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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被沙子掩埋近半的高塔旁边,黝黑的壮硕男子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侍奉的反叛军成员端着酒壶体若筛糠,无论是不是有意为之他都逃不了干系。
隐约的喧哗声传来,沙丘后的两人远远看见反叛军开始派人在周围搜索,选择立刻撤退。
乌龟就在不远处等候,烈日下它把四肢都收了回去,看上去就只剩一个大壳。
奔跑的过程中,夏格好奇地问:“万一没死呢?”
罗宾奔跑时胸前的丰满一颤一颤,她略微烦躁地脱下夹克将其缠好,回答:“那就下次再说,社长只下达了任务,具体的由行动人员自行安排,他只看结果。”
两个人坐上乌龟拉的车厢,罗宾吹了个口哨,乌龟的四肢从壳里伸出来,开始拔足狂奔,原地的留下的烟尘引起了反叛军的注意,但这种交通工具度很快,他们追之莫及。
不同的音调代表不同的命令,方向也包含其中。
门帘后的车厢内有三扇窗户,中间有一个火炉,旁边是袋装的木炭,沙漠一到夜间反而十分寒冷。
夏格把枪从窗户伸出去,通过瞄准镜确认没人追击后收回来坐好,当然,这主要是做给罗宾看的。
“事突然,万一那个叫寇沙的二把手没能成功当上领怎么办,社长不跟进一下吗?”他试探地说。
“社长出去了,大概是和某个家伙谈军火生意,电话虫里笑声很怪。”罗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夏格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不语,他旁敲侧击问克洛克达尔在不在,对方居然直接给了明确答案,这实在是出人意料,如果他是想趁着克洛克达尔不在的机会离开阿巴拉斯坦一段时间,那罗宾大概就是想攥住他的小辫子从而顺水推舟,考虑到对方以情报人员在地下世界生活,那就不难理解。
有限的忠诚,或者说跳槽的正义。
“多谢。”夏格说道,留个把柄也无所谓,大不了把克洛克达尔打死,换个地方继续给自己的身份镀膜。
深夜,龟车返回武器店,两人分道扬镳。
夏格径直来到后院的地窖从里面拿出了一只搬家蟹的蟹腿,然后开始生火。
蟹肉剔了满满一大盆,夏格将其捣成泥搓成肉丸子,弄好之后简单油炸,对付了晚饭。
阿拉巴斯坦是伟大航路前半段的级大国,常备军六十万,守护王室的两个动物系能力者,一个是鹰隼,另一个是胡狼。
夜晚气温骤降,街道上行人极少,白色的建筑伫立在两侧,偶尔刮来的风里充满了沙子。
夏格看着空旷的街道选择了开启冥照,对面的咖啡店还亮着灯,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女老板正在招待一个短的囚犯。
地面有一层浅浅的沙子,夏格踏上主路,都阿尔巴那四通八达,尽头就是金碧辉煌的皇宫。
走上铺着白色石板的台阶,略过值守的皇室护卫,夏格进入宫殿,里面冷冷清清,只有两排密集的蜡烛灯在燃烧。
见闻色组合感知到寇布拉正在偏殿的书房伏案工作,夏格悄悄走过去后击晕了他,然后拉开他身后的大书架,一条通道出现在眼前。
随着前进不断有火把亮起。
夏格往里走了数十步,眼前豁然开朗,圆型的空间里一块石板立在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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