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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便走到东暖阁前的院子里,程婉蕴还惊喜地发现了檐廊避风处,竟用上好的松木为架、四面镶嵌了西洋玻璃做了个大大的水陆龟缸,尺寸约莫有后世的两米长,里头造了山水溪流,错落有致地种了矮小的石榴树、几丛观音竹,又铺上专门烧制的一指见方的青砖、隔了个江南圆院门样式陶泥龟躲避窝(门前还挂了两盏微缩得拳头大小却分毫不差的宫灯)、放了紫砂底槽清料子烧的随形大水盆。
程婉蕴一见就知道这是给元宝准备的龟缸了,她有些感动地望向胤礽,笑道:“皇上竟还记得给元宝做了个窝?它还在程家冬眠呢,睡着睡着,竟有了这样大一个屋子,真有福气。”
“你年年都要亲手做南瓜虾粉饼送到程家给元宝过生辰,朕怎么会忘?老夫人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不如趁今年天气暖了,就让程世福将元宝带入宫来养,省得你日日挂念着它。”胤礽微微一笑,他原本也奇怪阿婉怎么那么爱小龟呢,这是满后宫都找不出第二个的爱好,但后来咪咪和旺财相继离世,阿婉不知低落了多久又偷偷掉了多少泪,胤礽便也觉着养龟竟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元宝如今还好好的呢!听说养得好还能再活二十年,保不齐能跟他们一块儿进皇陵。
这么想着,他又笑着指了指东暖阁后头:“还有呢,何止元宝,喏,你瞧。”
东暖阁东边的院墙专门做了个小猫洞,还贴了对联,可以供咪咪的孩子们自由进出,几只猫儿的猫屋也提前搬了进来。
另外两只水龟的缸安顿在后头,里头也铺了砂石、种上了水草,摆了几颗太湖石,还造了个斜坡,供它们自由进出。
程婉蕴在后罩房的花花草草能移栽的、能搬的也都搬了过来,还有她的葡萄架、秋千与面包炉,她笑道:“我说呢,皇上这几日非留我宿在乾清宫不许我回去,原来是为了布置这些个。”
胤礽揽着她,轻声道:“可还满意?朕知道你不舍得后罩房的花草树木、舍不得留在那儿的咪咪和旺财,毓庆宫日后朕不会再让旁人居住,后罩房也会留人看着,会让他们记得每年给咪咪和旺财供些肉骨头和鱼,你放心……阿婉,朕想你离朕近一些,咱们还要白头到老的。”
程婉蕴含泪轻轻点头:“皇上把我能想到的,没想到的都想到了,再妥当不过了。”
册封典礼的那天,春雨绵绵,程婉蕴天都没亮就被薅了起来,皇上则比她起来更早,先去乾清宫替她检阅金册金宝,皇后的册文,是胤礽让程世福亲笔写的,程世福也一把年岁了,已是个耳背健忘的老翁,他写得册文没有太多的华丽晦涩的词藻,回忆起女儿的点点滴滴却分毫不忘,长长的册文写得真挚动人,连胤礽已读了数遍仍眼眶微热。
册封皇后的正使必须得是满人,副使倒没那么多规矩,胤礽指了程怀章为副使,由他来向分列在乾清宫大殿外的文武百官宣册文。最后又让吉使在乾清宫前搭了黄幄,他又亲自到奉先殿祭祀、派雍亲王携册文前往天坛、地坛以及太庙后殿告祭。
在胤礽之前,也唯有先帝大婚册立仁孝慈皇后时开了纳采、大征、告祭等礼仪,这是因为仁孝慈皇后赫舍里氏是先帝的元后,往后的孝昭皇后、孝懿皇后都没有这等殊荣。
胤礽这么做,便是除了告诉天下臣民程佳氏是他认同的皇后之外,连自家地下的祖宗也得告知,不亚于当街拿起大喇叭沿街大喊:太爷太奶,朕娶老婆啦,她叫程婉蕴!
