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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疏月上当了，点头：“好。”

  等烤鸡上桌，言疏月后知后觉现好像掉进了巨坑。但又找不到证据，于是心不在焉地吃起鸡腿。

  ……

  沈凌辛开了kTV包厢，三十四打啤酒，十二瓶威士忌，王文义到场愣了一下：“沈总好酒量。”

  “会有人喝完它们的。”沈凌辛笑道。

  6云野推开包厢，环顾一圈道：“沈总，王总，好早啊，就你们两个？”

  话音刚落，身后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6云野半生半熟，都是徘徊在圈子边缘的小型公司。

  打量她的眼神肆无忌惮，女人不在意，长腿悠悠叠起，慵懒地打起招呼。

  “这就是6离歌啊？”男人们交头接耳，声音丝毫没放低：“确实很漂亮，玩起来绝对带劲。”

  6云野听见了，笑意加深。

  王文义神色很复杂。

  从出道那会儿6离歌就引人注目，没有整容的漂亮，身材好，圈内独一份，任凭谁看了都想要她。

  只要她想，其实真的可以靠应酬刷到国际地位。

  王文义当然也曾心痒过，所以连续整了好几场酒局邀请她，一开始确实是拒绝的，后来因为资源问题，她选择接受现实。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现实。

  这种局不会只光喝酒，沈凌辛率先点了几歌对6云野道：“热一热场子？”

  女人慢腾腾接过话筒，切掉他点的放了自己的：“既然是热场，那不得唱我的？”

  沈凌辛双手摊开表示随她意。

  第一很微妙，叫《ru1e》，是6离歌刚出道的旧曲，整歌气势凌人，攻击性极强。

  但她得心应手，现场有人真起了欣赏之意，鼓掌道：“当真实力雄厚，传闻不如一见了。”

  “那就喝一杯吧。”沈凌辛找准机会。

  6云野扯扯唇，二话不说仰头喝尽，又马上给自己满上：“敬您。”

  沈凌辛喝了，大家也跟杯喝起来。

  “来来来，6小姐会玩什么？”

  “随意呀，看几位老板高兴——”

  王文义突然声：“别玩太过。”

  不明所以的一句话，沈凌辛笑着打：“王总别担心，就玩玩游戏而已，哪能来真的啊？”

  “是啊。”6云野似笑非笑道：“游戏而已，谁输谁喝就好，都是体面人，谈钱俗气。”

  “爽快！那就开始了？”

  “开始呗。”

  四十分钟后，沈凌辛脸色苍白，酒气直冲脑门，拿杯子的手不断颤抖，强忍着才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