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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控告（第2页）

肖尧只好在空中调整姿势，放弃用脚着板，而是张开双臂，用双手双脚抱住了倾斜的台板，靠着增大接触面积，避免了下滑。

紧跟着板子就开始向上扬，肖尧艰难的试图重让双脚踩上平台，但是平台这端达到高点后又会进行下摆，他又不得不恢复刚才手脚并用的姿势来勉强让自己留在台子上。

两个来回之后，肖尧已经尽显疲态。

在平台这端开始第三次上扬的时候，肖尧意识到不能再拖了，他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利用平台端上扬的动能，自己在最高点直接向终点的平台跳，跳过整个第三平台，用双手去够终点平台，只要扒住平台边缘，自己还是有自信可以攀上去的。

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平台这端很快又一次来到了高点。

肖尧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双脚力。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感到起跳脚的脚腕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紧接着向侧面一滑。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肖尧还是一跃而起。

带着度起跳，加上自己的身长，有那么一个瞬间，肖尧觉得终点平台已经伸手可及，于是他尽力伸出手，每一根手指都伸的直，但是在下一个瞬间，他就看到那个可以搭手的平台边缘在指尖前面向上方掠去，眼前只剩下一片水津津的黑。

就在肖尧绝望之时，他只觉得手腕一紧，下坠的过程仿佛黑客帝国里开了子弹时间，慢吞吞的。

他的余光似乎瞥见，在场的侧面，有一个拿着弹弓的白衣人，正在匆匆把弹弓收起。

可是，当他把头转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时间似乎恢复了流动，肖尧猛抬起头，自己刚刚伸出的右手腕正被平台上探出一双纤细手臂紧紧握住，然后，沈捷的脸也从平台上缓缓的探了出来。

——分割线——

“嗯，嗯……”郁母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点头如啄米：“谢谢你啊，博士。”

“……”

“主佑，主佑，哎，先这样。”

“怎么样了，颖颖？”郁神父看了一眼手表，关心问。

“我觉得，自己的脚和小腿都……冷冷的？湿湿的？”郁璐颖闭上眼睛，艰难形容自身的感受。

“嗯？怎么样？”郁神父现郁璐颖的脸色又变了。

“就刚才，感觉，全身都掉水里了。”郁璐颖如是说。

——分割线——

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

肖尧终究还是落水了，连带着上面想拉住他的沈捷一起。脚腕上并没有留下伤，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弹弓打了，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拿弹弓捣乱的人，害沈捷湿身的锅只能选择自己背。

“沈婕，对不起啊……你其实可以撒手的。”肖尧坐在岸上，拧着自己的上衣下摆。

“唔唔，我只是不习惯撒手，没事。”沈婕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从自己的运动鞋里往外倒着水。

少女的胸部以下有一条很明显的分割线，分割线以下的颜色特别深，长裤因覆盖着水膜而显得闪闪亮，皱巴巴紧紧贴在腿上，将完美的腰部曲线与腿型一览无遗勾勒了出来。她的身下已经聚出一滩水，袜子已经彻底看不出原本的白色——那是一种泥浆被水溶开来的颜色，倒是与身上的灰色衣裤相衬得彰。

一阵晚风吹过，少女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把鞋子里的水倒干，又一把扯下脚上的袜子，将它们放进湖水里搓洗，复又拧干。

肖尧转头瞥见那对小巧玲珑的脚，好像牛奶浸泡过一般白皙，跗高得简直和小腿缺乏过渡，掌心便显得空虚，似乎能放下一颗大枣。她的脚趾嫩得好像一节一节的笋尖，食指突出的长，另一只脚尚且还包裹在脏兮兮的短袜中，脚趾一张一合动，便有水汩汩渗了出来。

一瞬间，肖尧的dna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