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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俯下身,亲了亲颜惜的眼睛。
柔软的睫毛扫过唇间,带著一种,来自久远的,熟悉的甘甜。
颜惜伸手拽住他,撅了撅嘴:“……这里?”
薛铭修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摸摸颜惜的脸:“乖,要听话。”
清慕坐在桌前,对著满眼的精致饭菜面无表情。桌旁立著两名侍女,都称得上面容姣好,只可惜神色太冷。
在将托盘里的菜碟全部放上桌之后,她二人同往常一样,欠身后退,准备离开。
清慕却忽然开口:“等等。”
她二人神色微显诧异,很仍很听话地停了下来,但是清慕心知,她们所谓的听话,大概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十天。清慕很清楚地记得,他在十天前被颜惜救下,而后千钧一发之际,又被一辆途径如斯的马车给带走了。
清晰的记忆到此为止。关于后来的一切,他只能模糊地记得一些感觉。比如在摇晃昏暗的马车之上,他感到双腿剧痛钻心,全身冷汗淋漓;比如马车好像驶过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因为身边那人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比如在马车停下来之后,他已然疼得神思恍惚,懵懵意识到自己是被那个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接著穿过一条幽静曲折,飘满花香的小径,而后不知睡了多久,只知待得醒来,自己便已身处这个房间。
刚睁眼的时候,满室浓烈的阳光差点没将他给刺瞎。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将眼睛从适应黑暗,调整为接受光明。当漫长的茫然过去,那些零星破碎的片段才逐渐涌回他的大脑。他知道自己是得救了,但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
他低头看见厚白的绷带之下,青墨色的药膏隐约浮现。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曾经惨不忍睹的伤处,如今只还残留了一点酸麻瘙痒的感觉。清慕想,这一定是顶级的伤药。再加环顾四周,整个房间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其格局设置,倒也自有一番清灵韵味,锦绣风华。
他猜自己定是被有身份的大户人家给救了。只是不知,这究竟是福是祸。
他醒后没过多久,便有人陆续进屋来──似乎是算准了时候的。前面的两人替他换药,一老一少,看来是大夫和徒弟;后面的两位姑娘,一高一矮,则分别端上了一碗清粥和几碟点心,动作娴熟,看来是这家府上的丫鬟。
清慕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昏睡了几日,但从自己发干焦渴的喉咙,以及饥肠辘辘的空腹来看,这时日恐怕并不会短。
“多、多谢……”
刚一开口说话,连他自己都被吓著了。没想到嗓音竟已沙哑至此。
可谁知,这四人却都好像聋子一般,竟无一人理会他。换药的继续换药,布菜的继续布菜,别说回话,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
清慕怔了一下,但也并不生气。他只是低著头心中默想,看来救他的人,不仅府上规矩极多,而且还势力颇大,威严极盛。
那老者的医术甚是高明,撤下绷带的时候,清慕本来都已经全身绷紧,准备好去忍耐剧痛了,可直到新的绷带和著药膏再次裹上,他却连半点疼痛都没感觉到。
待得一切结束,那少年先是拿出一块浅黄色的薄巾递给老者,老者慢条斯理,无比细致地擦完了手;而后又从老者提来的药箱中拣出了一只玉瓶,递给了那位个子较高的丫鬟。
“内服药,一日三次,卯时一刻,午时二刻,酉时三刻。三日后撤下绷带,自可完好。”声音毫无起伏,只带了点变声期的嘶哑粗沈。
高个头丫鬟接了过去,弯腰施了一礼:“麻烦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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