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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嵬环着双臂，又说：&1dquo;你说说，她为什么意志消沉？”

  &1dquo;我觉得，一方面是没有事业没有自由，一方面是和她女儿分开了，风挽月这个人其实挺很看重家人的。”

  崔嵬没说什么，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周云楼又说：&1dquo;老大，她小时候的经历也挺让人同情的，你就原谅她这一次，放她回去跟家人团聚吧！她的女儿也不能没有妈妈。”

  崔嵬冷不丁睁眼，&1dquo;她有什么可同情的？被男人骗一次还能骗第二次，自己蠢。”

  &1dquo;女孩子嘛，年轻时谁没爱过几个渣男呢！现在聪明点就行了。”

  崔嵬一下就乐了，&1dquo;你觉得她现在聪明了？一样又笨又作。”

  &1dquo;要跟老大比的话，其实我也挺笨的。”

  崔嵬笑了几声，没有表态。

  傍晚的时候，崔嵬回到公寓，就看到风挽月坐在沙上，面无表情目光呆滞。他走到她身边，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干脆坐在她身边，一下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1dquo;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风挽月猛然现他就在身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1dquo;没、没什么。”

  崔嵬拧起眉，显然不高兴她又说谎了。他把她左脚抬起来，看到她脚底板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贴了几块创可贴。&1dquo;怎么伤的？”

  &1dquo;不小心划伤的，已经没事了。”

  &1dquo;划伤能在脚底板？”他干脆撕了创可贴，那几个鲜红的烫伤印记就露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年代久远的烫伤疤痕。崔嵬心头腾起一阵怒火，&1dquo;这他妈是划伤的？”

  风挽月低头不语。

  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1dquo;中午见到你的时候满身烟味，是用烟头烫的吧？”

  她仍不说话。

  崔嵬&1dquo;嘶”了声，&1dquo;小贱人你还学会用自残来威胁我了？”

  风挽月赶紧否认，&1dquo;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1dquo;那你为什么用烟头烫自己脚底板？”崔嵬抓着她的左脚，&1dquo;还有以前烫伤的这些疤是怎么回事呢？你有这个爱好吗？”

  她不想说过去的事情，就抿紧双唇。

  崔嵬火大，直接把她摁倒在沙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压了上去。他进入，撞她，钳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1dquo;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挽月双目紧闭，难受得皱起眉头，牙齿紧咬着下唇，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在沙上。

  崔嵬明显感觉到动作有些困难，自己也疼得紧，她并没有湿润，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停下来，搂住她的身体，按下火气，亲了亲她的脸颊，&1dquo;小贱人到底怎么了？真像周云楼说的意志消沉了？”

  她还是没有回应，就算他把她弄得很疼，她也不肯睁眼，不肯开口。

  崔嵬顿觉满腔怒火无从泄，使劲动了动，她还是相当干涩。&1dquo;你他妈到底能不能做？”他破口大骂，&1dquo;这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你女儿的抚养权还想要吗？”

  她陡然睁眼，两滴晶莹的眼睛霎时从眼角滑落下去。

  崔嵬一下就愣住了，她哭了？他记得上一次她的手腕被他拽得脱臼了，她是因为疼痛而流泪，那么现在又是因为什么呢？难过和伤心？小贱人不是无所不能的吗？不是从来不会流泪的吗？还是说，她刚才一直不肯睁眼，是因为害怕睁开眼，眼泪就会流出来？

  她颤巍巍地伸手抱住他的身体，哑声说：&1dquo;对不起，崔总，我刚才情绪不好，我现在就好好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