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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江宁拿着单据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联系手术部。

  电话接通，江宁脚步停住。

  她的目光落在病人姓名上。

  林晏殊，三十岁。

  江宁的呼吸停滞，这几年她看到这三个字出现在一起，心跳就漏拍。这回不单单是三个熟悉的字，还有熟悉的信息。

  林晏殊，男，三十岁，o型血。

  血型年龄全部对的上。

  江宁有一瞬间的眩晕，心跳的飞快，她抿了下唇。捏着厚厚的病例单，纸张贴着指腹，有种很锋利的疼。她往后面翻，一张卡片掉到了地上，她弯腰捡了起来。

  林晏殊的身份证在资料的最后面夹着，大概是方便医院调取病历。

  十八位数的身份证号，她看到了熟悉的年月日以及熟悉的一张脸。证件照上他还很年轻，穿着黑色T恤，头很短，面无表情看着镜头，五官凌厉有着锋芒。

  电话里响起手术部的声音，“江医生，有什么事？”

  江宁抿了下唇，想说话，却不出声音。

  江宁握着手机，身体有些冷，深吸气才开口，“急诊手术，安排床位，左手小臂开放性完全骨折……”

  “江医生？”

  “江宁。”身后一声喊，“愣什么呢？你是不是拿着病人的检查单？”

  江宁把单据递了过来，她看向急诊室病床，林晏殊的长腿从人群中露出一截，裤腿都是血，地板上也有来不及清理的血。

  可能是他的，在灯光下，暗沉沉的一片。

  医院这个地方，生死都是最平常的事，更别说受伤了。

  对于医生来说司空见惯。

  江宁攥着手机，迅跟那边交代清楚。麻木的拿下手机，她得走出急诊室，去准备手术。

  可两只脚却迈不动。

  第二章互不相识

  林晏殊的手术定在两个小时后，术前会议江宁参加了，但临进手术室她出现了低血糖反应。

  秦主任现的，换了徐淼上台，放江宁去值班。

  江宁走出无菌区，换掉了手术服，门在身后关上。她走在手术室的走廊里，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有种虚空的感觉，不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