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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人里最小的年纪都有四十岁左右,局长说“来吧,我们重新开始!”
说完,这主事的就拿起了牌开始洗着牌,边洗边说“咱这玩的一直都是一百底,四百封顶!”
我其实并不在意玩的多大多小,我只在意他们目前已经对我有了防备,我该怎么做,怎么才能乱刀把他们斩于马下!
我思考着,局长说道“大家下底!”
我扔了一百块钱进去,长红给我的本金并不多,大概五千元,我心想既然我做这行,我就做好了一切会生的准备!
这时已经完了牌,我连闷都没有闷,直接拿起来牌看牌了。
万万没想到,我一把就拿到了a、2、3的地龙顺子!
我果断上了二百,我下家的人,瞅了瞅我,瞅了瞅我手中的牌,眼睛珠子一转,把手中的牌扔在了牌堆里弃牌了。
紧跟着就剩了一家人,他看了看牌说“第一次玩牌,老哥给你开了!”
说完他亮出了一对1o,我也打开了我手中的牌!
那人说“你收吧!”
我收完钱,收牌洗牌时,局长突然点着一根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手,我用余光观察到另外四个人,也是同样!
我心想,这玩的不大,给我的压抑感真的是不小!
这时我内心深处,有一种怒火冒了出来,我咬了咬嘴唇。我心想如果这把我用文活洗了两副大牌后,对方肯定会重新洗我的牌,我看只能用武活了!
这短短的几秒钟,我心里有了无数个纠结的问题!
我把一副大牌洗到了牌的最下面,把牌放到牌桌让他们切牌当中,我左手中指和无名指把三张牌挤压到了袖子里!
我把牌放在桌子中间,我说“大家切牌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局长拿过牌又重新洗了一遍,这还不算完,紧跟着另外四个人又一人抬了一下!没办法,这就是文活里洗牌的局限性!
我看到这并没有多说什么,我拿过牌就开始了起来,完牌,我规规矩矩的把手自然的放在桌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我看到大家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下家开始闷了一百,转了一圈到我这,我说“闷二百!”我扔进去钱后。大家又是那种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我,看了看我面前的牌!
我心想,这牌等于不是我洗的,切牌也都是你们切的,这把我要是赢了,你们估计也没什么怨言。
这时,下家也犹豫地跟了二百,就这样我埋着头,一直闷着牌,有些人弃牌了,我也没有理会,最后只剩下我和局长,和局长下家的那个人。
局长拿起牌说“你们不看,我先看看,这年轻人打的是真硬啊!”这话显然是给我说的!
看着锅里已经有五千块钱左右了,谁都想撑到最后。
局长看过牌说“跟四百!”
另一个人选择继续闷二百,我也是同样。如果不论千术来说,他们几个人玩的是真不错!
局长笑了笑说“四百换四百值!”说完又扔了四百进去!
下家那人拿起了牌看了看,也跟上了四百!
我还是低着头看着我的钱,心想什么时候这五千见底,什么时候看牌!我果断又闷了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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