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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乔椹琰体力好,但没想到这么好,白天在办公室就来来回回折腾了她几次,回家吹着头发,情潮涌动,又压着她做了好几次。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每次受累的都是她!
想到这儿,祁柚侧了侧身子,面朝沉睡的乔椹琰。
男人双眸紧闭,睡颜沉静,下颚到脖颈的线条性感流畅,他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冷峻感。
可也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他背地里是如何的“残暴”。
祁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在他脸颊拍了一下,“哼,禽兽。”
这一巴掌很轻,跟羽毛轻拂过似的,乔椹琰只是皱了皱眉,也不知道醒没醒。
可打完之后,祁柚又自个儿心疼了起来,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帮他吹了吹。
昨晚大约是太累,祁柚还在乔椹琰身下的时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睡梦中也不得安稳,总梦到一些和乔椹琰十八禁的画面。
直到下半夜,梦里的激烈才渐渐平息,画面拨开暧昧的情一欲气息,变得小清新。
梦境又回到他们最初相遇的那年,她坐在马路边哭成了小花猫,青涩的白衣少年逆光而来,朝她伸出了手。
在过去无数次的梦境里,记忆被时间冲淡,祁柚想起他的长相,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可这次她仰头看去,少年的五官在雾气中逐渐清晰,朝她微笑着:“我送你回家吧。”
再后来,她又梦见他出国,他们各自长大,然而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当她抱着书本走出高中校园,当初那个少年变成了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站在金灿灿的落日余辉中,浑身都在发光。
他朝她张开双臂,“柚柚,我回来了。”
祁柚眼眶一热,奔进他的怀抱,紧紧相拥,眼泪蹭湿了他的衬衫,哼哼唧唧地说:“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了。”
甜蜜一直蔓延到现实,祁柚此刻轻抚着乔椹琰的脸颊,心情就像咬了一口刚出炉的棉花糖,甜滋滋地冒泡,小脚丫在被子下兴奋地踢了踢。
她稍稍起身,趁着乔椹琰还没醒,偷偷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偷亲完,她抿了抿唇将嘴角的笑意压下去,想装作无事发生地躺回去,可乔椹琰忽地睁开了眼睛,视线直直撞上她的。
四目相对,他嘴角向上扬着,眼角眉梢都是笑,用那种“很好”“原来你这么喜欢我”“我很满意”的眼神盯着祁柚。
祁柚尴尬到头皮发麻,索性摆出“没错我就是偷亲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的强盗姿态,黏糊糊地哼哼两声,对他说了声:“早。”
乔椹琰讲究礼尚往来,也倾身吻了下她的脸颊,声音带着点沙低醇的沙哑,“早,老婆。”
老婆!!!
啊啊啊啊,我又没了!!
祁柚捂着被子犯花痴的这会儿功夫,乔椹琰已经掀被起身,赤着上半身走进浴室,为出门工作做准备。
祁柚回过神来,大概是被他这种敬业精神感染,在睡觉还是上班之间纠结了一百八十回合之后,最终还是忍着腰痛,可怜巴巴地下了床——
毕竟临到年关,公司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她这个老板却总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这天早上,两人像一对寻常夫妻那样,并肩在洗漱台前梳洗,他替她绑头发,她替他打理领带。
早餐时分,乔椹琰照例读一份财经新闻,祁柚刷着微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吃完后同坐一辆车出门上班。
下车前,祁柚还当着司机和路超的面,撒娇地向乔椹琰索要亲亲,而往日对谁都是一张冷淡厌世脸的乔椹琰,竟真的当着下属的面吻了自己的太太。
路超和司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到了“单身狗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伤害”的悲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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