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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裕容道:“虽然咱们是昨日方抵达海津,但先生这条撤退路线,却是早已预订好的。”说到这,他停了下来。三个人心知肚明,这是怀疑革命党内部有人泄漏了尚古之去向。执法处无法确定他乘船南下的具体日子,却能提前在海津港口蹲守拦截。除非不是为他来的,否则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早已掌握确切消息,知道尚古之必定会在此出现。
“为今之计,不能轻举妄动,且等上一等。明日我与客栈再联络一次,必有进一步消息。”
安裕容点头:“暂时只好如此。我也与海津的朋友联系联系,请他们暗地打听一下,京城到底来了什么人,跑来海津做什么。您放心,我这边定然小心谨慎,不会露了行迹。”
二人计议已定,剩下小半日工夫便各自躲在房间歇息。一则连日奔波,心神紧张,很有必要缓一口气。二则变故突起,始料未及,亦须将从离开总统府至今所有经历梳理一番,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如拉赦芮大饭店这等地方,一般人等闲进不来。而自京师追到海津来的执法处人员,断然想不到尚古之等会藏身于此。无论如何,住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只除了一件事——贵。
颜幼卿对租界物价十分熟稔,自然知道峻轩兄做主定下的房间,一天花销两处加起来,足当洋行普通管事一个月月俸不止。
“峻轩兄,咱们大约在这里住几天?”
“这可说不好。等尚先生那里有了更确切的消息,再做商量。我先打几个电话。”拉赦芮每间客房都安装了电话机。如此先进设施,便是京师顶级饭店,亦未必具备。而本城话费与一日三餐,均包含于房费中。
颜幼卿听着安裕容先打给了徐文约,简洁明了交待清楚眼下状况。从对话推测,文约兄大概要寻个合适的时候过来一趟。随后安裕容又联系了另外几位熟人,只道自己在林西出公差,替老板打听海津煤炭买卖行情。旁敲侧击一番,绕着弯儿了解这些日子车站港口有何异动。
挂掉最后一个电话,安裕容道:“看来确乎如你所见,只有执法处的人暗中追来了,明面上并无人察觉此事。可见祁保善仍有所忌惮,尚先生逃离京师的消息,应当是被他遮掩下了。”
颜幼卿点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执法处要暗中行动,人数必不会太多。峻轩兄,咱们要么尽快,趁他们还在港口紧盯,改走陆路南下。要么索性多等等,等对方以为咱们不在海津,港口监视松懈,再乘船离开。”终究还是担忧银钱问题,“若是要多等些日子,不如寻个便宜些的地方?租界里边也不是没有。”
安裕容乐了,笑道:“无需着急,等有了进一步消息再说。”沉吟片刻,忽问,“幼卿,依你的意思,咱们一定要把尚先生送到地方?”
颜幼卿一愣。随即想到,自己二人本不必非得与尚先生同行到底。
然而……
安裕容右手轻敲桌面,指节分明,白皙修长,深栗色的橡木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笃笃”轻响。
“北新军执法调查处,简称执法处。据我听闻,这地方颇有几分类似往昔厂卫。幼卿你与他们打过交道,想必了解更深。祁保善威逼利诱不成,本打算将尚先生转入执法处牢狱,大约打的还是欲其屈服为己所用的念头,或者使其不能发声,再借用其名头行事。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想来都没打算公开给世人知道。如此看来,假设执法处的人出京追捕的,不是他人,正是尚先生……”安裕容故作轻松一笑,“与尚贤尚崇哲相比,你颜幼卿顶多算个小喽罗,不过是附带罢了。”
收敛神色,语气低沉:“幼卿,你可否想过,尚先生若不出逃,祁保善不会叫他轻易死。但他既已逃出京城,执法处的人追来了,只怕……”
“只怕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逮捕令,而是暗杀令。”颜幼卿听懂了:对于祁大总统来说,不能把尚先生掌控在手中,其人活着便远不如死了叫人放心。
“眼下尚先生担忧同伴,还来不及想到此点。待他想到了,恐怕会提出与咱们分道扬镳。”安裕容望着颜幼卿,“因此,幼卿,你我若是决定依然陪同尚先生南下,接下来每一步,都需重新计较,说是如履薄冰亦不为过。”
——所以,到底要不要冒了性命之危,将这桩好事做到底?
“峻轩兄,我……我都听你的。”颜幼卿有一瞬为难,随即想通,此等大事,峻轩兄做主就好。
安裕容失笑,忍不住捏了他脸颊一把:“你倒是省事。人难道不是你带出来的?”轻叹一声,缓缓道,“幼卿,我很愿意帮尚先生这个忙,但我更愿意你平安顺遂,无忧无虑。可我也不愿为了那平安顺遂,无忧无虑,叫你心怀悔恨,长留遗憾。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抉择?”
颜幼卿眨眨眼睛,忽然揉了两下眼眶,才道:“峻轩兄,我也很愿意帮尚先生这个忙。我更愿意你平安顺遂,无忧无虑。可是……临事而惧,躲起来做缩头乌龟,这样的平安顺遂,无忧无虑,我不喜欢。我觉得……你大概也不会喜欢。文约兄说,救出尚先生,很可能是件功德无量之事。既然我们都愿意帮他这个忙,那就一起帮忙罢。执法处又如何?只敢偷偷摸摸行事,咱们多想想办法,未必没有胜算。”
安裕容料定他会这般选择,洒然一笑:“那就要看我们颜少侠如何施展本领,大显神通了。回头等文约兄来了,咱们与尚先生再好好聊一聊。”
晚饭是侍者送到房间的西式套餐。饭罢,颜幼卿在里间卧室打坐练功,安裕容于外间桌前写写画画。他开着电风扇,怕颜幼卿嫌热,特地进去查看一番,却见宽大柔软的西式床垫上方铜柱缠花,纱帐低垂,一个人在当中盘膝而坐,安闲沉静,真正心静自然凉。
怕无端惊扰对方,目光掠过又迅速收回。从靠墙书架上取下本西文书,回到外间慢慢看起来。看得几十页,夜色渐渐浓重,屋内被电灯渲染出一片柔和光晕,寂静中扇叶转动的声音也似乎变得刺耳。安裕容伸手关了风扇,这才察觉有凉风自窗口吹拂进来,不由得沉浸于无边的宁谧温馨之中,拒绝去想如此佳夕,今后能得几何。
“峻轩兄……”
“嗯……怎么了?”安裕容微微一惊,起身往里走。
“这个……洗浴的喷头,我不知道怎么用。”说话人声音渐小,似是不好意思。
“你不是和我来住过?忘了么?”浴室门半敞着,安裕容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看清里面情形,立即动手解衬衫纽扣。
如此佳夕,天赐良机。
“是你忘了,上回冬天来的,我没有用过这个。”颜幼卿扭身回头,“你、你脱衣裳做什么?”
“教你用洗浴喷头,顺便也洗个澡。”安裕容赤衤果着身体走到近前,不知伸手拨动了哪处开关,水流“哗啦”喷泻而出,将颜幼卿兜头淋个正着。
“一起洗,方便,还快。”颜幼卿在水声中模模糊糊听见了几个字。因为天热,水温并不高,然而身体不知为何,里外皆变得滚烫,以致水流打在皮肤上,仿佛沸腾般持续蒸发,茫茫白雾迷得人晕头转向。只是很快他便感觉不到水流的击打了,大片大片肌肤好似生出吸力般,紧紧黏贴在另一个人身上,哪怕内中一把火烧得骨肉都要熔化,也无力挣脱开去。
“幼卿,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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