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另,夏天近了,我们还是会上山,你要是有空,来看我们。记得再带个人来,四个人正好打牌。」
另一封信上的日期是谢明朗去世后的三个月,这封信上他的字明显不行了,我看著都替他难过。收信人是后来和言采在戏剧上合作多次的导演,顾雷。
「谢谢你的来信。我很感激。
最近家裡多出很多人来。他们不放心我,找了很多看护,自从买下房子,从来没有这麽多人,几乎每个角落都是,这只是让我更不方便。现在朋友们常来看我,想法设法让我振作一些,只可惜我无法让他们如愿了。晚上的时候我会从一个房间逛到另一个房间(就是脚不太好用),这样倒是能让我好过一些。
最后的时刻很可怕。我们在医院频繁地出入,但这都是无益的折腾,其间我也病倒了,虽然很快好了,但这对此时的我们还是有雪上加霜之感。最后谢明朗说要回家,我们就回来了。所有的止痛剂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我就看著他在受罪。有几天他的精神不错,本来决定挑时间再去医院複查一次,直到九号早上,他忽然在我面前倒了下来。
他说不要来宾众多的葬礼,也不要什麽仪式,我就和他的家人把他的骨灰埋在了山裡的一棵树下面,将来我也准备这麽做。
我必须面对没有他的生活,这麽多年了,还真是有些艰难。
不知为何,近来我怀念著过去,近于思乡一般。」
之前那封信上还是两个人的签名,我已经很熟悉言采的字迹,看得出谢明朗的签名是言采代签的,这下忽然看到这一封的落款只剩下一个,心裡还是堵了一下。
再没两个月,言采也去世了。
在一天之内看掉一个人的悲欢生死,只觉得信息量太大,呆呆坐著好久,手脚都冰凉了。
本以为那封信就是最后,谁知道习惯性合起资料夹的最后一页的时候,竟看见最后一封信反面一页上还夹著一张卡片。
卡片年份未知,只有月份和日期,图书馆的标注是言采写给谢明朗的生日卡片。我从字迹看,应该是还比较早的时候,卡片上寥寥数语──
「这一生中的『灵机一动』或是『忽然兴起』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但那天晚上带你回去大概是唯一让我至今想起依然庆倖幸亏如此的举动。你给了我一辈子,我希望这些年过去,你不会觉得后悔或是白费,因为我已经再给不起任何东西。生日快乐。谢谢。我爱你。」
我没有告诉意明我去图书馆翻看了言采的信件,有那麽一两次想提一句,最终还是羞于出口。如果只是言采也就算了,那是意明的『外人』。然而言采在,谢明朗也在,我怎麽能提起一个不牵扯到另一个。还是不提为上。
看完那些信之后对于言采私生活的挖坟,暂时告一段落。我不能说我对言采的好奇都被满足了,但目前真的无法走得再近一些,也许过一段时间我会再去看一看他的片子,找些正统的评论,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没多久暑假到了,老板八月出门休假,也大发慈悲给了我将近一个月的假期。正在考虑去是不是回家,一天约会的时候意明貌似不经意地提起,他把年假也排在了这个月,后来还很无辜一般问我:「要不要去哪裡玩?」
在一起这麽些年,还没怎麽出去玩过,听他这样说难免心动,反问他:「你想去哪裡?」
意明沉思片刻,说:「我其实就是想两个人找个地方躲起来。最近太热了,山上还是海边,你喜欢什麽?」
他说起这种甜言蜜语对我来说素来很受用,无奈生来怕水,海滨浴场沙滩之类统统与我无缘,但和他在一起,想来去哪裡都是好的。我就答应说:「别去海边就行,或者你愿意看我煞风景地不下水。」
意明笑了,凑过来说:「那好,我们去山上避暑。」
没几天我们开车连夜上山,盘山公路上我骂他发疯,多等一个晚上又怎麽等不得。他却说摸黑上山别是一番风味。可是放眼四顾,除了路灯,偶尔对开而过的车辆,那就是黑黢黢的山头,随著车子一路开上去而一座座矮下来,风裡传来不知道什麽的声音,风味不风味我不知道,鬼影幢幢倒是真的。
我在途中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夜裡看不分明,借著路灯看见是一栋小楼。这种别墅在这山上多得是,私人产业居多,也有相当一部分改建成旅馆,租给短期避暑的游客。
进门一看果然是旅馆,听地板的声音已经有点年岁,但房间宽敞,装潢得也很体面,最重要的是床看起来很柔软舒适,我累得要命,别的也没多看,就睡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在山上到处玩,晚上出去吃饭,喝得醉醺醺的手牵著手回来,每天都过得很安逸。我是第一次来,意明却对这裡很熟,我也心安理得让他领著我玩。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礼拜,懒散得骨头都要酥了。