等到吉时,程婉蕴便带着妃嫔、膝下公主、皇子福晋、各宗室内命妇千万乾清宫向胤礽行六肃三跪三叩礼,之后再回坤宁宫升座,接受各妃嫔、公主、福晋等人的朝贺。
一切都忙完,天已擦黑,暮色苍茫。
程婉蕴卸了沉重的妆发,洗漱干净,坐在据说孝诚仁皇后洞房时的龙凤喜床上,望着烛火明明暗暗,竟还有些不真实之感。
此时,胤礽也换上了明黄里衣,刚泡过澡,他大步进了里屋还一身冒着热气,程婉蕴抬头一瞧,却见他身后一个跟着伺候的人也没有,当皇上的亲自端着个红漆条盘,上头放着一只汝窑天平冰裂梨形壶,两只天青冰裂莲瓣杯,看向她时还微红着脸。
“皇上怎么自个忙活起来了?何保忠他们呢,都躲懒吃酒去了不成?竟让皇上亲自端茶倒水?”程婉蕴连忙起身要接他手里的东西。
“是我不让他们伺候的,今儿是你受封的大好日子,朕把跟着你的人都赏了大荷包,又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去后头廊子上也摆两桌吃酒,叫他们也沾沾你的福气。”胤礽干脆将东西搁在屏风外的圆桌上,笑着对她招招手,“阿婉来,夜深了不宜喝茶,喝两杯热酒暖暖肚子。”
胤礽将杯子倒满递给了她,却轻轻跟她碰了碰杯,举杯绕过了她的胳膊,他的眼眸温柔得好似要滴下水来,在她略带惊愕的目光下,用另一只手扶了扶她的手,示意一起喝下这杯酒。
程婉蕴怔忪半晌,终究也闭了眼,抬臂饮下。
清酒温和柔滑,热热地滚下嗓子眼,又落入胃里,像在人肚子里燃了一点小火苗一般,让人四肢百骸都温暖了起来,她不知怎的,忽而很想靠在胤礽身上静静坐一会儿,便倚身过去,胤礽也极习惯地搂住她,还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脊。
“二爷,您说我们老了会怎么样呢?”程婉蕴一时很感慨,埋在他肩头喃喃地道,都忘了规矩,该称呼胤礽为皇上了。
胤礽也不计较这些小节,私下里他更喜欢阿婉唤他二爷。
他心里也满溢着欢愉,他终究还是和阿婉共饮了一杯交杯酒,也算了却他一生的愿景之一了,听阿婉这样问,他喉头也隐隐冲上一丝酸涩来,思忖片刻才温声道:“老了齿摇发白,咱们两个便一人一张摇椅,坐在暖和的日头下,你描针线,我替你煮茶,听风、听茶炉子咕噜噜的叫,无所事事便消磨一日,或是得了空、还走得动,咱们便去外头走一走,之前我答应过你,天南地北都去看一看,大漠的风烟、江南的水乡、云贵的山林、辽东的冰雪……”
胤礽也不再自称朕,好似两人又回到了后罩房一般,胤礽还是那个敏感多思的少年太子,她也还是那个刚进宫胆小摆烂的小格格,两人也曾这般紧紧挨着,在这波云诡秘的宫闱里相互依靠着、憧憬着未来。
“二爷尽唬人,你日日要批那么多折子,哪儿有空出去到处跑?”程婉蕴埋在他肩头笑出声来,“只怕将来我们两个都是纸上谈兵,对着堪舆图空想呢。”
胤礽却很认真:“先帝何等英雄之大才,都能提前下禅位诏书,将来孩子们长成了、懂事了,我为何不能将国事的担子提前交给他们担着?我啊,和先帝不一样,我不想守着这把椅子过一辈子,历经那么多事,阿婉,我都看开了。”
“我想好了,阿婉。”
“只要与你相濡以沫、朝夕与共,不管是何年岁,我都心满意足。”
外头雨声淅沥,点点滴滴地打在屋瓦上,屋子里灯影婆娑,地龙烧得热烘烘的,程婉蕴伏在胤礽的肩头,不觉着冷,却罕见得想与他相拥得更紧一些。
良久良久,她终究忍不住轻轻应了一声。
“二爷,我亦同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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