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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等彼此都经历过一次,我再来问你,你有什麽打算。」
见到言采之前,谢明朗设想过种种可能会涉及到的话题,唯独这个不敢多想,心头掠一掠就飞快地过去了。现如今直截了当被问到,谢明朗怔怔良久,才无力地说:「你呢。」
言采对这样以退为进的托辞并不领情。他的笑容收起来,烟也不抽了,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我在问你。」
他何曾见过这样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言采,直觉得招架不来,最初的迷茫之后,竟也慢慢地收起慌乱,一言不发地沉思起来。这时言采也不催促,转向窗口,等谢明朗的答覆。
雪渐渐大了,吹在窗户上,簌簌有声。寂静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谢明朗才说:「这一个月,我非常难熬。也许你习惯了,但是我没办法,工作和生活全部都被打乱了,我这一个月几乎什麽都没有做。每一次出门都像逃难……」
「这的确需要应付。不过这还是不是重点,谢明朗,你还没有说到真正要说的。」
「你不要催我。」谢明朗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别处,「我出柜没什麽,顶多父亲不认这个儿子,他老了,要打断我的腿之类的话估计只能说说,但是你……」
言采听到这里打断他:「我为什麽要出柜。我这一辈子,都是靠演异性恋赚钱。」
谢明朗心口一凉,瞪大眼睛盯著言采,彻底说不出话来。言采也盯著他:「『我统统不知道』,这句话也是你说的。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言采又说:「你看,你根本没准备好。出柜和向人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哪个对你更容易一些。现在只要我们手牵手走下楼,随便哪个记者看到拍一张照片,就行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个更容易的事情,问题是,之后你准备怎麽办。你连想不敢想之后的事情。」
「这两者……」他被说得毫无反驳的馀地,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手心却凉了。
「这两者不是一回事。」
「你不能……」被逼得狠了,有些话想也不想跳出来,一开始还在嘴边犹豫了一下,后来真的说出来,竟异常顺畅,「你不能一声不吭消失一个月,忽然出现,打个电话就坐在这里要我做决定。这不公平。口口声声说这是两个人的事的人是你,但是过去的一个月,你在哪里?你本事通天出面摆平这一切的时候,只是你一个人,你也只想到你一个人。」
言采没作声,静静地坐著。这种过分镇定的反应对此时的谢明朗而言却是刺眼得无以复加。才稍稍平息的火气一下子又腾地起来,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尖锐:「言采,你能不能不要这付样子。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你和我,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还摆著一副对记者的脸对我!」
言采还是看著谢明朗,听他吼完一通又怫然不悦地摔杯子一样倒水,慢慢地说:「我性格就是这样,你难道不知道。」
谢明朗鬆开手啪一声放回水杯,死死盯著他,冷笑说:「我知道你什麽。连你要和女人订婚都是看新闻来的。」
说完另一句话冒出来,也许在他说完之后会后悔,但至少在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是不折不扣的真心话:「还有,言采,你不能因为当年你自己瞬间做了决定,如今对同样站在类似立场上的我也一样要求,不管这个决定是什麽。」
言采本来还在笑,听到这句话笑容顿时打住,就像被生生从面上刮去一层。两个人都住了嘴,或是停下手边所有的动作,两两对望,似乎要在这一句话之后在对方神情中找出一点什麽,或许是震惊,或许是后悔,亦或许往事散去后的不以为意。然而不过短短一刹那,两个人又都发现,根本没办法再次直视对方了。
谢明朗听到言采平静地说:「那好,你慢慢想,想好之后打电话告诉我。」
他起身,拿起外套,乾脆地出门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从语气的激烈程度上来说,几乎不可以算作『争执』,但是结局,谁也不知道。
谢明朗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去的。回去之后冲了个澡,然后给潘霏霏挂电话。他心想如果能告诉潘霏霏,第二天他就回一次家。但是乱七八糟扯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他觉得无比恐惧。
这样混混噩噩过了好几天,有一天和同事聚餐的时候,他听见他们提起季展名,说是他太太怀孕,他不得已推了那个去东非的工作。谢明朗当时没作声,聚餐结束之后从卫可那里问到季展名的电话,打过去,先是恭喜他,然后问,那个工作机会,能不能让给我。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给言采打了个电话。之前预计的先寒暄一下再步入正题的打算在听见言采声音的那一刻彻底报废。他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我没有办法……」
言采就说:「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他轻轻笑了一下:「谢明朗,我没想到作逃兵的人会是你。」
谢明朗半晌无语,最后勉强说:「你没有经历过那些,那种孤立无援,你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言采要去非洲的事情。当他们客气地道别的时候,谢明朗忍不住,说:「这些年来,我一直最害怕的不是我们闹到不可开交从此视彼此为路人,而是分开之后,再见面,还能坐在一起若无其事笑著喝杯茶,说你新拍的片子如何如何。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以后会是怎样了。」
言采的语气这时疲惫起来,依然是温和的,好像又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滴水不漏地客气著:「你自己选的路,就不要抱怨,我们是什麽样的人,在我们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定型了。」
后来的某一天,言采做了一个梦。
他看见谢明朗走进那片草丛深处,只留给他一个穿白衬衫的背影和那个早已熟悉的举相机的姿势。不知名的野草在夕阳下深深浅浅地绿著,微风拂过,泛著金光的草浪一层层低下去,野花的香味却在同时浓郁起来。而谢明朗被这些茂密的植物包围著,自在又安然。
言采忽然想到,曾几何时,凝望的那个人,换作了他自己。
倘若梦与梦之间可以跨越,而他又可以走进此时已经在飞机上的谢明朗的梦里,应当是别一番情景:那是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两边都是麦田,野罂粟点缀其间,一条路笔直伸向前方,好像印象派画家笔下的世界。阳光明媚,只谢明朗和言采两个人。他们有一顶式样古旧的只应当出现在西部片里的帽子,这倒也罢了,偏偏上面还簪了一朵红花,阳光下鲜豔得近乎张牙舞爪,直能灼伤人的眼睛。他们谁也不肯戴那顶帽子,又要把想方设法把帽子扣在对方头上,牵著手的一路上,就见那顶帽子交替出现在他们头上,很快把头髮都弄得乱糟糟了,好像被大风吹过的麦田。
最终谢明朗忍无可忍,一把把帽子拽下来,握在手里,这时两个人一起大笑,没心没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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