这日子虽好,我本性还是个热爱都市的人。此地清幽,太不适合我。住了这一个礼拜觉得已经够了,想想接下来还要再住一个礼拜就觉得乏味。也不太乐意出门了,宁可给朋友打电话再看看电视什麽的。意明对这种生活倒很满意,还拉著我早上起来打球,俨然是要过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的架势。
一天早上我被雷声吵醒。山中多雷雨,也容易起雾气,远处山头的云飘过来,往往就化作雨水。醒来的时候意明不在身边,摸了眼镜戴上,只见他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麽。
「因为打雷,醒了吗?」我问他。
他回头:「嗯。你怎麽也醒了?」
我披了衣服起来,走到他身边。我们住的宾馆相对地势本身就高,我们又在二楼,远望出去,只见一座座房子的屋顶掩映在翠色中,有些还能看见花园,在这静谧的清晨,山水画一般。陪著他看了一会儿,我说:「我最近白天睡得太多,早上反而容易醒。」
他看著我笑说:「我想你也觉得无聊了。」
「倒也没有,只是享清福的日子,不是人人过得惯的。」
他听到这裡又笑了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又很快地站起来,说:「坐著还是看不见。」
「什麽?」
意明指著那些房子中的一栋说:「我小时候在那裡住过。」
我顺著他所指的方向,找了一会儿,还是不确定他指的是哪一栋:「哪个?花园有个大花架的?」
「对。那裡以前种的是三角梅,这个时候正好是花季。不过现在看不到花,新主人可能换了别的植物吧。」
他这麽一说,我不免有些联想。不是这麽巧的。意明扭过头,看著我说:「那是舅舅和言采当年的房子,他们以前每年会过来住两三个月。后来房子卖了,我也几年没上山,没想到变成这样了。」
果然。
一旦开启这种话题,我就发现无论意明还是我,都变了。他陷入对往事的追怀之中,有著平时难得一见的固执。至于我,则在一种介于畏惧和好奇的心理之中,不可抑制地希望他说得更多一些。
作品简介猴哥,你放着筋斗云不坐,非要坐这破玩意儿,你再骗我,我可要回高老庄了。呆子,你懂什么,俺的筋斗云今天限号了。周浩宇望着车内这四个奇装异服的人,内心...
人言,恪谨天命。穿越成沈家被厌弃的后辈,皇室却将天之骄女赐婚给了自己。天之骄女心悦沈家长子,沈家亦是不愿自己娶到这般仙子。都道这落魄少年,自当认命,怎能高s...
起初,没有人在意那场灾难,那仅仅是一场战败一次屠城一回革命一个时代的更迭直至它与每个中国人息息相关。东瀛日本,正不断崛起扩张,他们蚕食我国领土,渗入民族的脊髓,培养的特务汉奸四方横行。几十年以后,日本军人将遍布中国大地几百年以后,华夏民族将不复存在。为挽救病危的民族,中国的有识之士倾尽所有培养了数千名精抗战之逐寇兵团...
简介关于天才御兽师从契约自己影子开始穿越加御兽加逆袭加热血加幽默。一觉醒来,莫凡穿越到了平行世界。这个世界和地球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御兽。百年前,一颗携带神秘宇宙能量的陨石坠入深海,就此引全球生物大进化。御兽师的时代彻底到来。作为曾经的天才御兽师,莫凡却遭人陷害。于全世界的目光下,引恨败北于世界决赛,遭受灵魂反噬,就此痴傻。三年后,神秘系御兽阴魂犬以生命为代价,使用回魂天赋,将另一个世界的莫凡召唤而来。双魂合一,王者归来,必将用正义的黑暗审判那虚伪的光明。阴魂犬进化幽灵鬼影,幻梦蝴蝶进化梦魇蝴蝶,暗黑蝙蝠进化猩红吸血鬼。诅咒假面,死灵骷髅,泰坦暴君,蛇女妖,邪灵木乃伊莫凡说不是要让我跌进绝望的深渊吗?我会让这个世界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与噩梦。黑暗御兽时代将由我来引领。看看我的怪物天团,他们真是可爱又迷人。影子说他明明是个恶魔,但不知为何,就是想做他的御兽,好好陪他一辈子。...
简介关于小可怜被赶出门,司少抱着日日宠安云熙眼中的许知知爹不疼,娘不爱,只会扮可怜,装白菜,彻彻底底的捞女一枚,迟早要被江家赶出门去!然而等了一天又一天,许知知还是稳坐江家大宅,一面吃虾一面懵懂她为什么要走呀?老公爱,公婆疼,肚子里的乖孙还没出世,一亿元和三百平江景大平层就写在她名下。江司辰一脸温柔知知,不要理会那些妖魔鬼怪,我再给你剥一个!...
简介关于妃常霸道世子有种别爬墙她本是丞相府嫡女,娘亲早逝,渣爹宠妾灭女,一朝魂归来兮,怒对祖母,脚踩宠妾,手撕心机白莲花,更是一纸状书将渣爹告上顺天府,撸下他的丞相之位。奈何太高调,引得一众帝都贵子青睐求娶。瑾世子你于我有恩,北平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二皇子你与我有婚约,许你皇子妃之位。三皇子小娘子,别忘了你我的约定哦。气急败坏的洛阳世子踏马而来,一把搂过她的腰咬牙切齿吼道说,你到底勾搭了几个?不然把你制作成标本,陪在我身边永生永世。倾城慌了,小声哔哔一个都没勾搭(包括你),他们都是硬贴上来的。第二日,倾城就卷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