸中昏了过去。

  是那种能力已经回到他身上了吗？

  不，不对。

  o3457环顾四周，残垣断壁之中，还可以看到裸露在外的大部分管道，他们分明还没有离开飞塔。

  依照余临刚才对多恩格的态度来看，他大概是已经知道机械心脏被毁，飞塔将无法被拯救。

  如果真的已经拿回能力的话，他应该会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o3457怀着某种猜测问向o9。

  “我是不是昏迷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