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易楚忙拉住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用理他们。要是出去,别人更不知要说些甚么了。”
易郎中看着易楚微笑,照样将医馆的门打开营业。
胡二听说此事,求祖母,“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哪能这样对易家的女孩?”
胡祖母怒其不争,“你到底想不想娶易楚?”
“想。”胡二老老实实地回答。
胡祖母叱道:“想就别管闲事,坏了名声更好,拖上一两年嫁不出去,到时候没人要,还不眼巴巴地求着咱们家。”
胡二虽觉不妥当,可想起易楚桃花般鲜嫩的面容,清风般柔和的声音,也就默认了。
闲汉们闹了好几天,易郎中置若罔闻,每天照样辰初开医馆,戌时关门。易楚姐妹也沉得住气,该买菜就买菜,该出门就出门。
荣盛先告了两天假,后来看易家没什么动静,才照样来上工。
倒是顾琛看不过眼,拉着荣盛要出去讲理,被易郎中斥责一番。
胡家虽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少人在其中搅浑水,可易家在晓望街行医三十余年,不少人受过他家恩惠,心中自有另一杆秤。
便有人暗中去找了衙役,衙役也没办法,闲汉们一没斗殴,二没聚赌,就是在医馆门口说闲话。衙役前头将人家赶走,回头人家又来了,衙役也不能没日没夜地守在易家门口。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天,易郎中刚打开医馆的门,闲汉们跟往常一样,站在街旁嬉笑。突然,自东而西行来十几匹骏马,马上人个个身穿程子衣,腰挎绣春刀。
闲汉们知趣地避开,谁知那些人奔到面前,二话不说挥鞭便抽,几人立时被抽花了脸。
闲汉们捂着血流不止的脸哀嚎,要知道锦衣卫是出了名的蛮横霸道,就是死了也没处说理去,何况几人并没死,只是受了点皮肉苦。
这下闲汉们想起济世堂来了,一窝蜂跑进去求易郎中诊治,“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们这回。”。